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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仙商

第十九節(jié) 趙府有請

我是大仙商 貼膜師 3151 2019-08-08 22:14:00

  趙雷思前想后,并不急著發(fā)表意見。自己妹妹姻親可不是小事。

  “張大人,您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可是這錢家的少爺,恕我直言,師弟我還不甚了解。能否容我回去考慮一二,再給您答復(fù)。而且徐山長那邊什么意思,我也要考慮。”

  “那是自然,師弟所言甚是。我是十分愿意二位能夠喜結(jié)連理?!?p>  “不過大人,這藥瓶的買賣,還希望您能考慮一二,我們趙家愿意為大人分憂!”

  “不急不急,眼下我已經(jīng)讓錢都來慢慢做了起來。哎,要是這二人能結(jié)為夫妻,不就正好不分你我什么趙家錢家了么,哈哈哈!”

  張壽春神態(tài)自若,拿起茶碗輕輕喝了幾口。

  看見張壽春喝起了送客茶,趙雷便告辭回家。

  他一路憂心重重,反復(fù)掂量張壽春的話里的意思,擺明了就是要拿我小妹作為投名狀,跟他錢家還有背后的生意綁在一起。若是從了他的意思,不僅擺明愿意和他沆瀣一氣,另外劉家、譚家怎么看我趙家,也是個問題。

  不說自己對于錢都來滿不滿意,自家的妹妹性格擺在那里,潑辣剛烈,肯定是十二萬分地抵觸。就是自己強行去押著她成親,會釀成不可預(yù)料的結(jié)果。

  若是不從了他,他大可繼續(xù)扶持錢家。

  這小藥瓶的買賣眼下還不算什么,怕的是錢家以后有了張壽春撐腰,再加上任拙在省道還有不少的交情,以后慢慢蠶食我們家的生意就更加麻煩了。

  左思右想,感覺都是個死局,自己這一次被逼到了角落,找不到什么好的方法。

  此事目前還不能跟外人說起太多,錢家的生意自己也要對著劉家、譚家保密,不然他們?nèi)羰侵懒诉@兩件事,肯定對我就有猜忌。

  趙雷在房間里不斷走來走去,猶豫了一會,還是叫人把大管家趙勇叫到了自己的書房。

  這趙勇跟錢忠類似,都是家里的鐵桿仆人,為人計謀多端,也是趙雷倚重的左膀右臂。

  “老爺,您找我?”

  趙雷在門外輕輕叩了幾下門,輕輕問道。

  “進來吧,我有事情要找你商量。”

  趙雷于是便把今日之事大概講給了他聽,目前看來是張壽春出了個難題,逼著趙雷作出選擇。

  趙勇聽完后,哈哈一笑,說道:

  “老爺,您這是當(dāng)局者迷!尤其是涉及到了凝雪的婚姻大事,您這才亂了方寸,不知方向。解鈴還須系鈴人。您再仔細(xì)想想,這張壽春的底氣究竟在哪里?”

  趙雷一拍腦袋,對啊,自己這是著急糊涂了。

  這問題的關(guān)鍵,其實就在一個人身上。

  那就是錢都來本人的意思,究竟如何?

  眼下還只是張壽春一人所言,要是錢都來鐵了心和他走到了一起,這事情還是難辦。如果他自己都在猶豫,哪又什么好怕的呢?

  何況錢家的買賣不過如此,四個月時間賺上幾萬兩白銀,當(dāng)真這天上會下錢雨不成?

  “眼下此事要保密,你不可與任何人說起,尤其是凝雪?!?p>  “我便要看看這錢都來,到底是何許人也?若是他真的是個不世之才,小妹的婚事倒是可以考慮。”

  任穹這邊還在自己家里勤加修煉,何三三化妝成了自己的仆人留在了家中。

  只是錢忠有些不太滿意,這個外人不清不楚地就要留宿,還老是神神叨叨與少爺去那個小房間修什么道法。要是他敢多提要錢二字,就是和少爺翻臉也要趕他出去。

  任穹剛從練功房里出來,渾身虛脫乏力,有位名師指導(dǎo)就是不一樣,這些時候的修行極為平穩(wěn)。

  “少爺,剛剛來了兩份信。”

  “哦,拿過來吧?!?p>  任穹擦了擦汗,這兩封信件一封白色信封,上面還有書齋的標(biāo)志,另一封則是黃色牛皮紙漆封的,不知道是哪家的。

  這第一封是自己老師任拙所寫,上面只有四個字。

  戒急用忍。

  真是奇怪,老師怎么莫名其妙給自己這么個消息。

  任穹繼續(xù)拆開第二封,里面的內(nèi)容不多,筆跡十分剛健有力。

  里面的內(nèi)容是希望錢都來到趙府一敘,有要事相商。落款便是趙家目前的話事人,趙雷。

  這真是奇怪,記得錢都來與這趙家往日并無什么來往,自己也只是之前在縣府里見過趙凝雪一面,趙雷有什么事情要自己去?

  看來其中必有蹊蹺之處,任穹手里拿著信,反復(fù)掂量著趙家有什么想法。

  自己目前與他們沒有太多沖突,本地的大宗買賣,布匹、生絲、木材、糧食等等均不插手。藥瓶的生意主要是銷往外地,而且背后靠著縣令跟任老。趙家再怎么有勢力,也無非就是縣里的土財主,肯定是不敢貿(mào)然搶奪。

  這時候何三三,走了進來,看著任穹手拿一封信件默默發(fā)呆,覺得好玩,便一把奪取了信件,看了起來。

  “賢弟親啟……”

  任穹一個沒反應(yīng)過來,有點生氣,責(zé)問道:

  “三三,你怎么這樣無禮!當(dāng)面搶我的信件!”

  “嘖嘖嘖,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一封信么?趙家少爺請你去做客,還讓你回個信,你在這里發(fā)什么呆???是那里不好玩就不想去了么?”

  任穹一時哽咽無語,跟這小丫頭感覺解釋起來好費勁,算了長話短說吧。

  “這趙家跟我平日并無往來,突然請我,不知道背后是不是對我有了歹意。”

  “哈,你個小書生,他們干嘛要害你,真當(dāng)人家沒事情做了么?”何三三不屑一顧,白了任穹幾眼。

  “我要靠這藥瓶做大買賣,他們眼紅了,要搶,你明白了?”任穹決定不啰嗦,直接說明。

  “什么,趙家這么壞的?。 焙稳鷼饬?。

  “那我就去一掌把他們的家全毀了,看他們還老不老實!”

  額,這好像不是這個節(jié)奏,任穹看著她,這放到后世不就是恐怖分子么。

  “別別別,我說的是有很大可能。就好比你察覺到一個小偷,似乎要來偷你的錢??墒撬€沒動手,你總不能先把他捉住,痛打一頓吧?”

  “這倒也是。那我就等在這里吧。讓趙家來搶,然后我再把他們打飛咯?”何三三若有所思。

  對啊,自己旁邊一個金丹修士,還怕那趙雷干嘛!

  任穹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頭。

  “這不是讓我去趙家了么,你等在這里干嘛用?你聽我說,只要如此這般這般……”任穹湊在何三三耳邊,輕聲低語到。

  “怎么樣?這樣有不有趣?”

  “嗨呀,任穹,你這家伙才分明是個大壞蛋,這么壞的主意你都能出!”何三三聽了咯咯笑個不停。

  “我怎么回事壞蛋?如果他趙雷不安歹心,那就準(zhǔn)保他平安無事,對吧?”

  “好吧,看在你現(xiàn)在這么弱小的情況下,我就出手,幫你一次吧!”

  何三三坐在一邊,翹著腳,搖頭晃腦說道。

  “不過可說好了啊,你要給我講講你們那邊好玩的事情,不然下次,下次我就不幫你了!”

  第二天下午,任穹拿了拜帖,到了趙府,管家趙勇親自在門口迎接。

  “錢少爺,恭迎大駕光臨,我們少爺在已經(jīng)里面?zhèn)浜昧瞬杷c心,就盼著跟您一敘。您這邊請!”趙勇笑呵呵地把任穹請進了趙府。

  這趙府占地不小,亭臺樓閣一應(yīng)俱全,假山奇石一應(yīng)俱全。院中引了活水進來,布置了一處小湖,湖上是一處白玉似的拱橋。湖里栽植著不少荷花,可惜已經(jīng)過了季節(jié),只留下一片枯黃。

  任穹羨慕地四處打量,啥叫鐘鼎鳴食之家?在看看自己家的小四合院,真的是不能比。

  自己在這世界能有這么大一處宅子就好了,再養(yǎng)幾個如花美妾,嘿嘿,修道也要注意勞逸結(jié)合嘛。

  任穹一邊自我陶醉,一邊跟著趙勇穿庭過院,走了足足一刻鐘才來到了一座幽靜的小院。

  “錢少爺,您里邊請。我家少爺就在里面恭候!”

  任穹也不客氣,大步流星就往里走。一抬眼,就看見一名相貌堂堂的道士正沖著自己微笑。

  他身穿深藍(lán)道袍,頭戴紫金道冠,天庭飽滿,目若朗星,兩條劍眉襯托的更是英氣十足,活脫脫一名年輕有為的修士。

  “賢弟!為兄恭候多時了!”

  “哎呀不敢不敢,小弟來的遲了一步,告罪告罪!”

  “來,里邊請!為兄已經(jīng)備好一份薄茶,請賢弟品鑒!”

  趙雷說著脫下了布鞋,走入了正屋。

  嘿,這趙少爺真講究,任穹也脫鞋走了進去。

  這招待任穹的地方卻是和別家不一樣,地上全是上好的杉木鋪成,中間布置了一方四人矮桌,桌旁有四個蒲團。庭室寬敞明亮,左右除了兩個屏風(fēng)外,并無其他布置。

  趙雷端跪坐在桌前,輕輕扣了扣桌面,吩咐道。

  “”

  任穹有樣學(xué)樣,跪坐在趙雷對面,一點都不習(xí)慣,,不過也只好忍了。

  只見左右屏風(fēng)出,走分兩列走進了八個女子,個個眉清目秀,身穿綠蘿輕紗,,將身姿勾勒的曼妙有致。她們有的懷抱琵琶、竹笛等樂器,有的端著茶具,輕飄飄走了進來。

  為首的一名女子匍匐跪在趙雷眼前,輕聲細(xì)語道。

  “少爺,可否開始?”

  “準(zhǔn)!”

  于是侍女們開始吹拉彈奏起來,琵琶婉轉(zhuǎn)聲聲入耳,竹笛悠揚空明,一旁的茶藝侍女坐在二人跟前,芊芊玉手上下翻飛,開始沖泡起來。

  一陣前奏后,當(dāng)中一名歌姬和著曲調(diào),朗聲清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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