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廖,今晚就在這睡下吧,我想跟你聊聊。”
“……”紀廖耳朵紅了,
“雪兒,你還未嫁與我,這…不合規(guī)矩?!?p> “嗯?怎么了?你以前也常在府上睡啊?!?p> “啊?”說的是江府啊,我還以為……
“咳咳,嗯,嗯…哦對了,樊鹿也來了,在客棧。”
“樊鹿?她怎么來了?”
“當時我接到信,急壞了,不知道該怎么辦,突然想起樊鹿說過她干爹是御史大人,于是我便去找她幫忙了?!?p> 怕江雪誤會,補充道
“真的只是這樣,沒別的。”
江雪卻沒在想這些,
御史大人,
對了,她干爹是御史大人,
我怎么給忘了
“那后來呢?”
“我們?nèi)チ擞反笕烁?,我在外面等她,她出來后便說你被人帶走了。”
“她再沒說別的?”
“沒了,怎么了?”見江雪臉色沉沉的,
江雪糾結(jié)著,要不要告訴他害我的就是御史大人?告訴了,估計他們連朋友也做不了,這也是樊鹿不想告訴他的原因吧,可不告訴他,又怕他什么都跟樊鹿說,豈不是給他們機會。
看來我還是要找樊鹿聊聊。
“阿廖,讓樊鹿也來這住吧,我想她了?!?p> “好?!奔o廖摸著江雪的頭道,江雪握住他的手貼在臉上撒嬌道
“阿廖,我不喜歡你跟她走的太近?!?p> “我知道。”
“那……明天我就讓人送她回去?!?p> “明天?這么快。”
“你不舍得???”
“當然不是,只是剛讓她幫忙,就讓她回去,不太好吧?!?p> 不讓她回去才不好呢,萬一她在這被人利用,那才是害人害己,得不償失。
“可我受傷了,你要留下來陪我,我相信她會理解的?!?p> “嗯,好。”
這么見色忘義
我喜歡
……
“小姐,樊姑娘來了?!?p> 樊鹿緊隨其后道“雪兒,紀大哥?!?p> “嗯,”江雪答應(yīng)了一聲,便對小蘭道
“小蘭,你去給阿廖和樊姑娘收拾出兩間屋子吧。”
“是,小姐?!?p> “阿廖,你也去看看吧。”
“嗯?好?!?p> 都走后,
“雪兒,聽說你受傷了,好點了么?”樊鹿走近了坐在床邊關(guān)心道,
“托你干爹的福,死不了?!苯┎焕洳坏馈?p> 樊鹿心里咯噔一下,沒想到江雪都知道了,便鄭重道
“雪兒,不管你信不信,這件事我不知情的?!?p> “我信你,但今天過后,就說不準了?!?p> “樊鹿,我還把你當朋友,所以這件事我沒有跟阿廖說,以后我也不會說,但我希望你們,不要再聯(lián)系了?!?p> 過了好久,樊鹿道
“……好”
“我明天便回去。”
……
大皇子府上
“大皇子?!?p> “喲,御史大人來啦,快,坐坐?!边@天的大皇子異常熱情,
不過御史大人卻沒感受到熱度,哆嗦的跪下道,
“臣愧對大皇子的期望,還請大皇子責罰。”
“哎呀,御史大人這是作甚,快請起快請起,”說著便把他扶起來,
“這事不怪你,誰能料到父皇連這個都能忍,真是寬宏大量啊。”
“是,是是?!庇反笕它c頭哈腰道,
“來,坐,哎呀…這段時間,辛苦你了?!?p> 大皇子邊說邊給他斟酒,
御史大人擦了擦頭上的汗,受寵若驚的愣著。
“來,我敬你。”
“王爺請,王爺請?!?p> 酒過三巡后,
“老鄭啊,本王聽說你有個干女兒來找你了?!?p> 鄭大人心跳停一拍,原來是打的這個算盤。
“王爺,就是個鄉(xiāng)野丫頭,不足為提?!?p> “本王怎么聽說她是福州知縣的女人,不僅端莊淑儀還聰明伶俐,是個才女啊?!?p> “王爺,那都是外面抬愛,不能信,不能信啊,來,王爺,我敬你?!?p> “哈哈哈哈哈?!崩霞一铮谶@給我裝。
“本王可還聽說,她跟紀廖和江雪相識,似乎關(guān)系還不錯……你懂本王的意思吧?!?p> “王爺,這,江雪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的關(guān)系,恐怕不會再跟樊鹿說些什么的?!?p> “你只需告訴她,幫本王干成大事,本王就能滿足她一個條件?!?p> “這,這……王爺?!?p> “好了,這事就這么定了?!?p> “……是”
鄭大人走后,大皇子對旁邊的幕僚薛城道
“這么說,那樊鹿會答應(yīng)嗎?”
“越是才氣高的女人越想得到別人的認可,她最想得到認可的就是她父親,她會同意的?!毖Τ怯迫蛔缘玫暮戎杩隙ǖ馈?p> ……
第二天,城門口
“你是樊鹿?”
“是?!?p> “御史大人請你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