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妹妹的詩詞素來得夫子夸贊,不若也來瞧瞧這詩如何?”太女不愿看見未央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與風痕那般親近,便喚未央去陪她挑選詩詞。
未央不舍得看了風痕一眼,見他點頭,她才亦步亦趨地來到太女身邊,太女則是更加不滿了,他二人日日在一起,僅這一會兒子的功夫也要做出這般神態(tài)來,這都是給誰看的呢!
這般想著,太女便也再無心去看那些詩詞,卻是楚夢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樣,慢慢來到她身邊,央著她與自己一起去品那首《詠梅賦》,太女這才覺得自己剛剛表現(xiàn)得過激了些,風痕又不是自己的,他想與誰親近與她又有什么干系?她這般小肚雞腸,平白會讓風痕討厭了她去。
想通了的太女,便又變成了之前那副溫文爾雅的大度模樣兒,其實在外人看來,她與楚夢是再適合不過的了,女才男貌,天生一對。
可偏偏有些人身處其中卻不自知,明明身邊就有最適合自己的,卻偏偏盯上了旁人的!
“楚欣姐姐,你瞧瞧這一首,‘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寫得可是真好??!”未央在一旁拉著楚欣的衣袖稱贊道。
“哈哈……世女殿下好眼光,你挑的這份可不正是那黃怡之作?”楚欣抿著唇笑道,這黃怡的才學有目共睹,她自幼受黃太傅親自教導,水平自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這黃怡倒是一個公正之人,孤梅傲雪,不染蓮花,各花入各眼,不過各有各的美罷了!”楚夢忽然開口道,這話倒是說到了楚辭的心坎兒里。
“還是楚夢哥哥想得通透,倒是我等迂腐了!”未央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后腦勺說道。
“怎么?當著風公子的面兒,你這是又要移情我家夢兒了嗎?”楚欣湊到未央耳邊玩笑道,直將未央鬧了個大紅臉。
未央惱羞成怒地睨了一眼楚欣,便偷眼瞧了瞧一旁坐著吃點心的風痕,見他似是真的沒有聽見楚欣的玩笑話才放下心來,她可還記得昨日里為了幾枝梅花害他大哭一場的事兒呢!這般想著,未央便也離楚欣遠了幾分,她便總是喜歡打趣自己的!
楚欣看著離了自己有一丈遠的未央,忍不住大笑出聲,這年紀小的孩子果真好玩兒,經(jīng)不得逗弄。
楚欣的笑聲引來了眾人的注視和未央的白眼,嚇得她急忙收了笑聲低下頭去認真看那些詩詞,未央這才悻悻地收回目光,待自己長大了也非要去笑話她去不可。
此時的未央已經(jīng)被羞惱充斥了頭腦,完全忘記了自己年歲再大,也不可能越得過楚欣去。
幾人玩笑歸玩笑,可眼下的活兒卻是不能耽擱的,不一會兒功夫,太女殿下手中便挑了幾首詩詞遞給來人,而后將風痕寫的放在最上面。
“殿下,這詩為何沒有落款呢?”其中一個年輕女子不解地看向太女問道,這詩畫會眾人都恨不得將腦子里的詩詞一股腦兒地都搬出來,這作詩之人卻為何不落名字?
一念如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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