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江河感覺非常不錯,身體輕盈,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氣。
回味著之前靈氣游走全身的感覺,江河仿佛著迷了一般,頗有些食髓知味。
如果不是在這之前要經(jīng)受住那難以忍受的痛苦,江河都想現(xiàn)在起身修煉了。
不過也只是想想。
若不是因為面子問題,江河也不會堅持那么久。
現(xiàn)在可不需要考慮面子問題。
等等,我這是……
這個時候江河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躺在了自己家里,朝著窗外望了望,似乎天色正好。
江河起身,推開房門,瞧著天空放晴,烈日高高懸在上空,頓時傻眼了。
我這是睡了一宿?
他記得在武館的時候,也就練了一個小時左右,那個時候才是下午。
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快要到中午了吧。
【支線任務(wù):李明峰的失落(進行中)】
哦?
進行中?
這么說想要完成這個支線任務(wù),必須要在三個月內(nèi),突破到暗勁層次?
難度有點大?。?p> “三兒,醒了!?”江燕來到院子,似乎正準(zhǔn)備叫江河,卻沒想到江河自己已經(jīng)出來了。
“大姐,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江河問。
“都到飯點了,你可真能睡?!苯嗝蜃煨Φ馈?p> “昨天是李叔送我回來的?”江河問。
“對啊,可把我們嚇了一跳,還以為你出了什么事呢,結(jié)果非但沒事,聽那個李館主說,你還是個百年難遇的學(xué)武奇才呢!”江燕眼睛里閃爍著驕傲。
江河瞇著眼表示不信。
很有可能是自己站樁時間比較長,給了他們一種自己很能吃苦的錯覺。
又或者,老爹給了那館主一筆不錯的報名費。
這種情況下,換做是自己也只會說好話。
誰會笨的當(dāng)著別人家人的面,說你兒子是個練武的蠢材?
“知道你不信,走啦,娘又做了好多好吃的呢!”江燕拉著江河,快步離開院子。
還別說,睡了這么長時間,江河的確是有點餓了。
……
正廳,和往常一樣,又是一桌豐盛的菜肴,只不過與平時不同的是,分量似乎多了些。
“哥,沒想到哇,你居然是個比我還厲害的練武天才,哈哈哈,以后我可是有靠山了!”江流笑容里帶了些猖狂,只不過笑到一半,便被江文的眼神給掐斷了。
“那都是客套話?!苯忧宄约壕褪莻€咸魚,哦,一個有系統(tǒng)的咸魚。
再說了,能力越大,麻煩事越多,他可不想為了變強疲于奔命。
享受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真的,李館主說哥你站樁站了一個多小時,還突破了兩次極限,他說要不了多久你就能突破易勁境了!”江流肯定的小眼神注視著江河,那表情仿佛在說,我真沒騙你。
“三兒,是真的,你怎么就不相信你是個天才呢?”江妍笑呵呵地說。
天才?
這兩個字江河可受不起!
自古以來,天才都只有兩種結(jié)果,要么早死,要么早瘋。
他就是想當(dāng)一個普通的咸魚!
能夠好好地過完這一生,別再稀里糊涂的把命給丟了。
他好不容易用幾年時間忘記了前世的親朋好友,接受了這一世的家庭,可不想再讓悲劇重演。
他會瘋的!
對他而言,什么都不重要,除了家人和命!
何蕓端著菜坐了過來,“三兒啊,不管天才不天才,以后可不能練的太過了,傷了身體可不好?!?p> “嗯,知道了,娘?!苯討?yīng)聲。
昨天江河被送回來的時候,何蕓可是嚇得不輕,即便是后來得知江河沒事,她都一直守著江河。
晚上給他做了晚飯,怕他醒來餓著了,后來又給江河做了宵夜,一直到深夜才離開。
相比起江燕她們,何蕓只是關(guān)心江河身體怎么樣,至于練武能有多少成就,她倒不是很在意。
“多吃點,你可是一天沒吃東西了?!焙问|不停地往江河的碗里夾菜。
江河的確是餓了,之前沒聞到香味的時候還沒覺得,現(xiàn)在他感覺這一桌子的菜都不夠他吃的。
“嗷嗷嗷……”
抄起碗筷,管它什么菜,一股腦地全往嘴里塞。
至于形象什么的,江河已經(jīng)將之拋到腦后了。
“慢點,慢點,沒人跟你搶!”何蕓滿意地笑著,嘴上雖然說讓江河慢點吃,但手卻是不停地再給江河夾菜。
一旁的江燕等人直接看傻了,她們還從來沒有見過江河這么吃飯的。
想來是真的餓了。
但是當(dāng)江河一連吃了十碗后,他們就有點不淡定了。
“哥,你怎么飯量比我還大了……”江流手里拿著僅剩的一根雞腿,眼神里流露出怨念。
剛才要不是他手快,搶在江河前面抓住了這根雞腿,估計眨眼的功夫就要進江河的肚子里了。
江河嘴里還有飯菜,“唔呃不雞倒……”
“看來李館主說的應(yīng)該沒錯,三兒站樁突破了兩次極限,身體急需要營養(yǎng)補充,今天過后應(yīng)該就會好很多?!苯男睦镆哺吲d的緊。
四個孩子,個個都挺出色的。
雖然不指望他們都干出點大事,但能干出一件讓他可以跟朋友吹吹牛的事,也挺不錯的。
“老四,夠不夠?娘再去做點。”何蕓本就沒吃兩口,見江流拿著雞腿,眼巴巴地看著江河吃,立刻放下碗筷起身。
“娘,不用,我吃飽了?!苯鲃偛懦缘牟槐绕綍r少,只是有人跟他搶食之后,飯量似乎也大了許多,這才覺得有點不夠。
“學(xué)堂的事怎么樣了?我聽你們周叔說,他給了你們一間空房?!苯目聪騼山忝?。
江妍炫耀道,“爹,不只是周叔呢,還有趙叔、邢叔,他們出資入股,對了,還有德衣坊的王掌柜,他為我們八雅學(xué)堂每年免費提供統(tǒng)一的學(xué)服。怎么樣,我和姐姐厲害吧!”
“八雅學(xué)堂?琴棋書畫你們的確是精通,可詩酒花茶你們也懂?”江文聽到學(xué)堂的名字,便知兩姐妹起名的意思。
琴棋書畫,詩酒花茶,此乃人生八雅。
取八雅為名,自然要將這些都囊括其中。
只是江文了解江燕和江妍,前四雅自然不在話下,可后四雅,江文并不怎么看好。
“哎呀,爹,我們不會有人會啊,您忘了我們在學(xué)堂還有同窗呢,到時可以請她們來授課呀!”江妍笑道。
江流突然插話,“二姐,我覺得哥可以當(dāng)詩先生?!?p> 又來了……
江河無語地瞅了江流一眼,將手里半根雞腿塞進了他的嘴里。
江流愣神地看著江河,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堵住自己的嘴。
自己這個主意有問題嗎?
江妍看到江流呆呆的樣子,噗嗤一笑,“我倒是愿意,不過三兒要練武,就不打擾他了,詩先生我們已經(jīng)找了,是個很漂亮的姐姐哦!”
“有小清姐姐漂亮嗎?”江流問。
“平分秋色吧,各有各的氣質(zhì),不過在學(xué)堂,傾慕她的人要比小清多不少?!苯χ幸鉄o意地瞟了江河一眼。
“那當(dāng)然,誰會喜歡那種潑辣的女人?!?p> 江河果然說話了,江妍和江燕對視一眼,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