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干什么的?”
“寒月城,兵變?!?p> 兵變?
“兵變?”
……………
夜色里,一輛馬車緩緩始到了寧王府門口。
馬車停穩(wěn),沈景行掀開車簾下了車。
門外等著的毆白對著沈景行行了個禮。
沈景行點點頭,轉(zhuǎn)身扶了沈月桐下車。
毆白心中疑惑但面上不動聲色,也對著沈月桐行了個禮。
借著侍衛(wèi)手上的燈籠微弱的光,沈月桐看清了毆白的樣子。
這…也是個故人呢…
她是歐倪的姐姐,應(yīng)該是個好人。
“毆白?!?p> 毆白不解的看向沈月桐。
沈月桐帶著面紗,在黑暗里,看不清楚樣子。
“沈…月桐?”
沈月桐點了點頭。
毆白皺了皺眉頭,又說道:“你以前不穿白色,晦氣?!?p> ……
剛剛不知道她是誰的時候不是還挺客氣的嗎?為什么語氣突然嫌棄。
“你不是死了嗎?”
聽對方說話毫不顧忌,隨意,沈月桐也干脆回到:“我福大命大,閻王爺不敢收我?!?p> “厚臉皮還是沒改?!?p> “………”
沈景行在旁邊掩著嘴笑了笑,想起來還有正事,插嘴道:“進(jìn)去說吧?!?p> 毆白也想起來還有正事,淡淡的看了一眼沈月桐,帶著人進(jìn)了門。
在去房間的路上,毆白向前走著,頭也沒回地問沈月桐:“喝茶嗎?”
“大半夜不喝茶?!?p> “白天就喝茶?”
“額,可以喝點。”
“你變了?!?p> “……”
“你以前從來不喝茶的?!?p> “……”
………
“最近,京城里明面上還算太平,只有地下商場有幾個人,有點小動作了?!?p> “哦?”
沈景行搖了搖手里的茶杯,饒有興趣的看向毆白,問道:“說來聽聽。”
“他們跟整丞相府那兩人,有點聯(lián)系?!?p> “被我們的人撞上了?”
“沒有,他們很警惕。”
“那你怎么斷定他們有聯(lián)系?”沈月桐打斷道。
毆白撇了一眼沈月桐,嘆了口氣,答道:“傻還是真傻?!?p> 沈月桐無語,又不好反駁,只好閉上了嘴。
“地下商場的人買下了寧王府周邊的一個院子?!?p> “在丞相府干壞事那兩人,現(xiàn)在在里面?!睔渍f著指了指自己西北方向。
屋外傳來東西摔到地上去的聲音,一個女人的尖叫聲,以及一陣腳步聲,隱隱約約,還有嬰兒的哭聲。
沈景行和毆白都只是聽著,都沒動,沈月桐也嚴(yán)肅了起來。
等周圍恢復(fù)了平靜,毆白才又說道:“他們正對我那個好姑母下手?!?p> 沈月桐眸光微閃,卻識相的沒有說話。
毆白跟她的姑母關(guān)系不好?
到這種見死不救的地步?
沈景行放下手中的杯子,點點頭示意毆白繼續(xù)說。
毆白想開口,愣了愣,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沈月桐,才說道:“她害死了我雙親,還傷害我妹妹?!?p> “我不會讓她有好下場的。”
“我不是軟柿子了?!?p> 沈景行一直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突然來了興趣,問道:“哦?那你要救她嗎?這個仇,想必白師妹想自己親手報吧?!?p> “那當(dāng)然,我的仇人這么弱小,我肯定得好好珍惜她。”毆白眼中閃過狠厲的光,讓沈月桐恍惚。
“我的仇人,比我強(qiáng)大,就算我傷不了他一分一毫,我也要讓他為他所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耳邊又響起那個出現(xiàn)了幾次的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