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黃昏,一行四人開始著手晚飯,寧海潮走進出風(fēng),廚房的各類設(shè)施都很齊全可以說是應(yīng)有盡有了。寧海潮看了看陳列在一邊準備好的食材,無奈的笑了笑,這下應(yīng)該會很累了。心里這樣想著但還是動起手來,對于做菜寧海潮的經(jīng)驗還算豐富,看一眼食材做什么菜心里也差不多有數(shù)了,不過多時廚房里已經(jīng)響起了陣陣的切菜聲音。
“原來你還會做飯……”花茗慢慢走進廚房
寧海潮聽見花茗的聲音扭過頭來看著她得意地笑了笑。
“我那么愛吃,自己也要會做才行吧,我也只是隨便做做。”寧海潮淡淡的說道。
“說兩句還裝上了”花茗白了一眼寧海潮嘟囔著,說完站在一邊仔細的看著他。
“他們?nèi)四??”寧海潮隨意問道
“在外面散步呢,人家小兩口的我跟著跟個大電燈泡一樣,就說進來給你幫忙了?!被ㄜ驹谝贿厰[弄著各種廚具。寧海潮在一邊忙活著,偏頭看過來,看了看花茗的動作后放下了自己手中活走了過來。
“好了,找個板凳坐在一邊看著吧,這里又是刀具又是油煙的你做遠一點看著就好了?!闭f著寧海潮把她手中的刀拿了過來,拉著他她的手走到一邊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兩人相視笑了一下寧海潮又轉(zhuǎn)身忙活起來,花茗慢慢的坐在廚房門口的小板凳上看著寧海潮忙碌著,看著她的樣子花茗總是情不自禁的笑出來像個花癡一樣。
看著看著花茗突然開口問道:“你不會是為了勾引姑娘所以專門學(xué)做菜吧?”
聽見花茗的話寧海潮攪拌調(diào)味汁的手頓了一下,但是并沒有太久就繼續(xù)著動作并沒有太明顯。
“怎么會呢……我這么正經(jīng)的人?!睂幒3辈]有轉(zhuǎn)過身來,依舊背對著花茗低著頭,眼神中盡是些復(fù)雜的情緒。
“切,假正經(jīng)”花茗用手撐著腦袋繼續(xù)看著他,眼中依舊帶著一絲笑意。
過了一會,寧海潮突然轉(zhuǎn)過頭來:“你是覺得我很帥嗎?”語氣帶著點奇怪的感覺,色瞇瞇的側(cè)目看過來,看的花茗心里毛毛的坐立不安。
“你可得了吧!自戀……”花茗眼神逃避著說道“這個流氓”她心里想著。
寧海潮得意的笑著轉(zhuǎn)過頭去,“海潮……”
“怎么了?”
“我想試試,你教我好不好”
……
“開飯了!”
秋季的白天越來越短暫,當(dāng)寧海潮擦著手出門呼喊于清夫妻兩人的時候天已經(jīng)有些暗了,于清老遠就聽見了寧海潮的聲音擺手示意,拉著徐婧淼的收一步一步往回走著。
小屋里燈火通明,等到于清和徐婧淼走進來的時候?qū)幒3焙突ㄜ缇桶扬埐松献罃[齊了,一桌子飯菜有魚有肉葷素齊全,冒起騰騰的熱氣讓人口水直流。
“可以啊老潮狗,整的不錯辛苦辛苦?!庇谇迥樕下冻隽藸N爛的笑容,。領(lǐng)著徐婧淼拖鞋拖鞋上榻坐下,“海潮哥的收益長進了不少呢?!毙戽喉禍厝岬男χQ贊這寧海潮的技術(shù),四個人都已經(jīng)入座。
“快吃吧都餓傻了?!被ㄜ闷鹂曜悠炔患按恼f道,小眼神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知道該從哪個下手。
“哎!老狗你吃獨食!你怎么還自己整個小菜呢?”于清剛拿起筷子一眼就看到寧海潮手邊的那一小碗獨特的菜。
寧海潮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十分熱情地笑著對于清說道:“老于這么喜歡那就給老于吧,來來來別客氣?!币贿呎f著一邊迫不及待的端給于清。
“寧海潮……”寧海潮的耳邊突然傳來花茗低沉的聲音。
“但是我又覺得太好吃了舍不得讓給你,下次吧阿清?!睂幒3甭氖栈亓俗约旱膭幼?,臉上的笑容燦爛而且僵硬。
“啊……是啊是啊,下次吧下次吧?!庇谇暹€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但是看著寧海潮僵硬的笑容,于清還是選擇附和著說下去。
“親愛的吃菜……”花茗扭過頭來看著寧海潮說道,盡管無論是笑容還是聲音都那么甜美,但是寧海潮的內(nèi)心還是游俠說不出的苦澀。
“別急,好菜要等到最后吃……”寧海潮淡淡的回應(yīng)著絲毫看不出異常。
“現(xiàn)在吃吧,好嗎?”花茗的銷售被慢慢的撫摸著寧海潮的大腿說著。
背后突然傳來的陣陣涼意讓寧海潮妥協(xié)了。
“好……”說著寧海潮夾起了一點點“多吃點親愛的!”花茗突然捏住了寧海潮的一塊大腿肉,“對啊……多吃點?!闭f著寧海潮夾起一大塊,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塞進了嘴里。
“好吃嗎?”
“嗯!好……”
……
豐盛的晚宴過得非常熱鬧,寧海潮于清聊起以前的事總是停不下來,畢竟逝去的青春總是那么讓人留戀,飯后幾個人不緊不慢的收拾起殘局,其實也只是把客廳打掃一下,剩下的鍋碗瓢盆都只是收拾在廚房里,畢竟在這種消費場所比家里倒是隨意一些。
因為明天一早還要趕回去的緣故,所以四個人很早就決定休息,小屋里只有兩間客房,于清和徐婧淼倒還好,畢竟是合法的老夫老妻了,倒是花茗這邊比較糾結(jié),當(dāng)面又不好說什么,等到跟著寧海潮走到客房的時候化名已經(jīng)有些慌張了,半天都一句話說不出來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在那里,就站在一邊時不時的看著正在整理床鋪的寧海潮。
“你怎么了?”寧海潮轉(zhuǎn)過身看到花茗在角落里慌張的樣子問道,隨即又揚起嘴角:“你是在緊張嗎?”花茗還是沉默著,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盡管什么都發(fā)生過但是那天畢竟喝了不少酒,現(xiàn)在這么清醒化名實在是很難為情。
寧海潮慢慢走了過來,花茗低著頭心跳越來越快了,走過來的寧海潮慢慢拉起了她的手,還沒等說什么花茗突然一下子抱住了他,把臉埋在他身上,寧海潮隱約的感覺到她強烈的心跳。
寧海潮不由得笑了:“傻姑娘。”
“唔……”花茗發(fā)出一陣悶悶的聲音
花茗抱得很緊顯然是有些害怕了,“改,放松點?!睂幒3陛p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fā)輕輕的說著,身上的力道慢慢松開了一些,寧海潮彎下腰去一下子橫起花茗朝床鋪走去,輕輕地放在床上,寧海潮拉過被子給她蓋上,花茗睜開了眼睛臉上的紅暈絲毫沒有減退,看著寧海潮的眼睛水汪汪的。
“睡吧”說著寧海潮挑了一下她的小臉,慢慢的俯下身去親吻了花茗的額頭順勢關(guān)了燈?;ㄜ杏X到寧海潮的氣息慢慢從自己的額頭離去,抬手憑借著感覺抓住了寧海潮的衣角,“……有點黑”花茗輕輕的說道。
“我一直在這……睡吧”寧海潮輕輕地說著,坐在床邊抓住花茗的手,輕輕撫過她的眼睛,就像是中了某種魔法一樣,花茗感覺疲憊慢慢爬滿全身一股困意席卷過來。
寧海潮感覺著花茗漸漸平穩(wěn)的呼吸,料想著應(yīng)該是睡著了,慢慢起身走出房間去。
秋天的夜晚涼意更盛,寧海潮披著外套走出小屋真真的冷風(fēng)讓他禁不住拉了拉外套,慢慢的掏出池哥給他留的拿包香煙,盡管他抽的很節(jié)省,現(xiàn)在也只剩下了孤零零的一根,寧海潮嘆了口氣拿出來叼上,輕輕地擦亮打火機點著了香煙,慢慢騰起的煙霧轉(zhuǎn)眼就被風(fēng)吹散了,寧海潮又想起了和池哥分別是的那個雨夜,看著隨風(fēng)散開的煙霧,寧海潮看著眼前不知多遠的多深的黑暗。
“池哥,以后可就真沒這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