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ì)v2200年/9月(11月)/a.m.00:30/法國郊外、杰瑟羅鎮(zh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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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晚就先這樣吧,我得趕緊回去了,也不能耽誤你的休息,一切都為明天做準(zhǔn)備吧。”
格莉走到門口,準(zhǔn)備離開。塔隆總感覺他有什么事情沒想起來,一開始想問格莉的事,但是到最后忘了。
不過既然記得不緊,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
格莉?qū)㈤T拉開,快要走時隨口說了句:“你也該打電話讓阿姨回來了吧,就算你能預(yù)料我會在今晚動手,也沒能想到在什么時候會結(jié)束吧?”
塔隆感到奇怪:“我并不知道你今晚會那么快動手啊?只知道你有襲擊的可能性而已,再說了,阿姨不是你特意將她支出去的嘛?”
“沒有啊,我以為你早就做好準(zhǔn)備了?!?p> 這時,兩人才發(fā)現(xiàn)一件事,邁銳阿姨(母親)在沒有任何預(yù)兆的情況下突然消失了。
塔隆立刻在屋子內(nèi)四處搜索著母親的身影,他希望格莉現(xiàn)在是在跟他開玩笑,不然:“沒有,沒有,全都沒有!角落也都搜過了,沒看到母親!”
“你先冷靜點,仔細(xì)想想母親有沒有可能,臨時跑到什么別的地方去?”格莉的話讓塔隆稍稍冷靜了些許,但問題越是試圖讓自己冷靜,好似心中那團(tuán)不明的火,也會突然膨脹會將自己吞噬。
滴答、滴答、滴答
格莉看下掛在墻壁上的時鐘,那是剛才滴答聲傳來的方向,現(xiàn)在顯示的時間是午夜十二點三十,這么晚了,邁銳阿姨不可能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突然去到其他地方。
“吶,格莉,雖然只是猜測,該不會……”
塔隆嘴里正準(zhǔn)備說出口的那句話,突然收了回去,但即使如此,此時抱有和他一樣想法的格莉也明白他的意思:
“不會的!不可能的!”
塔隆沒想到對方的反應(yīng)會如此過激,雖然只是提出個有可能的猜測,但是,就連他都不愿意去相信這一點。
格莉激動的說道:“我絕對不會去相信的,格莉我,邁銳阿姨是有著那么溫暖笑容的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
“呵呵……”
“干什么,突然笑干嘛?”
格莉這才發(fā)現(xiàn)塔隆正用一種無法形容的笑容看著她,格莉知道他這不是出于惡意的行為,感覺更像是一種帶著贊同和無奈的神情?
“沒什么,對,根本就沒有什么,不會發(fā)生的??磥硎沁@幾天神經(jīng)太過敏感了,我也相信她……好了,你也趕快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們明天再說?!?p> 格莉離開了這里,將門關(guān)上,這封閉的空間內(nèi)終于又只剩下了塔隆一個人。
母親還是沒有回來,即將凌晨一點了。
“沒事的,一切都沒事的。明天會解決一切,到時候就知道母親是無辜的了。”
身旁沒有一個人,塔隆更像是在自言自語,說服他自己。看來今天晚上,母親是不會回來了……
“好了,趕緊去睡覺吧!明天還有一大堆事要忙呢。”
強作精神、裝作鎮(zhèn)定向臥室的方向走去。但就剛踏出一步,不知從哪來的怒火抑制不住,瞬間涌上心頭,無處發(fā)泄的塔隆在身體本能下將右手憤怒地拍向身旁的墻壁: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不會的、不會的。
不要去想、不要去想、不要去想、不要去想!母親她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平復(fù)心情的塔隆,將一手從他自己都沒意識到已經(jīng)凹陷下去的墻壁中拽出,陰沉著,準(zhǔn)備為了明天的行動休息:
………………
“母親絕對不可能,不可能是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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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ㄒ暯寝D(zhuǎn)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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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意識中,我聽見有人正喊我的名字。
“塔隆,塔???”
是誰?
這個聲音,很耳熟、很溫柔、很親切,是從我幼時就一直陪同在我身邊的那個聲音。
小時候,每當(dāng)我生病、發(fā)燒,這個聲音總是停在我的身邊,不眠不休的陪同著我。
但是,我居然,將這個聲音,給忘了……
不自覺的,淚水已順著眼角,向臉頰的方向流淌。
干澀的眼睛得到濕潤,總算能夠微微睜開些許,眼眸睜開一條小縫,是那個坐在床邊的熟悉身影。
“是睡著了嗎?也對,這么晚了……”
那個聲音,又在說著什么。長發(fā)的女人身影,看不清楚,但是我記起,她究竟是誰了。
是母親啊……
是將我收養(yǎng),伴我長大的母親啊。這么想著,我最后一絲警戒的心,放了下來。
意識,太模糊了,我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隨著本能行動。
“誒?是沒有睡著嗎?”
發(fā)生……什么了……
我的手,好像在握著那人的手腕?是那個不可靠的直覺嗎?
直覺告訴我,也許我這次松開手,就再也,找不回那個,
伴我入睡的聲音了。
但是我,太困了,我已經(jīng)累了,所以沒關(guān)系吧?
媽媽。
隨著警戒的完全消去,我的意識再次沉入黑暗,打架掙扎的眼皮也松懈,完全閉上雙眼。
耳邊只繚繞著,聽到的最后一聲:
“原來睡著了啊……那,晚安了,孩子?!?p> 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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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ㄒ暯寝D(zhuǎn)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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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ì)v2200年/9月(11月)/a.m.09:00/法國郊外、杰瑟羅鎮(zhèn)〗
說是分部,【主刻十字教會】建立在這座小鎮(zhèn)上的主要設(shè)施也只是一個教堂而已,或許這座教堂周圍的空地也算在內(nèi)那還比較像個模樣。
但是這也……
“好安靜啊。”
莊嚴(yán)肅靜的教堂給人初感覺,應(yīng)該是神圣和莊重。是被神圣氣息包裹的地方。其實每座教堂的建立,都是當(dāng)?shù)氐膱?zhí)管者,[主教]在教堂完工后添加[光元素]的效果。
也正是如此,被神圣和光芒籠罩的地方,是絕對無法讓普通的血族、魔獸、妖精進(jìn)來的,甚至連黑魔法師都會感到眩暈和不適。對于[不潔的生物]而言,教堂就是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冒然進(jìn)入的地方。
但就是如此神圣的場地,卡門在門前都能感覺到有種奇怪的氛圍————
這里安靜過頭了。
“哎,本來只是想到這里看看的,就算整個場地都被[法域]覆蓋住,效果也只是讓工作人員失去被襲擊的記憶,而已不會讓他們的性命受到威脅,這是最初的猜測?!?p> 卡門昨天的時候也臨時去過這里,就才過了大半天時間,原本這里還能聽到一點人聲,現(xiàn)在卻連聲音都聽不見:“干脆直接進(jìn)去看看好了?!?p> 剛準(zhǔn)備直接推開鐵門,聽見了從左邊傳來的腳步聲,一直在向這里靠近??ㄩT轉(zhuǎn)過頭眼前,眼前卻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哦呀,這不是餐館的小哥嗎?”
來的人正是卡門前兩天去同一家餐館時碰見的服務(wù)員,對方看見卡門在這也感覺有點意外:“我記得你是…卡門先生對吧,這也不是初次見面了,您好,我叫吉姆?!?p> “吉姆為什么也來這里呢,你這個時間點不是應(yīng)該在餐館嗎?”
吉姆嘆口氣,帶有點小怨念地說:“我在打工啊,餐館的那個打工我今天正好不在,錢難掙啊,向派發(fā)宣傳單拉人這種事情我也做過,最近幾天就到這里的教堂工作。”
卡門想想隨口回應(yīng)著:“吉姆先生來這座小鎮(zhèn)有多長時間了呢?”
“硬要說的話從六個月前開始吧,也只是臨時的了,再過不久就要回去了,你看都十一月了,很快一年就過去了啊。”
一陣沉默后,兩人都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卡門慢慢拿出一根煙,用火機點燃:“看你的樣子今天似乎也準(zhǔn)備去教堂工作,給你點好的建議吧,今天最好別去了?!?p> 吉姆一臉疑惑,隨后認(rèn)為對方這是在和他開玩笑,于是便走過去推開大門:“真是的,今天休息可不行,教堂昨天的工資還沒給我結(jié)算呢,要想辦法還水費啊?!?p> 望著漸漸深入的吉姆身影,從卡門嘴中吐出的煙圈,從遠(yuǎn)處看正好包裹在吉姆整個人的身旁,隨后散去:“算了,我還是跟過去吧,免得出什么岔子。”
外面的鐵門向內(nèi)推開,走進(jìn)鐵門內(nèi),就像走入一個與外隔絕完全不同的世界。
在外看來被陽光照耀的教堂,從鐵門內(nèi)的視角抬首看去卻顯得陰森無比,或許是早上太陽才升起的原因。教堂的正面完全是背著光的,太陽在后方閃耀,而前方的大門處全是陰影。
吉姆敲了敲教堂的正門:“打擾了?!?p> 將正門推開,教堂內(nèi)除了微弱的光芒以外,感覺不到平日任何一點神圣的氣質(zhì)。吉姆還正奇怪為什么沒一個人在時,卡門就已經(jīng)率先攔到他的身前了:“抱歉,我找這里的教會有點事,你還是改日再來吧?!?p> “說什么呢,我還要打工啊,也真是奇怪居然不把燈打開?!奔吠耆珱]有要走的意思,繼續(xù)固執(zhí)的一個人向前深入。
“喂!”
“干嘛啦…什么東西?”正要抱怨的吉姆感覺踩到了水坑上,踢到什么東西。即使光線再弱,現(xiàn)在也是白天,認(rèn)真起來的話看清教堂內(nèi)部還是沒有問題的。
吉姆低頭下去想看清是什么在地面上,結(jié)果:“尸……尸!”
感覺身子有些搖晃的他,在即將倒下時趕緊扶住一旁的長椅靠背,這才勉強支撐住身體。
他剛剛踢到的東西正是倒在地面上的一具尸體,血還沒干,看來距離被殺時間還不久,應(yīng)該是發(fā)生在剛剛幾個小時內(nèi):“這是尸體吧?絕對是尸體吧!”
“所以我說了…別去看啊?!?p> 卡門提起吉姆的后衣領(lǐng),如同拎小動物一樣向后方的大門扔過去,之后擋在了他的前方:“行了,尸體你也看過了,現(xiàn)在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吉姆明顯還沒緩過神,依舊沉浸在剛剛的沖擊中:“當(dāng)然是去報警啊,為什么你能夠那么理智??!普通人看到是不應(yīng)該害怕嗎?”
“要報警就快去啊……趕緊把警察喊過來,快,人越多越好?!?p> “……好吧,既然你已經(jīng)這么說,就別怪我了?!笨磥砑肥前芽ㄩT當(dāng)殺人同伙或者知情者一類的存在了,立刻就跌跌撞撞跑了出去,離開時還把門給帶上了。
咣當(dāng)!
門被猛地關(guān)上后傳來了劇烈的撞擊聲,原本剛剛透露過門的你是光亮現(xiàn)在徹底沒了,整個教堂只剩下幽暗的一點暮色光芒。
“出去還不忘把門關(guān)上,這存心是坑我啊。”
卡門不慌不忙慢慢踏步走進(jìn),從剛剛倒地的尸體上直接跨過去,教堂中回響著皮鞋在地上碰撞發(fā)出的聲音。
咚、咚、咚、咚
漫步到教堂中央走道的一半時,卡門將腳步突然停下,呼出了最后一口煙霧,將香煙頭隨手扔在地上。那雙帶著成對黑色手套的手拍打著:
“好了好了,礙事的人已經(jīng)走了,那么能不能請你們都出來了呢?”
沒人回應(yīng),應(yīng)該說沒有一點聲音回應(yīng)。
卡門慢吞吞的靠近倒在地上的那具尸體,之后用腳踢了踢:“起來了,兄弟,別裝了?!?p> 話音剛落,倒在地上的那具尸體突然發(fā)出一陣嚎叫,那兩只本已血肉模糊的手就像繩索一樣纏住了卡門踢他的那只左腳,張大嘴正準(zhǔn)備咬上去……
砰!
卡門左腿一甩,直接把人撞到了對面的墻壁上,卡門慢慢向大門方向退去。
“吼……”
響聲逐漸變得更大,不單單是剛才那個被甩飛的[尸體]站起來了,而且從教堂的后方走出了更多搖搖晃晃的[尸體]。
他們大多形象怪異,但通過身上受到傷害的程度都可以判斷是已死之人,而且每個尸體身上穿著的服裝……:“這么說,這個教堂內(nèi)所有的教會工作人員,全部變成了這副死樣子?”
?。凼w]身上穿著的服裝全部是教會工作服,卡門沒有表現(xiàn)的過于慌張,而是很平靜的退至門旁:“是喪尸么,好像不太像,基本上或多或少血肉都被撕裂成了骷髏骨架?!?p> 那些正在行走的[尸體],除了身體骨架上有些粘附的腐肉以外基本都是骷髏,不過和他們身上的教會衣服大不相同的是每一個骷髏手上,都拿著不同種類的武器。
生銹的鐵劍、長弓、破爛的中世紀(jì)盾牌、鋤刀……
卡門看著手腕上別著的手表,似乎在計算著什么時間,臉上的笑容從來就沒改變過:“就這點程度嗎,因為控制僵尸只有黑魔法才能做到,不會黑魔法的你,只能把他們變成最低級的骷髏,然后給他們配上這些老舊的工具?”
果不其然,說完這些話后那些骷髏一個個變得比之前更加狂暴,像看見新鮮的食物一樣,如同野獸狠狠撲向卡門。
“三,”
骷髏從教堂的背后不斷涌來。
“二,”
近戰(zhàn)的骷髏們有的甚至在那些長椅上跳躍沖向卡門,使用零散弓箭的骷髏已經(jīng)張弓搭箭蓄勢待發(fā)。
“一?!?p> 松弦,弓箭齊射,而那早些沖向卡門的骷髏們已經(jīng)來到了他面前。
卡門向右邊晃了一步,似乎是故意空出中間大門處的位置。
“零?!?p> 轟!
整扇門從外面向內(nèi)部全部被轟飛,連帶著的還有石磚,那些飛來的武器,全部被擋了回去,甚至連他們處于遠(yuǎn)處的使用者也被飛來的大門撞到了教堂后方的墻壁上。遠(yuǎn)處的骷髏們潰不成軍,更不用談近處了,不是被石磚砸成碎片,就是缺胳膊少腿失去行動力。
卡門多虧向右邊移動的些許距離,不然被卡在門上的,就不是那些骷髏,而是他自己了。
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大門處原本的位置,只不過跟卡門的身影比起來顯得更為柔小:
“找到~你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釋~?。】ㄩT先生?”
行動行為全部宛如成年男性的女孩,和她看上去柔弱嬌小的身體完全不匹配,一字一頓的幾乎從齒縫中擠出那些話,
妮婭擠出了善意的微笑,幾乎已經(jīng)將拳頭送到了卡門的面前,似乎對方只要不回答讓她滿意的話,立刻就能把他變得和那里的門一樣的下場。
卡門沒有回應(yīng),指了指妮婭的側(cè)前方,
嗖!的聲音傳來,不過被很快擋下。
一直尚未被波及到剛才動亂中的骷髏,瞄準(zhǔn)妮婭射出一支木箭,卻從對方的手心穿了過去,硬生生被接下。
殷紅的鮮血從手中央的圓形傷口流下,妮婭直接將箭拔出,甩了甩那只被擊中的左手。
卡門在胸前畫著十字,不知在替誰默哀。
“很痛??!骷髏XX(臟話)!”
妮婭滿懷怒意的眼神盯著那個敵人,雙腿用力、向上蹬躍,女孩整個身體飛到了半空中,幾乎越過了整個教堂,握緊拳頭向著因自己身體下降,而不斷靠近的骷髏揮出一拳!
空空空!
巨大的沖擊甚至將主教臺上的木板全部飛起,沖向了天花板,整個主教臺在中央開了個大洞,塵土四散,彌漫在這個原本并不透風(fēng)的封閉空間中。
“黑死人了根本看不到?。 ?p> 這么說著,妮婭握緊剛剛還在流血的左拳,又向整個教堂的后墻轟過去。后墻一大半直接被轟到遠(yuǎn)方,脫離了整個教堂,直直撞擊在圍繞教堂周圍的鐵柵欄上。
光線總算透了進(jìn)來,教堂變得凌亂不堪,地上全是死尸、磚頭和骷髏,空氣中漫步著塵土,天花板的彩色玻璃上插著從地面飛上去的木板,本來排列整齊的長椅更是毀了一地,前大門被擊毀倒在了地上,后墻則是整個將近消失,遺骸在鐵門處可以發(fā)現(xiàn)。
妮婭不滿的“嘖”了一聲,扭頭向著引導(dǎo)她過來的[罪魁禍?zhǔn)祝葑呷?。卡門閉眼不停在胸口畫著十字:
“你干嘛呢,喂!我問你,把眼睛睜開!我飯呢!”
卡門將他一直挎在身上的黑色提琴盒打開,從里面拿出了個棕色的紙袋子,遞給妮婭,打開,里面裝著的是兩個熱狗面包。
妮婭抓住面包后直接向嘴里塞,吧唧吧唧的嚼著。
“不要吧唧嘴?!?p> “再說一句直接殺了你?!?p> 卡門不做聲了,將黑色提琴盒合上,擔(dān)了擔(dān)身上白色大衣沾染的塵土:“別的小孩子鬧脾氣會哭,你這直接就殺人拆遷啊……”
“吧唧吧唧吧唧。”
“…………”
教堂算是徹底毀掉了,卡門思考著其他東西,把妮婭留在原地,自己一個人先去外圍挨個查看著什么,
剛才整個教堂拆遷的行為吸引了不少人,尤其還是早高峰時期,好多人都被吸引到探查情況。幸好只是普通的教堂騷動,沒涉及到動搖世界觀根本概念之類的……
卡門慶幸地這么想著,不過他們接下來要一直站在教堂中央受人觀賞,豈不和動物一樣?趕在騷動鬧地更大之前趕緊離開才是上上策。
妮婭此時此刻已經(jīng)在吃第二個熱狗了,看來遲早會吃完啊,這點分量肯定是不夠的,吃完后恐怕又沒脾氣了,還是早點帶回旅館為好。
卡門轉(zhuǎn)過身呼喊著妮婭:“妮婭!記得走了!”
警笛聲響起,看來是之前報警喊過的警察快來了:
“那是…什么?”
抬頭望向遠(yuǎn)處的天空,有個黑點正不斷放大……不對,不是黑點,是有東西正在靠近!火紅色的!
卡門立刻認(rèn)清正飛過來的那是什么東西,方向是朝著妮婭過去的?。?p> “妮婭快跑!那里有火球!危險!”
“……哈?”
轟!轟!轟轟!
不單單是一個,接二連的火球不斷從天空下降,直擊地面!烈焰爆轟著周圍的一切,沒將周圍造成火海,但每一次的攻擊全部打向的是妮婭所處的位置。
“怎么,發(fā)生什么了?”
“教堂散架了!太厲害了!”
“火球!天上有火掉下來!”
“這是魔法……是魔法??!”
圍觀群眾目睹著眼前看到的一切景象,代表奇跡的,名為[魔法]的二字深深刻印在了他們腦中。
火球停止了空對地的打擊,緩緩落地的黑袍人降落在原本教堂的主教臺前方,這和第一天深夜卡門兩人遇到的黑袍人是同一個人。
他(她)用女聲,嘲諷著被火球擊中如今仍在煙塵中的妮婭:“哼,拆了我的教堂,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
“———你誰?”
煙塵中傳來的仍舊是妮婭的聲音,她似乎依然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
黑袍人瞪大了雙眼,顫抖的音腔質(zhì)問著對方:“不可能!你為什么還活著!”
灰塵散去,妮婭在身上沒有一處被燒焦的痕跡……除了手上早已變?yōu)楹谔康臒峁?p> …………她捏緊了拳頭,將黑炭熱狗捏成粉末。用看著已死之人的目光望向黑袍人:
“你準(zhǔn)備好怎么死了吧?啊???”
弱小的原諒
卡門約定的第三天到了,第一卷也即將進(jìn)入尾聲,之前埋下的伏筆在接下來會展示出來。順便兩方人的打斗終于開啟了,理論結(jié)束,我們可以好好動手了(不是) PS:今天肝廢了,因為周六有點事,所以今天一天只好提前更新了6000多字。周六更不更新隨緣吧(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