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越繼續(xù)說道,“韻之最近在做什么?”自己來到俞兆紫都是為尋人。而韻之雖在俞兆有新的任務,但還要過些時日。她卻偏偏這么早就跟他一起來了。自己當時未有過問,只是現(xiàn)在,很久都見不到她的人影。她到底做什么去了?
“回尊主,左使……”
長越臉色大變,“為何不早告訴本尊!”怪不得,林朝恒有那么大的反應。林朝恒一定以為是自己做的。
韻之,你竟對林衡月下手了。私自行動,徒惹是非。若是暴露了,左使的位子,也不必做了!
最重要的是!自己這個尊主,你還放在眼里嗎!竟敢拿本尊當槍使,替你背鍋!
拿著茶杯的手緊了幾分,那青瓷梨花杯竟如此碎成了粉末。
“按門規(guī)處置!”
“是!”易玄不知韻之如何惹怒了長越。平日里韻之作為左使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自己做主的,除了極其重要的事才會稟告尊主。
只是看尊主的樣子,好像十分生氣。韻之左使,要受重罰了!
林府
有夜泊秦在,林衡月自然不會感到無聊,“秦哥哥,等我的傷好了,我們再去一次青昱湖吧?!?p> “這可不行,那兒那么危險,要是遇見了上次那些人可怎么辦!”夜泊秦斬釘截鐵,絲毫不給林衡月機會。
“刺客又不是天天都在!再說了,失敗了一次,誰還會在那兒繼續(xù)守著?”其實是林衡月對千里亭人使用的迷霧感興趣,想去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來。別人制成的,最多算迷煙,而那些可是比霧還像霧的東西。
“不行就是不行。一天到晚的就喜歡研究些奇怪東西。學學其他的小姐們,彈彈琴,下下棋多好?!币共辞禺斎恢懒趾庠碌拇蛩恪km然他平時并不喜歡在家做女紅,學習琴棋書畫的大家閨秀。而是喜歡林衡月這樣一天到晚到處吃喝玩樂的野丫頭。
但是他現(xiàn)在就想讓林衡月好好的待在自己的身邊,由自己護著,寵著,他才能安心。
千里亭的人,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對付的。
“彈什么琴!下什么棋啊!你要是不要我出去,我會悶出病來的!秦哥哥,你難道想看小月不高興嗎!秦哥哥……”說著,林衡月拉拉夜泊秦的袖口,撒起嬌來。嘴里一直念著秦哥哥,秦哥哥。
夜泊秦聽著林衡月一口一個秦哥哥,叫的他都不忍心了。讓一個從小野慣了的將門之女去做嬌滴滴的大小姐。好像是不太好。
不行,他怎么能這么想呢!他可不能這樣就改變立場,還是林衡月的安全最重要。
大不了,林衡月跳舞他看著,林衡月唱歌他聽著,林衡月下棋他陪著,林衡月吟詩他對著……
反正,不讓林衡月無聊就是了,他還不信,自己的魅力沒有其他的東西大。
夜泊秦抓住林衡月不安分的手,放回林衡月那邊,“這次,就算小月撒嬌也沒用。”
林衡月拿夜泊秦沒辦法,不由感嘆,“秦哥哥真是個死腦筋!”說罷便轉(zhuǎn)過頭去,做出一副不再理會夜泊秦的模樣。
夜泊秦也絲毫沒有要去哄她的意思,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話,“我說了也不算啊。你哥哥還沒同意呢?!?p> 林衡月當然知道哥哥那一關是最難過的。但她想著,自己的話不聽,父親和母親的話總會聽吧!她有辦法“對付”林承和夏兮。
至于夜泊秦嘛!林衡月其實是想著自己一個人出去的話的確不安全,想要夜泊秦給她做幾天的貼身侍衛(wèi),有他在,再安排幾個暗衛(wèi),就不成問題了。她才不想那個沅澤一直盯著她。
可是夜泊秦一直沒有想到那里,一口咬死不讓她出去!后面的話當然就沒法說出來了!不行,她還是直說吧!
林衡月還未開口,就被剛進門的林朝恒給打斷了,“這么多年了,也難得你還有和我意見一致的時候?!边@句話,自然是對夜泊秦說的。
意見一致嘛!自是指不讓林衡月出去一事。
“開玩笑!這等大事上,我還是有分寸的?!币共辞仳湴恋南蛄殖氵f去一個“我懂你”的眼神。
林朝恒“接收”到了,也心領神會的輕聲一笑。
林衡月看見這一幕,心里真是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想笑又想哭?!疤澪医辛四銈冞@么多年的哥哥,一點兒都不疼我!”
夜泊秦林朝恒再度相望一笑,只是這笑跟剛才的有些不同,多了幾分奇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