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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偵探俱樂部

第四案 無頭之殤 5

名偵探俱樂部 無名島島主 3010 2019-09-21 08:00:00

  不凡趕忙走過來拉住我,說:“哎,開個玩笑,別生氣嘛,我說還不行?!?p>  我被不凡拉住,只能轉回身看著他,表情僵硬。

  “好啦,開玩笑的別生氣。你是不是把我寄給你兩本書的事都忘在腦后了?”不凡說。

  聽到不凡提起書,我才想起來,上一案結束的時候王楚選了這個叫《無頭之殤》的案件,不凡叫我回去好好做功課,然后寄了兩本書給我,而這兩本書都和“分尸案件”有關。

  “你的意思是?”我問。

  “沒錯,這一次案件的兇手絕不是瘋子,他分尸是有目的的。所以破解分尸案件,重點在于他為什么要這么干?!辈环舱f完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翹起一只腿,悠閑的看著我,就像在和學生說話的老學究。

  為什么這么干?我回憶了一下上個禮拜看過的那兩本小說。

  《首無·作祟之物》給我的震撼非常大的,但那是特定環(huán)境下才會產(chǎn)生的特定案件,和這次的案件沒有可比性?!督怏w諸因》里分尸案件有好幾個,各有原因,可是卻有點兒戲,很難想象會有人因為那樣的理由殺人分尸。

  “你先不要管環(huán)境和現(xiàn)實因素,你想想兇手花費那么多時間和精力切掉死者的頭會為了什么?”不凡說。

  “隱藏身份?!蔽颐摽诙?,“可誰都知道死者就是這別墅的主人,沒這個必要啊。”

  “你憑什么肯定死者就是葉子梵?”

  “嗯?這還能有錯?”聽到不凡的反問我一下愣住了。

  “連死者的頭都不知道去哪兒了,靠什么判斷?你要知道,以我們現(xiàn)在的情況,根本沒辦法做DNA檢驗。”

  “這。。?!?p>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不凡說的沒錯,除非找到死者的頭部,否則沒辦法確定死者是不是葉子梵。

  “可是,如果死者不是葉子梵,那葉子梵去哪兒了?死的又是誰?”我問。

  “這就要靠搜證了?!辈环舱酒鹕?,說:“線索會告訴我們背后的故事。”

  我知道不凡沒有說出他內(nèi)心的真正想法,他有所隱瞞,有可能是因為他還沒有找到足以支撐假設的證據(jù),所以不想那么早說出來。

  剛才我說切掉死者頭部是為了隱瞞身份,不凡沒有否定,他也是這么想的。

  難道一直在別墅里閉門創(chuàng)作的人不是葉子梵?如今見事情即將敗露,知情人或者策劃了這件事的人殺了那個冒充者?

  我搖了搖頭,自己的腦洞似乎有點太大了,還是先搜證吧。

  我環(huán)顧四周,管家的房間里家具并不多,一張單人床、一個衣柜、一套桌椅、一個書架還有一個老舊的木質(zhì)柜子。

  管家說他在別墅工作超過30年,也就是20歲出頭他就開始在這個交通不便的偏遠地區(qū)工作和生活了。他的社交圈子應該非常簡單,不知道有沒有家人。

  我走到那個顏色已經(jīng)黑黃的木質(zhì)柜子前面,拉開抽屜。

  柜子的款式很復古,高度約有一米二,從下往上一共四層抽屜。最上層的抽屜里面擺著一個黑色封面的本子,尺寸約比A4紙大兩圈,很厚很重。我雙手捧出本子放到柜子上面,開始翻看。

  原來是一本相冊,里面是管家一家的照片,大約從十年前開始。2000年到2003年間的照片里有管家、管家妻子和一個男孩。2003年之后就只有管家和男孩了,難道管家的妻子去世了?

  如果管家的兒子是2000年出生的,現(xiàn)在也有20歲了,已經(jīng)到了獨自打拼的年紀,也許他離開了這里去外面生活了。

  相冊的邊緣略有磨損,黑色封面上有些地方泛著毛邊,管家應該經(jīng)常拿出這本相冊翻看吧。

  看完相冊,繼續(xù)檢查下面的抽屜,里面放的都是男孩用的物品,有幾件衣服和一些玩具,看起來有些年頭了,是管家兒子以前用的東西吧。

  比較奇怪的是,最下面的抽屜里有一只運動鞋,表面污跡斑斑。鞋子的款式老舊,鞋底磨損嚴重,不像是近期還有人穿過的樣子。如果是為了留作紀念,為什么只有一只?這一只有什么不同嗎?

  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也沒發(fā)現(xiàn)鞋子有什么異樣,我拍了照片,把東西都放回了抽屜里。

  不凡正坐在寫字臺前看桌上的東西,我繞過他,走到書架前。書架不大,寬一米高兩米左右,里面放著很多木工相關的書籍,還有一些用木頭制作的小玩意。其中有個十公分高的人偶,做的非常逼真,頭部和四肢都可以動,非常精致。

  我把書拿出來翻了一遍,有些書里做了筆記,是心得體會一類的內(nèi)容。我不懂木工,看不出筆記里的內(nèi)容是否正確,但從做筆記的行為來看,管家是個認真好學的人。

  “蘇蘇,你來看。”不凡叫我。

  我渾身一激靈,剛想說讓他以后不要這么叫我,不凡又繼續(xù)說:“這應該就是管家的殺人動機了?!?p>  不凡手里拿著一個手機,我走過去,看到上面有一條短信,是葉子梵一天前發(fā)給管家的。

  葉子梵說“我已經(jīng)和買家談好了,下個月就簽合同,他們不需要管家,你準備一下,這個月底就離開別墅吧?!?p>  “葉子梵要把別墅賣了?”我說。

  “管家在這兒工作了三十多年,現(xiàn)在年紀大了,卻要被趕走,動了殺人的想法不奇怪?!辈环舱f。

  “那他為什么要把葉子梵的頭割掉?”

  “現(xiàn)在還不知道。”

  寫字臺上還有一些藥瓶,里面是治療高血壓和心臟病的藥,以及一個鏡片上有裂紋的眼鏡。

  “還有別的嗎?”我問。

  “還有一個記賬本?!?p>  不凡把抽屜里的一個黑色封面的小筆記本拿出來遞給我,本子里記錄了別墅的各項開銷,和管家自己的收入支出。

  “管家一個月的工資只有2000塊錢,就算吃住不用花錢,積蓄也不會太多。”不凡說。

  “可他還有個兒子啊,實在不行可以投奔兒子,不用殺人這么極端吧?”

  聽我說完,不凡又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紙遞給我,我感覺他就像哆啦A夢一樣,不停的從自己肚子前面的口袋里往外面掏東西。

  展開那張紙,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之后我倒抽了一口冷氣,那是管家兒子的死亡證明,時間是2015年3月。

  怪不得相冊里的照片只到五年前,2015年之后就一張照片也沒有了,我本來以為這些年他們沒有拍照片,或者管家兒子沒有回來過,可沒想到他已經(jīng)死了。

  死亡證明上寫,管家兒子的死因是意外墜崖。

  這別墅的附近就有一個山崖,下面是大海,難道管家兒子是在那里墜崖的?五年前,管家兒子只有15歲,不會一個人離開這里到外面去生活??墒菑男≡谶@里長大的孩子,怎么會意外墜崖呢?

  我把相冊和抽屜里有衣服鞋子的事情告訴了不凡,他想了想說:“等下可以問問管家,他兒子的死和葉子梵有沒有關系。但那是五年前的事了,即使有關系也不會等到今天才報仇?!?p>  不凡說去別的房間再看看吧,我放下東西,走到床邊,準備把管家的衣服都放回到衣柜里。拿起最上面的一件外套的時候,我看到下面的白色襯衫袖子上有一塊褐色的污跡。

  我叫來不凡,讓他看看這是什么東西留下的污跡,不凡把衣服袖子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又用手指摳了兩下,說:“可能是鐵銹?!?p>  “鐵銹?葉子梵浴室里那把鋸刀上面有很多鐵銹,會不會是拿鋸刀的時候粘在上面的?”我問。

  不凡搖搖頭,沒有說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把衣服放回到衣柜,和不凡一起離開了管家的房間。

  走廊上一個人也沒有,隔壁也沒有聲音傳出來。

  聽過剛才不凡的分析,我很好奇王楚和王建勇對現(xiàn)場的判斷。這種非真正尸體的案發(fā)現(xiàn)場對警察來說分析起來也沒那么得心應手吧,估計還是不凡這種腦洞大的人更有思路。

  走過王建勇的房間,我們來到秦天悅房間的門口,房門上釘著號碼是104的門牌。

  推門走進房間,熟悉的布局映入眼簾,一個不足十平米的小客廳,墻上掛著裝有面具的畫框。和我的房間不同的是,秦天悅的房間色調(diào)以淺綠色為主。

  “你的房間里面具也是這樣的嗎?”我問不凡。

  不凡點頭,厭惡的擺擺手直接走進了臥室,昨天晚上影響他睡覺的就是這些掛在墻上的面具。我留在了客廳,總覺得這些面具應該能告訴我什么。

  試著去拿墻上的畫框,很容易就拿了下來,畫框是掛在墻面上的釘子上的。畫框很輕,連同里面的面具加在一起也沒有一本書重。

  面具的材質(zhì)略硬,但很薄,仿佛用力按一下就會壓癟。不過面具的手感很好,有點涼涼的,細膩光滑。

  我把面具從畫框上拿了下來,嘗試著戴在自己臉上,大小居然剛剛好。我拿著面具走進臥室,想讓不凡也戴上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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