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你說我接下來該干什么好呢?”野利蕭明知故問的看著章采。
章采白了他一眼,說道:“起兵報仇!”
【丫的,自己發(fā)了誓言要復仇還要問我嘛!真是……】
野利蕭說道:“是啊,復仇!”說著,眼神里滿是火焰在閃動。
“我要聚集起全部的主力一戰(zhàn)鐵人,起碼能有騎軍二十萬騎!呵,二十萬騎兵,那是怎樣的龐大,那是怎樣人潮!二十萬的騎軍,我一個人可弄不過來,丫丫,我需要你的幫助!”野利蕭由衷的說道。
“兄長,咱倆一樣,都沒有帶過兵,我能幫到你多少??!你要給我一萬人騎只怕立刻就散了架子了?!闭虏勺院诘恼f道。
說的很真實,一點都不自大。從軍校出來,沒有任何的經(jīng)驗,上手幾十萬大軍的指揮,野利蕭緊張,章采也是緊張。
“沒事,丫丫你在我身邊,我要有什么問題你提醒我,我們兄妹兩人同心協(xié)力,一定可以做到的!”這是野利蕭的本意所在。
一個人再謹慎小心難免會有問題,多一個人監(jiān)督督促著不就好了嗎。
“好,兄長就放心吧!”章采正色的說道。
“不過兄長有沒有考慮過一件事情?”
聽章采這么的說,野利蕭疑惑問道:“我落下了什么事情了?”
“王座的繼承……”
“王座的繼承?我不是已經(jīng)自動的繼承了嗎?”
見野利蕭不解,章采只好直白的說道:“伯伯他逝世,兄長你的其他的弟弟們都因為各種各樣的情況離開,現(xiàn)在王位上能坐的只有你兄長你,但兄長不是應該向扎古帝國報備一下嗎?不說獲得到帝國的支持,光是現(xiàn)在鐵人的入侵,不是也應該向扎古帝國的北境軍轉(zhuǎn)告啊。以期如果鐵人大舉增兵,好得到扎古軍隊的援助!”
經(jīng)過提醒,野利蕭想起來了,“對對對,我把這事給忘了!一直以來,部中權利的交接必須要給帝國報備的,好接受來自帝國的冊封,對,得遣使!”
河部是扎古帝國臣從的勢力,河人的首領是需要帝國承認的,這個承認的就是帝國冊封的官職!必有的兩個:一個是鎮(zhèn)原大將軍,一個是草原軍節(jié)度使。也就是說野利蕭現(xiàn)在的身份河人是承認的,但扎古帝國還不承認,只有當上了鎮(zhèn)原大將軍兼草原軍節(jié)度使這個官職,得到了扎古帝國和河人的雙從支持,野利蕭的位置才能坐穩(wěn)。
立刻的派出使者攜帶國書向帝京而去,與使者同一時間出發(fā)的還有信使,攜帶著野利蕭的親筆信交給譚揚,野利蕭動用了他唯一的關系。
辦完這些事后,野利蕭說道:“丫丫,幫我個忙唄?”
“什么忙啊?”章采翻了翻美目問道。
“我的護衛(wèi),絕對的放心,完全的放心!”野利蕭說的言簡意賅,意思是:我需要一支絕對忠于我,能讓我完全放心的軍隊來作為我的護衛(wèi)軍。
章采點點頭。
野利蕭能絕對放心的人,目前只有章采一個人了。
“兵源呢?多少人?”章采問了兩個問題。
“當時我答應了莫洛托夫斯基千騎長,我說〔只要你能夠活著回來,你就是我的謀客!〕他回來了,我也履行我的諾言,莫洛托夫斯基的任命狀沒多久就要發(fā)下去了,那么一起回來的百余騎勇士就無人統(tǒng)帥了,這一百多人我交給你;除此之外,歷代的首領都會養(yǎng)著不少的孤兒,培養(yǎng)為忠心耿耿的那可兒,這里面我撥給你兩千人,一共兩千多人的騎卒,交給丫丫你了!”野利蕭說道。
莫洛托夫斯基在勸說野利蕭拋尸進入到了野利蕭的眼中,被提拔為了謀客,然后剩下的百余死忠野利蕭的騎兵就歸給章采了;而經(jīng)歷代馴養(yǎng)的孤兒們無獨有偶也是野利蕭的死忠,野利蕭便兩個摻一起給了兩千騎。
章采思量一下討價還價道:“兩千騎太多了,砍一半吧,一千騎,將將是我能承受的范圍,等我能搞定了這一千騎了,再把另一千騎補上吧。”
野利蕭想想,讓章采這小白一上來就領兩千騎,確實很難搞定,而且還會有非議,這樣不好,于是就同意了,砍掉一半!不過那百余個同生共死下來的騎卒是一個不落。
狼主的命令,辦事很快,下午兩點鐘,章采就以親衛(wèi)千騎長的身份接到了她的一千兵。興奮在所難免,高興亦是自然,章采全副武裝,套上一幅發(fā)下來的河人制式的魚鱗甲,頭上系好了鐵盔,玉面紅唇,英姿颯爽,和她的兵第一次的見面。
第一次見面,章采不高興了。
河人有軍紀,但這軍紀吧…………
章采的視線中,一群兵卒歪七扭八的站著,跟殘兵敗將的模樣非常相似。關鍵是,那些一起滾回來的老兵也是這樣的站著。
壓著火,章采喝問道:“主事的百騎長、十騎長何在?”
一千號人傻傻的看著她,毫無應答。章采感覺很尷尬,臉上表情略有異樣,再一次的喝問道:“十騎長!百騎長何在!”
這一次有人回答了,一個和章采同歲左右的少年答道:“稟報騎長!您還沒有安排誰擔任騎長!”
原來的編制打散了,那些孤兒的本就沒什么編制,所以野利蕭調(diào)過來的這支兵卒,是沒有編制存在的。只可惜章采不知道,鬧了笑話。
【這個兄長啊,我………………】
不好意思的裝作看人名單掩飾,嘴巴里隨口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翻開人名單的第一頁,一個名字閃亮亮的亮瞎了章采的美目。
【〔四眼狗〕?。?!我勒個去!河人有叫這名字的!這是誰?。窟@么牛皮!這么的想上天!叫的這么牛逼,讓我都……無從下嘴。】
【究竟是誰叫你丫的〔四眼狗〕呢?】
章采抬頭想要從中找出這個大仙來,一個個的看,黑發(fā)、紅發(fā)、藍發(fā)、綠發(fā)……眼神掃到一個黑色頭發(fā)兩側(cè)扎著小辮子的人,就是剛才回答了自己問題的人,心里驚起了兩個字!
【我套!】
PS:沒有任何辱罵的意思。
PPS:本人也是眼鏡男,沒有辱罵的意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