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重安只當(dāng)林小溪在癡人說夢,看向她的眼神十分不屑。
江松北轉(zhuǎn)過身,依然坐著,伸出手把擋在他前面的林小溪輕輕往后拉,待林小溪被他胳膊擋住以后,他站了起來,林小溪完全被他藏在了在身后。
身高壓制讓宋重安完全不敢動彈,再加上江少渾身上下散發(fā)的氣質(zhì),宋重安感到異??只?。
吳特助內(nèi)心有點焦灼,江少這是要大開殺戒嗎,誰能告訴他該怎么辦。
林小溪無緣無故被人針對,這讓她不是很開心,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就被人拉到身后,要替她出頭,她有點興奮,心跳不斷加速,“等一下?!?p> 江松北歪了下頭,沒轉(zhuǎn)過去。
“動用武力是不是不太好”,林小溪說完低下頭摳手指。
江松北笑了,彎下腰,附在林小溪耳邊,“你誤會了,我沒這個意思”。
故伎重演,林小溪想把江松北大卸八塊,不僅勾引人,還讓人產(chǎn)生誤會,她氣惱極了,悶著嗓子哦了一聲。
宋重安如釋重負(fù),得意洋洋地看著林小溪,沒了江總,我看你還有什么辦法。
“把他送到警察局”,江松北吩咐,“證人證物一并帶著?!?p> “是”,果然欺負(fù)江總的人沒好下場,吳特助感慨。
宋重安聽見警察局開始大呼小叫,“憑什么,你們憑什么送我去警察局,你們哪來的權(quán)利”。
“宋先生,你涉嫌私自篡改公司機(jī)密,公司當(dāng)然有權(quán)送你進(jìn)警局”,吳特助面不改色道。
“不,不是我”,宋重安此時此刻內(nèi)心非常不安,他害怕真的被送到警局,那他這一輩子就真的毀了,他閉上眼睛,面上浮現(xiàn)出痛苦的表情,“是娜姐,丁娜娜指使我干的”。
林小溪真的無力吐槽這兩個人,尤其是丁娜娜。
江松北饒有興趣地注視林小溪,看到她擰著眉,想伸手把那眉頭解開。
吳特助發(fā)現(xiàn)江少的心思貌似有點跑偏了,咳了兩聲,“那我去把人帶過來。”
“嗯”
丁娜娜沒帶過來,吳特助一個人回來了,“江總,丁娜娜看到宋重安被帶上來,已經(jīng)離開公司了,工位的上的東西已經(jīng)收拾干凈了”。
宋重安不可思議地看著吳特助,“不可能?!?p> 吳特助沒有理他的意思,“江總,現(xiàn)在怎么處理他?!?p> “剛才說過了”,江少惜字如金。
“嗯,剛才說過了”,林小溪點頭表示贊同。
吳復(fù)對著手機(jī),“叫保安上來。”
宋重安已經(jīng)回過神了,“林主管,江總,真的不是我,請你們相信我”,他想跨過江松北抓林小溪的胳膊。
江松北一腳把他踹的跪倒在地上,居高臨下望著他,“她給過你機(jī)會了?!?p> 林小溪很無辜,你想踹就踹,干嘛還要帶上我。
吳特助走后,房間里只剩林小溪和江松北兩個人,林小溪坐在椅子上,這才發(fā)覺自己累了,出了事以后,連續(xù)失眠好幾夜,她還沒殺敵一千就先自損八百了,林小溪苦笑。
江松北安靜地坐在她身旁,感受這份熟悉的靜謐。
賀鐘山下課后,總是用各種理由來找江松北,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就是想看看林小溪在做什么。
初中還有男生愿意和林小溪做朋友,到了高中,連男生都沒有了,大家提到林小溪就像提到瘟神一樣,林小溪與變態(tài)兩個字如影隨形,林小溪下課后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看著窗外發(fā)呆,整蠱江松北甚至都成了她的樂趣。
賀鐘山走到她桌前,用手指敲了敲她的桌子,“林小溪”。
林小溪轉(zhuǎn)過頭,“有事嗎?”
賀鐘山笑的很開心,眼睛瞇成一條縫,“要不要出去走走”。
“不要”,林小溪不想理他,趴在桌子上睡覺。
賀鐘山就知道她會拒絕,絲毫不氣餒,“江少,你們班允許旁聽嗎?”
江松北聞言抬起頭,“不能?!?p> 賀鐘山嘖了一聲,江松北,你也太不給面子了。
有女生假借交作業(yè)為由過來看江松北,“班長,這是數(shù)學(xué)作業(yè)?!?p> 江松北指了指桌子前面放的一摞本,沒有說話。
賀鐘山搖搖頭,嘆息江大班長不易近人。
“你再不走,上課鈴就響了”,江松北好心提醒。
賀鐘山戀戀不舍得看了眼林小溪的后腦勺,對著江松北說,“中午吃飯一起?”
江松北思考了兩秒,“好”。
林小溪根本沒睡,江松北一開口,她就豎起了耳朵,剛才好像是有人交作業(yè),她從桌子上彈起,“我的數(shù)學(xué)作業(y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