安德魯這邊進展十分順利,喬治那里卻陷入了僵局。
喬治警長老早就發(fā)現(xiàn)約翰這老小子不對勁了,一個被拷住的嫌犯殺了兩個警員從警車上跑路了?說出來你信嗎?他是有特異功能是吧?
扮成安德魯模樣的那個殺手殺害的七個人之中有一個因為恢復(fù)情況良好,喬治警長就派出了警員去了解情況,雖然他們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遲了,但還是讓他們看到了假安德魯殺人的動作。
與之前馬路上的屠殺完全不一致。
在這幾位警員的印象中,安德魯在于霹靂火幫派成員戰(zhàn)斗時往往都是一擊致命,而且通常都是利用他強大的力量將受害者擊碎。
但是,那位假安德魯在作案時則頗有些作秀的意味,被分尸的受害者身上的傷口周圍通常還有其他不同情況的傷勢,說明兇手并不能夠一次性砍下受害者的部分身體,這與他們對安德魯?shù)牧私馔耆煌?p> 這幾位警員沖進房間后,兇手已經(jīng)逃走了。
當(dāng)他們將這個消息通知給喬治警長之后,細(xì)細(xì)分析一番,喬治將會在那個立刻得出了結(jié)論,那個作案人是個假的。
只是,喬治當(dāng)時雖然懷疑約翰,但是還是沒想打草驚蛇,萬一約翰只是幕后人推出來的一個幕后人,那么,紐約依舊還是處于危險當(dāng)中。
所以,喬治警長先是逮捕了杰西卡,將她帶到拘留所這個可能更加安全的地方。
然后去了從金并派來的報案人那里得到的地址,安德魯家。
可惜的是,由于安德魯回來的太快,本想變相保護安德魯家人的喬治警長撲了個空。
喬治有些氣餒的坐在警車?yán)铮伎贾乱徊綉?yīng)該怎么做,本來按照他的想法,安德魯?shù)募胰私^對是釣出幕后兇手的最佳誘餌,也是釣安德魯這個肆無忌憚的人的最佳誘餌。
但是現(xiàn)在,他手上除了杰西卡·瓊斯沒有了任何的底牌。
不過,場上博弈的幾人里,落入下風(fēng)的不止喬治一個人,約翰也有些黔驢技窮了。
他知道他已經(jīng)被喬治懷疑了,所以他今天鋌而走險的違背了喬治的命令,來到了拘留所。
他的底牌一個是為他母親和弟弟服用的基因藥劑,另一個則是被關(guān)在拘留所的杰西卡·瓊斯。
但是他并不知道杰西卡對安德魯有多么重要,萬一杰西卡和安德魯只是路人合作關(guān)系,那么,他來到拘留所將會是致命的失誤。
可惜,他手里已經(jīng)沒有更多安插在警局的棋子了,進入警局沒幾年的約翰還沒有那個能力讓那么多的老油子為他賣命。
所以,即便是有著暴露的危險,他也要控制住杰西卡·瓊斯。
約翰帶著一張偽造的證明來到拘留所提審杰西卡,獄卒們沒有懷疑就將杰西卡帶到了審訊室。
約翰有些尷尬的對著兩個守在屋子里的獄卒笑了笑,其中一個年長一些的獄卒立刻心領(lǐng)神會的回應(yīng)了個笑容,帶著另一個還有些茫然的獄卒離開了,走出房間的他還關(guān)閉了審訊室里的監(jiān)控設(shè)備。
“這是什么情況?”年輕的獄卒依舊很是茫然的問著。
年長一些的獄卒神秘一笑:“你以后會遇到更多,不用擔(dān)心,沒事,剛那位警官只是想處理一下個人生理問題?!边呎f著,他就攬著年輕的獄卒離開了,還帶走了幾個守衛(wèi)在走廊盡頭的獄卒。
杰西卡手上腳上都帶著鐐銬,被安置在電椅上。
見杰西卡并沒有什么想要反抗的動作,約翰打開了身后的風(fēng)扇,這種強力的風(fēng)扇一般是配合冰水來讓那些硬漢開口的。
杰西卡被風(fēng)吹的有些喘不過氣,微微抬頭看了一眼對面的約翰,開口道:“警官,我已經(jīng)告訴了你們我知道的任何事情,還有審訊的必要嗎?”
約翰看著杰西卡起皮的嘴唇,推過來一杯水,“瓊斯小姐,喝一點吧,你的狀況看起來可不是很好?!?p> 杰西卡抬起頭,緊盯著面前這個曾經(jīng)和喬治一起審訊過自己的警察,現(xiàn)在對NYPD完全喪失了信心的她怎么可能會去喝這個人的水,開口道:“謝謝了,不過不用了,我怕我喝下去就死在這里了?!?p> 約翰則是微微笑,說:“怎么可能,畢竟瓊斯小姐你可是比較有名的人物,我怎么會做出這種能夠留下馬腳的事情呢?”
杰西卡任由自己披散的頭發(fā)在風(fēng)中飛舞,帶著蔑視的眼神說:“怎么可能?說吧,這么晚還叫我出來想要干什么?如果你想要做那些齷齪的事情,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痛苦的,真的。”
約翰對杰西卡的威脅并不感冒,依舊帶著微笑,說:“我曾經(jīng)有一個弟弟,他患有小兒麻痹癥,但是當(dāng)時家里窮,我們沒有辦法醫(yī)治他?!?p> 杰西卡抬起頭極力的呼吸著被風(fēng)吹的急促的空氣,瞇著眼睛看著面前這個警員。
約翰的長相并不差,相反,還有一些小帥,特別是現(xiàn)在這種帶著自嘲的表情。不過,他接下來說的事情,卻讓杰西卡的骨頭發(fā)涼。
“不過他算幸運的,我偶然間得到了看守一個研究站,里面研究的東西是一些可以改變?nèi)梭w基因的東西,據(jù)他們說,注射了那東西之后,就可以變成美國隊長那種超能人?!?p> “由于我的表現(xiàn)出色,研究站經(jīng)常留我一個人夜間看守,讓我有了機會得到那些也許能夠幫助我弟弟的藥劑?!?p> “不過,我并不敢貿(mào)然的給我的弟弟注射,因為,如果這東西成功了,那么研究站絕對不可能讓我這樣的小人物接觸到這東西,不是嗎?”
“所以,我將我媽媽綁在床上,給她注射了一只,我相信她是愿意的,不過當(dāng)時她可能是因為害怕掙扎的太過分,所以我才綁住她的,都是她的錯。”約翰說著,還表現(xiàn)的自己很是無辜。
杰西卡感覺自己呼吸越來越困難了,就像是有東西捏住自己的氣管,阻止它舒張一樣。
絲毫不在意杰西卡的約翰繼續(xù)給杰西卡講著故事,“效果很好,我的母親因為那管藥劑變得十分強壯,她開心的折斷了我的胳膊,拿起了許多藥劑注射給我弟弟?!?p> “對了,我差點忘記了,我弟弟叫福瑞斯,你應(yīng)該不陌生吧?!闭f著,約翰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看著杰西卡昏倒在桌上。
“嘖嘖,畢竟不是普通人啊,這樣劑量的鎮(zhèn)靜劑還需要這么久才能昏睡?!奔s翰搖搖頭,將桌上的水杯放到自己的包里,吃下了一顆糖一樣的東西,走過去扶起杰西卡,想要將她帶走。
水杯里是一種極易揮發(fā)的強效鎮(zhèn)定劑,由于極易揮發(fā),不僅可以讓敵人輕易中招,還不需要清理現(xiàn)場,簡直是殺人放火必備的良藥。
走出審訊室,約翰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掩不住內(nèi)心的笑意,“果然啊,這些獄卒果然很聽話,真可憐。”
也不知是在可憐誰,約翰就這樣暢通無阻的帶走了杰西卡。
神盾局總部,科爾森今天來這個自己工作的地方還是偷偷摸摸的來的,不過,他剛進入停車場就遇到了麻煩。
“科爾森探員,你好像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吧。”一道非常有磁性且有些嘶啞的女性聲音從科爾森頭頂響起。
“羅曼諾夫探員,你怎么會在這里?”科爾森抬起頭,放下了準(zhǔn)備打開后備箱的手,天知道局里有多少要對付安德魯?shù)娜?,他可不敢懈怠?p> 科爾森和這個被鷹眼帶來神盾局的俄國女間諜沒有什么友誼,畢竟這是一個直屬于弗瑞的特工。
娜塔莎從科爾森的車頂跳下來,說:“奉弗瑞局長的命令,來幫助你?!?p> 科爾森這才松了一口氣,看來弗瑞還沒有放棄安德魯,道:“我還正在發(fā)愁上哪找一個審訊大師呢,你來的可真是時候?!?p> 娜塔莎是昨晚回來紐約的,剛剛鏟除了一個恐怖組織基地準(zhǔn)備好好休個假的她第二天被弗瑞命令去幫助科爾森。
不過,這一天科爾森都比較忙,好不容易追蹤到了科爾森的位置,娜塔莎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白白跑了一天。
看著科爾森拖下來一個已經(jīng)不再動彈的人,娜塔莎上前揭下了罩住他的麻袋,“這是個什么情況?要我去審訊他?”
科爾森點頭,道:“是的,這個人就是最近在紐約鬧得很兇的綁架殺人案的兇手之一,不過他并不想告訴我他的同伙?!辈恢獮槭裁?,科爾森并沒有告訴娜塔莎安德魯?shù)氖虑榈哪铑^。
娜塔莎點點頭,一只手拖著克拉克森的腿,將他提到了神盾局專用的審訊室。
還不知道黑寡婦也參與進來的安德魯正和格溫發(fā)生著爭吵。
“不可能,你簡直有些不可理喻,你知道你的身份嗎?你明白一旦它泄露你會遭遇什么嗎?”安德魯暴躁的對著格溫大吼著。
格溫一把推開貼著自己臉的安德魯,說:“為什么會暴露,他是格溫的父親,我也是格溫,為什么你會有他會將我的事情說出去的想法,你才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