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白將軍的兒子?”白閱樺將軍原是夏國的第一將軍,與周將軍,趙將軍和東夏皇帝是結(jié)拜兄弟。他十六年前戰(zhàn)死沙場(chǎng),其妻病故。將軍府里只有白將軍的兩個(gè)兒子白飐,白飏。因他們兩兄弟年歲尚小,不曾為人所見亦不曾建功授職。
“哎!你多大了?”玖哥看白飐容貌俊朗就調(diào)戲一般的問到。
“十八?!?p> “你比我大一歲,我不管,你得叫我姐姐!”玖哥嘴角微揚(yáng),略有輕挑。
“大皇子殿下為什么是女子?你又為何這樣打扮?”他看玖哥明明是個(gè)女子卻人人都稱她大皇子,又看她這身不男不女的打扮感到很是不解。
“我父皇命令的啊,我只有三個(gè)妹妹,沒有哥哥弟弟,父皇從小就把我當(dāng)男孩兒養(yǎng)的。大家都叫我大皇子,我妹妹管我叫皇兄。”玖哥雙臂交叉,“反正后宮前朝都這么叫我,你要是不習(xí)慣也可以叫我長(zhǎng)公主,或者叫扶征。”
“這……”
“要不你干脆叫我名字算了,我叫玖哥!”
“???”
“你別不好意思了,大家都是兄弟嘛!”玖哥走過去搭著他肩膀,“你有沒有小字???”
“沒有啊?!蹦凶拥男∽侄际嵌际歉赣H在其弱冠之年取的,他父親去世的早,很何況他還不到弱冠,自然沒有小字。
“可是叫大名很別扭的,要不我給你起一個(gè)?”玖哥一時(shí)心血來潮。
“你別亂來?。⌒∽衷趺茨軄y起呢?只有父親才有權(quán)利給孩子起小字的!”他有些怒氣。
“你兇什么?有什么了不起??!”還沒有人敢違背她的命令,聽白飐怒她,她當(dāng)然受不了這氣。
“不是說我進(jìn)宮是陪你練武的嗎?來啊?!?p> “來就來!”
“???那他一開始就只是你的陪從啊?”如茵笑笑。“對(duì)啊,一開始他就是一個(gè)陪我練武的小鬼!后來過了一年十九歲的時(shí)候我父皇很賞識(shí)他才封了他官職。”玖哥喝了口茶,很傲慢。
“那以后呢?”
“什么以后?”玖哥不解。
“他以后不是每天都陪你練武嘛,都發(fā)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后來…”
……
穿過那片梅林,成片的梅花展現(xiàn)在眼前鮮紅耀眼如花海般絢爛。“穿過梅林,還是梅林,怎么全是梅花?。俊边@景色好像讓白飐失望了。
“剛才那是沁梅亭,這兒叫寒梅映雪,你看啊!”玖哥一指,順著她的手看去,果然一塊匾額上書“寒梅映雪”。
“什么嘛,反正都是梅花沒意思!”他皺著眉自己向里面走去。
“呵呵……呵呵……呵……”
“我說你摘朵梅花自己在那兒傻笑什么呢?”玖哥看著白飐越看越覺得奇怪。
“你說要是用這梅花把你的臉擋住會(huì)不會(huì)好看?。俊彼f著還拿花兒比了比,是戲弄。
“你……”
“呵…呵呵……”還沒等玖哥說出話來他轉(zhuǎn)身走了,滿滿的放縱,絲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你小子……!”
兩人在寒梅映雪里停留了許久。
“你很閑嗎?不說陪你練武嗎?你怎么蕩起秋千來了?”白飐坐在亭子里怎么看她都有些不順眼。
“我餓了,月影,你把這胡蘿卜絲插進(jìn)豆芽?jī)豪锍词炝私o我吃。不許弄破!”
“真是大公主?。缮鷳T養(yǎng)的?!卑罪s瞥了她一眼繼續(xù)說:“你口味真夠刁鉆!”
“你也別閑著!”估計(jì)是他的話讓玖哥對(duì)他起了興趣?!澳憬o我剝石榴,一粒一粒的去籽兒,不許弄破!”
“殿下…我…我把它弄壞了……”月影驚慌。
“沒事沒事,那你把它吃了吧?!?p> “我也弄破了,那我也把它吃了!”白飐弄壞了石榴,正找不到脫詞呢,這說著就要往嘴里送。
“慢著!”玖哥一跳,伸手奪過石榴。
“你吃石榴皮!”
“哈哈哈…哈……”一向不喜歡笑的月影也忍不住了。
“你欺人太甚!”這面子丟大了貌似真的怒了。
“生氣了?不要那么小氣嘛,來來來!蕩會(huì)兒秋千!”
“別碰我!”
“哎呀,來嘛來嘛!”他是硬生生地被玖哥推到上面?!澳惴龊昧税。 本粮缬帽M全身力氣向前推,秋千恰好撞到對(duì)面的樹上,還不等他反應(yīng)玖哥又一推,來來回回他撞了好幾回樹。
“秋千蕩的越高越好玩兒!你別害怕??!”她邊喊邊偷笑。白飐抓住機(jī)會(huì)輕功落地。
“你故意的吧!”看樣子他真的怒了。
“哎呀,沒傷到吧,要是弄破了這小臉兒可不好了。”玖哥伸手要摸。
“你干什么?”他后退一步,”我是來找你練武的,以后除了練武別的事別找我!我沒有那個(gè)責(zé)任。”
“你走吧!”他聽了這話,怒視她一眼,轉(zhuǎn)身走了,頭也不回。
“殿下,你傻笑什么呢?”
玖哥對(duì)著他的背影傻笑不停?!拔议L(zhǎng)這么大還沒見過敢這么跟我說話的人,有意思……”
……
“后來呢,后來呢?”如茵越聽越起勁兒。
“啊…如茵,我今天還有事兒,改天再說吧……”
“不行不行!接著說。后來怎么樣了!”玖哥沒辦法,只好接著告訴她。
“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