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找我有什么事情嗎?”將漢堡遞給托尼,安德魯拿起另一個漢堡大口的咬了一口。
托尼把漢堡握在手里,說:“兩天前,我去了一趟中東?!?p> 說完,看著大口大口吃漢堡的安德魯。
安德魯見托尼沒再繼續(xù)說下去,說:“然后呢?你去挖了點石油回來當收藏品?”
托尼搖頭失笑,說:“雖然說石油已經(jīng)快變成真正的化石了,但我并不對那些黑色的油狀物體感興趣?!?p> “那你去中東干嘛去了?難道你又開始對***國家的美女感興趣了?”安德魯也不知道托尼到底想干嘛,按理說托尼體內(nèi)的鈀中毒癥狀是明天才會嚴重的,不過這時候發(fā)現(xiàn)血液中鈀元素超標也不是困難的事。
“哈,你現(xiàn)在可是越來越能說會道了啊,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蓖心岜话驳卖敹盒α?。
安德魯其實沒有變化,他原本就是一個有趣的人,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也還算不上沉悶,到了后面經(jīng)歷了幾次事故之后,他才慢慢的變得自閉。
而到了現(xiàn)在,豐富的日常生活讓他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
“怎么會,可能是以前我們的關系不算好的原因?”安德魯挑挑眉毛,笑了笑,繼續(xù)吃他的漢堡。
托尼也打開了漢堡的包裝,咬了一大口,說:“嗯,芝士漢堡,這種被芝士淋了之后的漢堡的味道真是鮮美?!?p> 看著托尼的表情,安德魯十分搞不懂這個可以說是全球首富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這世界上好吃的東西海了去了,你就偏偏喜歡吃這個?
不過喜歡什么是別人的自由,安德魯就算再疑惑也不會去做評價,畢竟別人的生活習慣什么的,與他無關不是?
“行了,叫我來到底有什么事?是在和佩珀的進展上遇到困難了嗎?”幾口將漢堡吃完,又喝了一大口冰可樂,安德魯舒適的打了個嗝,躺在沙發(fā)上。
聽到安德魯?shù)膯栐?,托尼沉吟了一下,說:“沒什么,前幾天我去中東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個恐怖組織,他們肆意的屠殺那些平民,讓我有些惡心?!?p> 安德魯翻了個白眼,說:“那你殺了他們不就好了,反正都是恐怖分子了,死不足惜,沒有法律會保護他們的人身安全。”
托尼繼續(xù)道:“當然,我當然殺了他們,只是,那時候忽然感覺到他們真的很脆弱,其實我們也很脆弱,是嗎?”
托尼忽然停下了,緊盯著安德魯?shù)难劬Α?p> “我可不脆弱,別忘記你前幾天給我測量過的,我的龍皮絕對可以扛得住導彈的攻擊,只要不是核武器,我應該不會輕易死亡?!卑驳卖斅牫鐾心岬囊馑剂?,他應該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自己體內(nèi)的鈀元素超標問題了,但是又不太好意思直接求助安德魯,就弄了這么一出。
“但你要知道,這世界上多得是可以從內(nèi)部攻破堡壘的手段,你知道的吧?!?p> 見安德魯點頭,托尼繼續(xù)說:“所以說,無論你有多么強大,你總有弱點,不是嗎?這世上不可能存在沒有弱點的人,不可能。”
聽到托尼說這些,安德魯腦子里不禁浮現(xiàn)出了那個紫薯頭,滅霸,那家伙可能是真的沒有弱點吧。
“所以說,你想告訴我,你已經(jīng)被人從內(nèi)部攻破了?”安德魯試探的問著,免得傷到了托尼那強大的自尊心。
“我,怎么可能,我絕對不可能,好吧,是的,我被人從內(nèi)部攻破了?!弊煊擦藘删洌心崃⒖虜∠玛噥?,連手里的漢堡都放下了。
托尼組織了一下語言,說:“你知道我的這個東西是由什么構成的嗎?”托尼敲了敲胸口的方舟反應堆。
安德魯點了點頭,又搖頭,說:“我只知道這個好像是一種核聚變裝置,為你的裝甲供應能量的?!?p> 他的確只了解這些,畢竟他又不是學物理的,說句不好聽的,他連核聚變是怎么反應的都不知道。
“是的,著確實是一種核聚變反應堆,其中加入了一種元素用來做氘和氚的催化劑,也就是鈀元素?!?p> “但是,前幾天我體檢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血液內(nèi)的鈀元素含量明顯增多了。”說著,托尼的表情變得有些暗淡。
瞬間之后,托尼眼中燃起希望,問安德魯說:“你上次治療杰西卡的那個東西,你還有更多的嗎?我的意思是如果沒有也沒什么關系,我不著急?!?p> 看到托尼好像把自己當成了救命稻草,安德魯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失落,這才一開始他就被逼成這樣了嗎?想到后面他發(fā)現(xiàn)自己血液中的鈀元素含量一天比一天高將會是多么絕望。
“那個東西我倒是還有,只是,你確定你要用那個嗎?”這次換安德魯緊盯著托尼的眼睛。
托尼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嘴角說:“什么意思,我不能用嗎?”
“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的,一旦我將你完全治愈,你還會需要這個東西嗎?亦或者是,你還會去擔任你的另一個身份嗎?”
安德魯?shù)脑捵屚心嵯萑肓思澎o,安德魯也靠在沙發(fā)上給了托尼考慮的時間。
說實話,作為一個妮粉,他是支持托尼退休的,畢竟這個世界的劇本已經(jīng)寫好了,無論是哪一部,只要有妮妮的,他就必定會被欺負。
一直到完結(jié)篇,編劇來了個最狠的,把托尼直接給摁死了。
托尼考慮了良久,緩緩卻堅定的開口道:“我在半年前被一群人綁架到中東的一個偏僻的地方,在那里經(jīng)歷的一些事情讓我知道了我以前研究軍工產(chǎn)業(yè)是多么錯誤的一件事?!?p> “我也為我創(chuàng)造的一切付出了代價。”
“等我關閉了軍火產(chǎn)業(yè)之后,我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遠比我想象中要脆弱,無論是那種關系,都脆弱的好像紙片一樣,輕輕一撕,裂縫就永遠恢復不了了。”
“而當時遠方還有著我的仇人,有著那些需要我去解救的可憐的平民,所以我穿上了裝甲,與那些恐怖分子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