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孜然帶著長樂兩人,來到別莊,田野間,充滿了鄉(xiāng)間泥土的味道,卻讓秦孜然放松了不少。
“別莊,還有兩個管事,小姐今日也見見?!币嗲嗵嵝训?。
那兩個管事,一直都在這邊的,是一對夫妻,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是誰的人,秦孜然點點頭,人還是要她看過才行。
亦青早就安排好了,兩個管事早就在別莊門口候著了,滿臉皺紋,許是這邊太陽要大一些,兩人要黑上一些。
“小姐。”張婆婆行禮,秦孜然上前扶起。
“今日是來看看那幾個孩子的,張婆婆不要見怪才是?!鼻刈稳浑m在院前,還是聽見幾個孩子的讀書聲。
“老奴不敢?!睆埰牌艓е刈稳坏竭M屋,是一個小四合院,院里中了些花花草草。
“婆婆在這里多少年了?”
張婆婆仔細想了想,回答道:“已有四十多年?!?p> 秦孜然微愣,張婆婆二人看起來不過五十多歲,在這鄉(xiāng)間,難免有些老態(tài),四十多歲,豈不是十歲左右,就在這里了?
張婆婆也沒多做解釋,帶秦孜然看了看幾個孩子的起居,幾個孩子還在讀書,秦孜然也沒打擾他們。
等到晌午,幾個孩子吃飯的時候才看到秦孜然。
幾個孩子都沒有認出秦孜然,只有丫丫,一眼就認出來了,卻也沒說什么。
秦孜然跟幾個小朋友交談一番,這才離開。
丫丫追了上來,喊了一聲:“姐姐?!?p> 秦孜然回過頭來,秦孜然也察覺到一些,丫丫跟其他幾個孩子不太一樣,她更敏感。
秦孜然問道:“怎么了?”
丫丫低聲:“對不起?!?p> 丫丫的這聲對不起,讓秦孜然有些詫異,不過又想起長樂曾經(jīng)跟自己說過,瘟疫能好,全靠丫丫,她能活下來,已經(jīng)是萬幸了,怎么還能責怪她呢?
秦孜然上前,蹲在丫丫面前,摸了摸丫丫的小腦袋:“這不是沒事么?”
丫丫不再說話,只是扭頭跑走,躲在那個小四的身后,偷偷看著秦孜然幾人離開。
轉(zhuǎn)眼端午節(jié)就到,今年端午格外熱鬧,秦孜然二人已經(jīng)訂親,離王府早就派人送來了節(jié)禮。
說來,自從訂親那日見到寧驟雨之后,兩人再沒見過面。
不過秦孜然準備成婚后向?qū)庴E雨坦白一切,更重要的是,她想去那個地方,有關與離王府秘密的地方。
不知道是因為什么,秦孜然突然不想管那些情愛了,好像不管之后,她心里舒服多了,每天都開心了許多。
“小姐,世子過來了。”
長樂回來稟報,秦孜然突然不太想見:“讓他回去吧!就說我身子不舒服?!?p> 長樂面色有些為難,想提醒秦孜然,那位可是跟你定了親的世子?。¢L樂躊躇半晌,半句話也沒提,就出去打發(fā)了已經(jīng)在前廳的寧驟雨。
寧驟雨聞言,也只是眉頭微皺。
接下來的日子,王府那邊送來了許多的補品,說是秦孜然身體不適,興許是身子骨太弱了。
秦孜然看著桌子堆的這些東西,有些無語,又想笑。
總算是到成親的日子了,天還沒亮,秦孜然就被丫鬟從床上,扒了下來,秦孜然只想今日能很快的過去。
等秦孜然這邊忙完,接親的人也就來了,秦孜然又被催促著背入花轎。
這一切都跟上一世不一樣,又都一樣,不過她還沒見過寧初歇,估計很快就可以見到了吧!
她還是希望人多的時候,把這一切都說明白了。
婚房里,秦孜然一個人坐在床邊,聽著外面熱鬧,忙碌的聲音,一切都好像與她無關。
直到鬧洞房開始,房間才熱鬧了起來,秦孜然也只好假裝害羞,糊弄這些鬧洞房的人,很多都是一些秦孜然上一輩熟悉的人,這些人也來鬧過洞房。
等人都走了,秦孜然抬眼看著寧驟雨,他那身紅色新郎裝,紅的有些刺眼。
寧驟雨剛揭開蓋頭的時候,被秦孜然的面容驚艷到了,在場人太多,不過一瞬,就被寧驟雨收起。
寧驟雨體貼的幫秦孜然取下頭飾。
“這么重?”寧驟雨拿起發(fā)冠,這重量,不禁讓他皺起眉頭。
“一般般吧!”
秦孜然早就在心里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