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防御罩后,香云走進去,濃郁的靈氣一下子撲面而來,香云感到自己真的像是缺水的魚下了水,感到渾身舒暢。隨后而來的是大白的一頓啄吻以表歡迎。香云一邊躲閃,一邊說:“大白,快停下,我給你帶回來了新的一種靈果還有靈草?!贝蟀茁犚姡ⅠR停了下來。香云的識海里響起了一個稚嫩的聲音:“是什么,快拿出來啊。”
香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驚喜的向大白叫道:“你升級了,大白?!贝蟀走€是一副遭人打的小表情,然后在香云的見證下,由一只大白鶴變成了一只鸚鵡大小的鳥。香云看著問道:“那大白,你有什么技能嗎,比如,吐水,噴火,或者那種能吐出閃電之類的絕招?!?p> 大白用它的綠豆小眼睛斜視著她說:“我怎么會有這些普通又粗俗的技能,只不過,我的技能現(xiàn)在還沒顯現(xiàn)而已?!毕阍坡犞脑捫θ葜饾u消失,面無表情的問它:“所以,現(xiàn)在的你除了變小毫無半點能力?!?p> “說什么呢,都說了是還沒發(fā)現(xiàn)呢,我可告訴你,我厲害起來我可是連自己都怕的。”大白激動的扇著翅膀,在她的識海里大聲叫道香云嘆了口氣,丟了幾顆養(yǎng)靈果給它,便不再聽它的絮絮叨叨,切斷了與它的聯(lián)系,走進屋子,讓后面跟來的大白與門做了一次零距離接觸。大白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去啃靈果了。
香云一進到屋子,把那根大黑棍拿了出來。她用手試了試,發(fā)現(xiàn)沒什么重量啊,然后輕輕往地上一放,便在她的屋子里也砸出了一個大坑。香云嘴抽的看著這一切,她哀嚎一聲,又要修房子了。
于是,她放了一滴血在大黑棍上,沒有反應(yīng),她狠狠心,劃了一個大口子,讓血流的更多一點,果然在血流多了一點后,這大黑棍上的的花紋逐漸顯露出來,那是她從未見過的繁雜而又精致的紋路。這時一道很蒼老的聲音傳過來,她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穿的奇行怪狀的矮小老頭,帶著類似于現(xiàn)代十塊錢一串的大金鏈子,穿的花花綠綠但又破破爛爛的。頭發(fā)被一根這大棍子的縮小版松松垮垮的扎起來。
這老頭一出來,便一蹦三寸高:“老子終于出來了。哈哈哈哈”香云只能看著他在這邊蹦跶,外面的大白也被驚動了,恢復(fù)原形的它趕忙跑到窗戶這邊看發(fā)生了什么事。
等到那老頭冷靜了一些:“那個,這位前輩,請問您是?”冷靜下來的老頭看到這邊的香云,立馬眼睛一亮,向她撲過來,香云立馬閃開。香云問它:“前輩可是這器中器靈”那位老頭從地方爬上來,拍了拍身上的灰,挺起胸膛,淡定的說:“我就是器靈,你就是那白家后人?!?p> 香云頓時警鈴大作,沉聲問道:“前輩如何得知?”
那老頭笑的十分猥瑣:“當(dāng)年老朽還未曾變?yōu)槠黛`時,倒有幸被你老祖宗救過,嘗過幾滴白家人血的味道,讓老朽可是記憶深刻?!彼[了瞇眼,看向香云:“但我看你雖然血脈純度高,但修為低,血里的靈力不多啊?!?p> 香云仍然十分警惕的問道:“你有什么目的?”
老頭哈哈大笑起來:“小友,你大可不必這樣,如今老朽已是魂體狀態(tài),而且還是你這認了主的神器的器靈,不會對你怎樣的,換句話說,小友如今還是老朽的主人,老朽又哪有膽量去害你呢。不信,你可在識海里看一下,可否與老朽有契約?!?p> 香云在識海里看了一下,果然有一個平等契約,等等,她看向老者:“起一開始想訂的是死契,怎么變成了平等契約。”這世間一人與法寶靈獸之間的契約有三種,一為平等契約,雙方都可在互惠互利下結(jié)成契約,即使另一方不同意終止契約,另一方只需付出三層靈力的代價就可解除契約。第二類是主仆契約,就是是主人的一方要另一方死,另一方就必須死的契約,且身為仆的一方不管怎樣都不會對主人有任何影響。第三種就是死契,該契約的雙方生死共享,一方受傷,對另一方的影響都特別大。
香云知道這棍子不是凡物,便想立個死契,把這個棍子與自己綁到一起,誰知竟然變成了平等契約。那老頭坐在一張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笑瞇瞇的說道:“那老朽可就直說了,雖說你是故人的后人,但我又沒見過你,不知你的品性如何,若是你是個心思不好的人,拿著這樣的一件寶物只怕會作惡,讓我和我家棍棍白受了許多因果。所以就把這契約改了一下,對這雙方都無影響嘛。”
香云深吸了一口氣,面無表情的說道:“隨你?!北惆压髯邮杖雰ξ锝渲校吡顺鋈?,那老者也不回去棍子里,在她后面叫喚:“白家小友,白家小友,你都還沒問我的名號呢?!?p> 香云在外面的涼亭坐下來,頭也不回的說:“那請問前輩的名號為何啊”老頭挺了挺胸膛,一臉驕傲:“那你可聽好了,吾乃混元尊者,與你的老祖白磬心乃至交好友,這乾坤棍,是當(dāng)年我的本命法寶,是可隨你升級的神器?!?p> “哦”香云冷漠的回應(yīng)一聲,然后繼續(xù)弄自己的藥材。
這老頭也不惱:“小友,你們白家如今在何處,為何你一個練氣期的小孩就自己跑了出來,你家白老祖呢?!?p> 香云頓了頓,繼續(xù)面無表情的說:“我家在我六歲時被滅族了,現(xiàn)在只剩我一個人了,至于您說的這位老祖,我倒是毫無印象,不過我爹說過,這在外的長輩在過去的幾千年內(nèi)不知怎么,魂燈相繼滅了,派出去調(diào)查的人也毫無音訊,所以在后面白家人對族類弟子的外出管的十分嚴格?!?p> “滅族了啊”混元囔囔一聲,隨后尖叫:“你說什么,滅族??”
他在旁邊走來走去:“不可能,不可能,白家怎么會滅族呢,而且那白磬心都已經(jīng)到渡劫期了,怎么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