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安慕希又隨手翻了陳家公子哥的花邊新聞,張河的這位陳姓表哥還是一點都不講究,身邊的女人從三流演員到各種模特,從網(wǎng)紅到有幾分姿色的普通大學(xué)生,那是應(yīng)有盡有。
看到這些辣眼睛的圖片,周游游連忙撇開視線,嫌惡道:“換床伴換的這么急,他也不怕得病?!?p> 安慕希調(diào)整出一張照片,照片中的陳公子沒有經(jīng)過美顏和濾鏡的美化,整個人顯得消瘦而佝僂,他臉色蠟黃,雙眼深陷,眼眶發(fā)黑,一看就是走腎過度的模樣。
安慕希纖長的手指輕叩著鍵盤,若有所思的說道:“他大概是不怕得病的,因為再過段時間,他的病就沒得治了。”
周游游聳肩,心想也是。
就陳鎮(zhèn)這樣的,可不就是病入膏肓了么?
就在周游游忍住想不吐槽陳鎮(zhèn)時,她的電話響了起來,特殊的來電頁面讓她整個人都眉飛色舞起來,她手指在電話屏幕上滑動了兩下,接通了電話。
安慕希見周游游這樣就知道來電的是誰,她撇了撇嘴,繼續(xù)查看陳鎮(zhèn)的消息。都說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就算敵方有個豬隊友,也不能輕易放松警惕。
周游游和秦長安聊的時間比較長,在周游游走開幾分鐘后,安慕希的電話也響了起來,是臨都的號碼,是個陌生號碼。
安慕希猶豫了片刻,還是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的人呼吸又長又淺,是個女生,還是個可能對她懷著懼意的女生。
她開了免提,把電話隨手放在沙發(fā)上,邊查看陳家的資料邊漫不經(jīng)心的想著,符合以上兩個條件的人不多,她能想到的就只有一個,安慕悠。
安慕希和安慕笑接觸的時間都不算多,和安慕悠接觸的時間就更少了,安慕悠給她的最深的印象就是有一雙水潤的杏眸,有一副白蓮花般的性格,和程明遠湊成了一對。
摸約過了兩分鐘,電話那頭才傳來柔弱的聲音:“是……是姐姐嗎?我是安慕悠,我……”
安慕希不禁勾起唇,眼神有點深:“有事么,直接說就是?!?p> 安慕悠道:“姐姐,是這樣的,我和明遠來了京都,我們想請你吃個飯,向你道歉。那件事,是我們不對?!?p> 這么些年,安慕希也遇到過不少的白蓮花。
白蓮花最強大的品質(zhì),就是以柔弱無害的狀態(tài)示人,博得別人的好感和同情。哪怕她們犯了錯,那也是值得原諒的,因為她們是弱者。
弱者無罪論曾經(jīng)在網(wǎng)絡(luò)上掀起過不少的風(fēng)波,結(jié)果證明,很多男人都吃白蓮花的招式,很多女人都厭惡白蓮花的招式。
不巧,安慕希正是厭惡的人之一。
而且安慕悠的段位也不算高,她完全用不著忌諱。
聽完安慕悠的話,安慕希輕笑著說:“如果我說我不原諒你們,你就把程明遠,我的前未婚夫,還給我么?”
安慕悠的聲音立時就有點沙?。骸敖恪憬?,我……”
安慕希似笑非笑道:“安慕悠,收起你對付別人的那套,你應(yīng)該知道的,我不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