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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fù)仇我是認真的

小心機要藏好

復(fù)仇我是認真的 綰舞LC 2465 2019-09-07 16:28:59

  趙玲瓏忙不迭地把信藏在了衣袖里,進來的是云籮:“趙娘子,你快來!陳府把太醫(yī)女官請來了?!?p>  一邊說,一邊拉著趙玲瓏就要往外走。

  趙玲瓏拗不過,只得別了玉笙,跟著她往前廳走去。

  請來的太醫(yī)女官名喚司徒盈,是太后跟前的醫(yī)官,太后聽聞陳從想請醫(yī)女調(diào)理陳思身體,特意遣了她前來。

  趙玲瓏進廳后,跟著云籮在陳思旁侍候。

  司徒盈細細地給陳思把脈,溫柔地問了她的起居飲食、日常喜好等等,邊問邊搖頭,林舒云看得心驚膽戰(zhàn),又不敢多問,只得在一旁干焦急。

  李媽媽畢竟是過來人,她輕輕地安撫著林舒云,讓她不要擔(dān)心。

  隨后司徒盈轉(zhuǎn)向林舒云:“稟林家主母,林夫人現(xiàn)懷胎已有2月有余,暫屬胎兒不穩(wěn)之時,且剛聽林夫人所言,時有心中憒悶,目眩,四肢沉重,懈怠不欲執(zhí)作……”

  林舒云畢竟沒有生育過,一聽到這些,急了,問道:“啊,司徒大人,這可如何得了?”

  司徒盈笑了笑,道:“主母不必擔(dān)心,初為人母通常都會有這些癥狀,過了這三月,就好了,我先在這里開一張藥方,主母遣人去拾藥,先調(diào)理,再補身?!?p>  林舒云把藥方拿來遞給了趙玲瓏,里面娟秀的字跡寫著“地榆、甘草、茯苓、熟干地黃、當(dāng)歸、川芎、白術(shù)、半夏、阿膠、黃蓍、白芍藥,粗散……”司徒盈看著趙玲瓏盯著處方藥箋不眨眼,道:“這位小娘子可是懂些藥理?”

  林舒云道:“這是在夫人身邊服侍的大丫頭,以前學(xué)過一些,略懂些皮毛?!?p>  趙玲瓏點點頭。

  司徒盈道:“那就好了,來,我和你講講這藥方怎么煎。每服三錢,水一盞半,煎至八分,去渣溫服,不拘時。如或惡食,但以所思之物任意與之,必愈?!?p>  說罷在藥方上分別打點和劃勾,告訴趙玲瓏該去皮的去皮,該湯洗的湯洗,趙玲瓏聽罷便出去拾藥煎藥去了。

  司徒盈望著趙玲瓏的背影道:“這小娘子天資不錯,是個好苗子。”

  林舒云道:“司徒大人抬舉她了,只不過是個小奴婢?!?p>  司徒盈搖搖頭,笑了笑。

  陳思忽然想起自己時不時頭麻的癥狀,問道:“請問司徒大人,我近段日子頭皮上總會有發(fā)麻的時候,不知為何?”

  司徒盈聽罷走近陳思,讓云籮給她解開發(fā)髻,輕輕給她按摩了一下頭部,按了幾個穴位,發(fā)現(xiàn)頭皮皮膚上有些粉屑,心中有些疑惑,但并沒有出聲,而后問道:“夫人最近喜吃些什么?”

  陳思道:“胃口不是甚好。”

  云籮搶道:“桑椹!夫人最近愛吃酸的桑椹!”

  司徒盈忙道:“不得啊夫人,您以后還是戒了吧,主母吃桑椹就好,您因為懷胎,桑椹性寒涼,戒了吧!”

  陳思嘟嘟嘴,不高興了。

  林舒云、李媽媽和司徒盈望著她嘟嘴的樣子,都笑了。

  送走了司徒盈,林舒云拉著陳思的手,道:“思思啊,剛才司徒大人和我講了,你還有些要忌口的呢,就好像雞、鴨、兔、鱸魚等等的一些,咱們現(xiàn)在先把身子調(diào)理好了,以后呀,等胎兒穩(wěn)定了,咱們再放開肚子吃,好嗎?”

  陳思唯有點點頭。

  回房后,云籮看著一臉不高興的陳思道:“也是的,司徒大人只是講了桑椹不能吃而已,怎么還有些肉不能吃呀!”

  接著小聲地道:“她又沒生過,怎么會知道這些!”

  陳思一扭頭,望著云籮道:“你這小蹄子,越發(fā)不懂規(guī)矩了,在主子背后議論主母是要打板子的!”

  云籮聽罷伸伸舌頭,做了個鬼臉。

  趙玲瓏端著藥進了房,放下藥和陳思道:“夫人,該喝藥了,有點苦,您忍著點?!?p>  陳思端起碗,閉著眼斷斷續(xù)續(xù)地喝了,放下碗直咂嘴。云籮看著忙想去拿個蜜果子遞給陳思,誰知和趙玲瓏撞了個滿懷,兩人摔到在地,林耽陽的那封信就從趙玲瓏的袖子里滑了出來。

  那分明是林耽陽的字跡,他送給陳思的畫和信,陳思經(jīng)常拿出來看,云籮一瞧便知,她喊道:“咦,你怎么會有大人的信!”

  趙玲瓏慌了神,忙撿起來想塞回袖子里,被云籮一把搶了去遞給了陳思。

  那封正是林耽陽請戰(zhàn)的信,被玉笙偷偷拿了出來,還沒來得及放回林舒云的房間里。

  陳思看罷,頓覺一陣暈眩,剛喝進去的藥“哇”的一聲吐了出來,隨即便倒在地上。

  兩個奴婢嚇得不輕,忙呼喊道:“快來人啊,夫人暈倒啦!”

  林舒云在李媽媽和玉笙的攙扶下,一陣小跑來到褚玉苑,看到桌面上的信,伸手就給云籮和趙玲瓏一個響亮的耳光:“說,誰拿的!誰告訴夫人的?”

  云籮來到林府后,從未被人打過,委屈地哭道:“不是我,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這封信是從趙娘子身上掉出來的!”

  林舒云更氣了,她問趙玲瓏:“你又是怎么得來的?”

  玉笙一看瞞不住了,“撲通”一聲朝林舒云跪下:“稟主母,是我,是我從您房間里偷來的!”

  林舒云正想把趙玲瓏從陳思身邊趕出去,誰知玉笙反倒出來幫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關(guān)你什么事?你怎么知道大人有信?”

  玉笙也哭了,道:“奴婢今天和趙娘子在抄規(guī)矩的時候,知道了我哥哥曾經(jīng)和大人有說起過我,我想我多年未見大哥,而信又在主母房中,我一時起了壞心思,便到您房中把信取了,讓趙娘子給我念念,以解我思念之情?!?p>  林舒云聽罷,便猜到了趙玲瓏這個奴婢想上位的心思還是在時時刻刻地在搗鼓,和跪在這三個人道:“如果夫人和胎兒有什么不測,你們?nèi)齻€應(yīng)該怎么和大人交待,自己想去!”

  陳思醒了,聽著帳外那些個吵鬧聲,氣若浮絲地叫道:“大姊!”

  林舒云忙進帳,拉著陳思的手:“思思,你怎么樣了,不怕,萬事有大姊在呢!”

  陳思輕輕地哭了:“大姊,你說六郎會平安回來嗎?”

  “當(dāng)然會的,這里有你,有我,還有這個家,他會為了這些平安歸來的!”林舒云也抹著眼淚道。

  剛回宮的司徒盈又被請了回來,她急匆匆地進房就問:“怎么了,我前腳剛進宮,就被你家小廝給拉回來!”

  林舒云滿臉歉意:“對不住啊司徒大人,府里的奴婢不懂事,氣著了夫人,怕動了胎氣,請您再把把脈,開個定神方子。”

  司徒盈給陳思把脈后,道:“不礙事,夫人只是受了一些驚嚇,你們都不要過分擔(dān)心,府里要鎮(zhèn)定安祥,孕母不聽些非言,目無惡事,心無邪念,則能令生子龐厚福壽,忠孝仁義,聰明無疾?!?p>  林舒云點點頭,可是還是滿臉擔(dān)心,她忽然想起司徒盈在太后面前是個紅人,或許知道一些關(guān)于前線戰(zhàn)事,她問道:“不知司徒大人可知河西戰(zhàn)事現(xiàn)如今是怎樣了?”

  司徒盈笑道:“想必夫人是擔(dān)心林大人安危?”

  林舒云點點頭。

  司徒盈繼續(xù)道:“昨日,前線來報,林大人已帶領(lǐng)大軍到達青海湖,想必和吐蕃大軍有一戰(zhàn),但聽聞林大人已有妙計,可打勝仗,所以請主母及夫人不必擔(dān)心?!?p>  陳思和林舒云聽罷,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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