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太后,這本就是舊歷,各家小姐自然是都參加,不過去年前年都是秦家的小姐拔得了頭籌。”一旁的尖銳的聲音,李公公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就讓秦家的小姐,先吧!”文蘭澤說著,秦家也確實不錯,只是容貌差了些,資質平平。
“是?!崩罟f著,就吩咐下去了。
秦孜然知道消息后,也并沒有過多的驚訝,也只是很平淡的說道:“帶路吧!”
秦孜然早就準備好了,帶到準備的地方:“麻煩公公準備一把琴!”
“是。”回答后,小太監(jiān)便退出,準備去了。
秦孜然走到大殿中間,下跪行禮:“臣女秦孜然,拜見皇上,拜見太后!”
“起身吧!”太后笑道,一臉慈祥。
“謝太后?!鼻刈稳徊桓矣腥魏问ФY。
古宏駿見秦孜然,姿色平平:“秦相家的女兒,定是不會讓大家失望!”
秦孜然不知怎么了,感覺皇上有些針對,還是什么試探:“回皇上,臣女自是不會丟父親的臉面!”
秦孜然如此沖撞,有些失禮了,古宏駿也不曾想到,秦孜然會大面回復。
“那就開始吧!”文蘭澤說道。
秦孜然行禮,身后已經備好了琴,秦孜然坐到琴前。
琴聲同雨聲一般,淅淅瀝瀝的感覺,像是酣暢淋漓的一場大雨,令人舒爽無比,所有人都沉靜在秦孜然的琴聲之中,都承受著被雨沖刷的快感!
只有一個人,死死地盯著秦孜然,那就是寧驟雨,這首曲子只有離王府的人會,從不外傳,而且這曲子中的意境,被秦孜然掌握的這般嫻熟,沒有十幾年的練習,絕不會如此,這才是寧驟雨思索的,他練了十幾年,也沒有秦孜然這般!
靜待一曲完畢,眾人皆是震驚不已,雨水從頭到腳的沖刷,好像是把整個人的靈魂都洗干凈了,雨后最純凈的感覺。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古宏駿,這樣震撼的琴聲讓自己回到了兒時最單純的時候,那種單純的感覺,沒有一絲心機的感覺,那是最難忘的時刻,也是找不回來的。
“秦相之女,果然不同凡響!”古宏駿夸贊道。
古宏駿一開口,眾人也都從琴聲中,緩過神來。
“臣女不敢丟了父親的顏面!”秦孜然跪下回答道。
前年秦孜然不過是些雕蟲小技,太后高興,也沒人故意拆穿,如今這般技藝,普天之下再難找出第二個人來。
“說的好,秦相教導有方啊!”古宏駿看向秦鴻才
秦鴻才跪下行禮:“不過是小女閑來無事間的小伎倆,上不了臺面?!?p> 古宏駿越是抬舉,秦鴻才越是要貶低,剛才一曲琴音,眾人也都心中有數,這如果是小伎倆,那還讓后面的世家小姐,如何展示?
“秦相真的是謙虛了,剛才一曲,猶如清泉流淌至血液之中,清爽無比!”文蘭澤慈目掃過秦孜然,又看向秦鴻才。
“終究是女兒家的小把戲,能入太后耳目,已是小女福分。”秦鴻才到底是官場上的人,說話滴水不漏,讓人找不到錯處!
“孜然?哀家可有記錯?”文蘭澤問道。
“正是臣女閨名,能被太后記住,臣女三生有幸!”秦孜然回答道。
“起來說話吧!”文蘭澤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