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唐軒銘,你死定了
歡樂谷,上課上班的時間,依舊有很多人。唐軒銘帶著孩子出現(xiàn)在歡樂谷的時候,門口的售票大媽,就多看了他們兩眼,唐軒銘還覺得奇怪。等進(jìn)了門,才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在看他們。
“兒子,我們有什么不對勁嗎?”唐軒銘好奇的問小豆丁。
“應(yīng)該沒有吧,我要玩跳樓機,媽媽每次都不讓我玩?!倍苟≈苯油锱堋?p> “你確定你這個小體格,跳樓機讓你上?”唐軒銘追上去抓小孩。
“我不管,你說要帶我玩的?!毙《苟●{輕就熟的,已經(jīng)跑到跳樓機旁邊了。
“那你問問這個管理員讓不讓你上?!碧栖庛懻f道。
豆丁邁著小短腿,就去了,結(jié)果售票窗口太高,小孩夠不到。唐軒銘走過去,一把抱起他。
“叔叔,我可以玩這個嗎?”豆丁開口問道。
“這個,沒有這么小的孩子玩過?!惫芾韱T有點蒙,看看大人再看看孩子。
“那你就說能不能上,能就開票,不能就算了。”唐軒銘直接開口說。
“這,我也是今天第一天上班,這個我請示一下經(jīng)理?!惫芾韱T說完打電話去了。
不一會,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過來了。
“你好,這邊是這個孩子要玩跳樓機嗎?”經(jīng)理問道。
“到底行不行,不行就算了?!碧栖庛懕е终驹谝贿?。
“可以是可以,但是這個的確也是沒有這么小的孩子玩過,所以還是要跟孩子父母確認(rèn)一下,而且是要簽責(zé)任書的?!苯?jīng)理說。
“老唐,算了吧。”豆丁有點失望的說。
“我簽吧?!碧栖庛懻f。
“那你是孩子的父親嗎?”經(jīng)理說。
“我是孩子的父親。”唐軒銘回道。
“他現(xiàn)在還不是。”豆丁說。
“我怎么就不是了?”唐軒銘惱了,這破孩子。
“法律上不是。”豆丁說完往別處跑了。
“那先生不好意思,我們要求監(jiān)護(hù)人簽字?!苯?jīng)理抱歉的說。
“豆丁,別亂跑,人多?!碧栖庛戭櫜簧虾徒?jīng)理說什么,追孩子去了。
旋轉(zhuǎn)木馬邊上,豆丁等著唐軒銘,很無聊。
“老唐,你連我都跑不過,你真的老了?!倍苟∽谂_階上,晃蕩著小腿。
“你下次這么多人,再亂跑試試。”唐軒銘過來教訓(xùn)孩子。
“你也說了,我拐賣別人還差不多,誰拐得了我?”唐豆豆一點不放在心上。
“你爸你媽開個玩笑,你也當(dāng)真???”唐軒銘又好氣又好笑。
“不知道啊,估計這里面,我也就能玩這個了,一點也不刺激?!毙《苟∮悬c悲傷。
“走吧,我?guī)阃鎮(zhèn)€刺激的?!碧栖庛懮焓秩啃『?。
“去哪?”小豆丁湊上來。
“到了就知道了?!碧栖庛懻f的神秘。
卡丁車場。
“老唐,你越來越出格了,我媽知道了的話,你會死的很慘的?!倍苟≌f。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唐軒銘反問。
“也是,哈哈,這個可比跳樓機刺激多了?!倍苟≌f。
半小時后。
“老唐,你騙我,都是你在玩,一點意思都沒有?!倍苟瀽灢粯?。
“小子,你夠到剎車油門了嗎?就想玩,帶你兜兜風(fēng)可以了?!碧栖庛懣粗鴥鹤?,開始逗他。
兩人出來換好衣服,唐軒銘帶小孩去吃飯。
同一時間,新聞?wù)ㄥ伭?,江清也炸了?p> “唐豆豆的家長嗎?今天早上唐豆豆沒有來幼兒園,早上聯(lián)系不到您,今天孩子是有什么事嗎?”老師終于打通江清的電話。
“老師,真的不好意思,今天早上是一個朋友送孩子上課的,我先聯(lián)系一下他,今天可能就不去幼兒園了?!苯鍜炝穗娫挕K椭?,唐軒銘這個不靠譜的,豆丁自己的時候都會去幼兒園,絕對是被唐軒銘拐帶了。給唐軒銘打電話,關(guān)機。好樣的,唐軒銘不管失憶沒失憶還是一個樣子。
唐氏傳媒公關(guān)部。
“老大,唐總的新聞,被橙色外采的記者拍到了?!毙畔T找到唐軒燃。
“他上新聞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隨便?!碧栖幦歼€在考慮,怎么能把嫂子和侄兒接回家,他哥老去人家樓下蹲守也不行啊,而且現(xiàn)在接回來,許亦承又怎么辦。他現(xiàn)在都想去M國把許亦承抓回來了,他老哥給他背著鍋,自己親兒子接不回來,這都什么事嘛。
“這個關(guān)系到之前的發(fā)布會?!毙畔T沒打算走。
“什么意思?”唐軒燃八卦了。
“唐總和一個孩子,在歡樂谷,而且還比較高調(diào),本來不起眼的??墒翘瓶偨裉齑┲餮b帶著穿著小制服的一個孩子,有點特別,被路人拍了,橙色的記者剛好在附近就去跟了,然后還跟到唐總帶小孩玩卡丁車?!毙畔T說。
“這二貨,你去玩就玩唄,那么高調(diào)干嘛。老子又要被炮轟了,不行,我要讓他出血,賬單給我做高點?!碧栖幦颊J(rèn)命站起來,召開公關(guān)部緊急會議。
同一時間,TIME Times中國區(qū)。
“江清,有個新聞跟一下。江城歡樂谷?!崩洗筮M(jìn)門敲敲江清的桌子。
“好的,馬上去?!北緛斫暹€在想怎么收拾唐軒銘的時候,新聞外采。收拾收拾東西,帶人就走了。
江城歡樂谷,唐軒銘帶著豆丁吃麥當(dāng)勞,兩個人還玩的開心。
新聞車都到了歡樂谷門口,幾家媒體聚在一起。
“這唐軒銘最近怎么回事?以前零緋聞,現(xiàn)在是準(zhǔn)備放飛自我了嗎?”“就是啊,而且唐傳這次不好收場,才傳完馬上要結(jié)婚了,未婚妻肚子里還有孩子,現(xiàn)在這又冒出來一個孩子?!薄澳且膊灰欢ㄊ翘栖庛懙陌伞!薄安皇撬?,他能帶那么起勁?”……
“你們說,今天外采是誰?”江清準(zhǔn)備著資料,還沒怎么注意新聞稿上的字,同事的話就進(jìn)了自己耳朵。
“唐軒銘啊,帶著孩子在歡樂谷,而且這孩子看著有五六歲了。跟他還挺像的,估計是他兒子,現(xiàn)在都在猜呢?!币粋€人回答她。
“唐軒銘!”江清氣到爆炸。所有人看著她。
“沒事,大家繼續(xù),繼續(xù)?!苯宸磻?yīng)過來,大家都看她的時候,默默的走到一旁。
“唐軒銘,你死定了。”江清在歡樂谷,唐軒燃在34層辦公室,兩個人異口同聲。
唐軒銘坐在那,優(yōu)雅的打了個噴嚏。
“老唐,怎么了,感冒了?”豆丁嘴里還有一口漢堡。
“估計是昨天著涼了,沒事,你等下還想去哪?”唐軒銘問。
“等下你帶我去看恐怖片吧,我一直想看,我媽不讓?!倍苟≌f。
“為什么?”唐軒銘好奇。
“她怕?!倍苟∮址胚M(jìn)嘴里一根薯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