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莊到宋府根本不用很久,所以那個下人沒用多大一會兒就到達(dá)了宋府。
他迫不及待的要把這個消息用他們約定好的方式傳達(dá)給了老夫人的親信。
“你這大半夜的不休息,著急忙慌的把我叫了出來,到底所為何事?近日傍晚時分,我不是還去找過你,你不是說事情沒有任何進(jìn)展嗎?”老夫人的親信哈欠連天,看樣子確實是剛被他從床上叫起來。
“我知道了一個驚天大秘密!”那個嚇人故弄玄虛,故意將自己的聲音壓的很低,還察看四周,是不是有人生怕被別人聽了去?
“什么驚天大秘密呀?非得這黑燈瞎火的,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來找我?!崩戏蛉说挠H戚是一肚子的怨言。
“你們現(xiàn)在府上的這個上官毓秀并不是上官毓秀?!?p> “你說什么東西?”老婦人的親戚以為是自己的覺沒睡醒,出現(xiàn)了幻覺。
“現(xiàn)在我們府上的這個上官毓秀并不是真正的上官毓秀。”那個下人又重復(fù)了剛才所說的話。
“你這大半夜的抽什么風(fēng)?跑到我這里來胡言亂語些什么???”老夫人的親信罵道。
“我沒有胡言亂語,你不是讓我去給少夫人下藥嗎?我今天去到她房門口外埋伏,我是想找機(jī)會給她下藥,可是我卻聽見她和她的心腹,說她并不是上官毓秀。”下人把他在墻根兒底下聽到的內(nèi)容告訴了老夫人的心腹。
“那她是誰呀?”老夫人的這個心腹現(xiàn)在是徹底的清醒啊。
“我沒聽太清,好像是叫夏什么,還說他不屬于這里,他來自什么2020年?”
“2020年是哪里?荒謬,難不成她還能來自未來世界不成?她要是有那本事,她自己也不會弄的像今天這樣慘烈。”老夫人的心腹明顯是不大相信。
換個角度想一下,擱誰在大半夜的聽到了這個想法,也會認(rèn)為這個下人,一定是自己沒睡醒,跑到這里來胡言亂語。
“我沒有胡言亂語,你要相信我是真的,真的是她們親口所說?!毕氯撕苤?。
“行了,我知道了,你現(xiàn)在趕緊回去吧,別半夜三更弄出什么響動讓別人發(fā)現(xiàn)了這事兒,我明日一早會回稟老夫人的?!崩戏蛉说倪@個心腹其實是困意襲來,自己早就想睡覺了。
“那您一定記得?。 ?p> 這個下人滿心歡喜,以為自己立下了什么汗馬功勞。
“還沒休息嗎?”宋丙耀回到房間間,上官毓秀正在擺弄著手里的絲線。
“你今日怎么這樣早回來?”
“早些回來陪你不好嗎?京城那一批貨很快就可以完工交差啦!所以最近都是一些打包的工作?!彼伪⒁獾搅松瞎儇剐闶掷锬且欢褋y七八糟的絲線。
“哦!”上官毓秀心不在焉敷衍的回答。
“今日怎么有這個閑情逸致開始擺弄這些絲線?。俊彼伪眠^上官毓秀手里的絲線。
“哎呀,還不是之前去了繡坊看見那些繡娘的一雙巧手繡什么像什么,真的是羨慕死我了,原本心想著自己能夠拿這個絲線照貓畫虎,繡個鴛鴦什么的,結(jié)果自己連視線都擺不平。”
上官毓秀嘟囔著嘴有一些失望。
“呵!你呀!原本也就不是這做女紅的料,你若是想要什么,我讓繡坊的繡娘繡給你便是了,你何故這樣在這里拿這樣一團(tuán)絲線撒氣?”宋丙耀一邊無奈地笑著,一邊拿走了上官毓秀手里一團(tuán)亂的絲線。
“我高估自己了,總想著別人能做的事我也能看,他們只不過是斯現(xiàn)在不上來回穿梭,以前看別的女人家做繡活兒也是很簡單的?!?p> “事事落在別人眼里總是簡單的,要知道人家學(xué)成做會不容易呀?你像我們繡坊的繡娘隨便拉一個出來,那不都是幾十年的繡功,你這瓶子里大大咧咧慣了的假小子,隨意的拿了一塊布,扯了幾根絲線,要是就能像他們一樣,那老天爺對你也未免太過于偏愛?!?p> 宋丙耀一邊說著,一邊理著那一團(tuán)亂的絲線。
從頭到尾,宋丙耀的臉上卻一直掛著那個讓人難以釋懷的微笑。
宋丙耀在府上對其他人從來不會有這樣的表情,只有在上官毓秀面前,宋丙耀才會始終保持著這樣一張笑臉。
“你一個男人家,不會還會拿針線吧?”上官玉秀眼睛盯著宋丙耀那熟練的解線的技巧。
“我整日都在這山莊里,進(jìn)出秀坊也是常去的一個地方,我就算會一些也不足為奇吧?!?p> 宋丙耀三下五除二就把被上官毓秀弄得亂七八糟的絲線解了出來。
“哈?你這樣我很受打擊誒,你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都可以做的了,我做不了的活。”
上官毓秀又撅著嘴。
宋丙耀是一臉的寵溺,對于上官毓秀這個表情自己的抵抗力等于零。
“行了,我的傻丫頭呀,你什么都不需要會,你只需要學(xué)會在我面前撒嬌,就算是你要天上的星星,你跟我撒個嬌,我也會摘給你?!彼伪f著將上官毓秀摟入懷中。
“此話當(dāng)真?”上官毓秀問道。
“當(dāng)真!”宋丙耀一臉認(rèn)真。
“那,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說我要天上的星星你也會給我摘,對不對?”上官毓秀一臉怪異的表情,宋丙耀摸不透這個小丫頭,腦子里又在琢磨著什么壞主意?
“對?!?p> “那好,我就要天上的星星?!鄙瞎儇剐阋荒樀靡獾谋砬椋X得自己一定是給宋丙耀出了一個世紀(jì)的難題。
“我的前提是你跟我撒個嬌,可是你并沒有跟我撒嬌啊。”宋丙耀故作認(rèn)真。
“撒嬌?”這個對于上官毓秀來說還真的是挺難的,要知道他可從來沒有向任何人撒過嬌,除了自己的父母。
可是上官毓秀總不能把宋丙要當(dāng)成自己的父母吧?
上官于秀皺著眉頭撓著自己的腮幫,似乎特別為難的樣子。
“嗯~啊要怎么樣才算撒嬌???”
“我的傻丫頭呀!”宋丙耀無奈的揉了揉上關(guān)于秀的腦袋。“你無論怎么樣咯,在我眼里都算在撒嬌。”
“那我的星星呢?”上官毓秀伸出自己的雙手。
“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