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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fù)仇我是認(rèn)真的

讓六郎自己選吧

復(fù)仇我是認(rèn)真的 綰舞LC 3165 2019-10-09 15:04:26

  陳思不解,自己的父親從前只是兵部、吏部尚書,但現(xiàn)在是尚書仆射了,為何不能替六郎爭取一下回京?何況自己就將臨盆了,孩兒的父親不在身旁,陳思未免有些神傷。

  林舒云知道陳思的心思:“思思啊,正因為你父親才剛升任,如果此時他就向帝上提出把六郎召回京都,會給朝中的諫官授以口柄了,說你父親假公濟私,對六郎的官途也不好!”

  “可是,可是我怕……”陳思有點想哭。

  林舒云撫著她的頭:“不怕,有大姊在,大姊不會讓你重蹈你母親的舊路!”

  “是啊,您就放心吧夫人!”李媽媽也應(yīng)聲道。

  林舒云轉(zhuǎn)身向云籮道:“云籮,你去準(zhǔn)備一下馬車,要大一點的,不要太顛簸,和夫人回去一趟吧,陳大人升任了,想必也想和女兒慶賀的?!?p>  陳思沒想到林舒云在她現(xiàn)在的這個時候,還會讓她回陳府一趟,感激地道:“大姊,這……”

  “去吧!別太著急趕回來!”林舒云道。

  林舒云待陳思出了門,和李媽媽道:“走吧,我們也出去一趟!”

  “去哪里?我讓人備轎!”李媽媽道。

  “還能去哪?玲瓏館!”林舒云扭過臉去,嘆氣道,“唉,他倒好,一走了之,留下這個禍害!”

  陳思回到娘家,才剛轉(zhuǎn)入巷角,云籮呼道:“小姐,我們過不去了!”

  “什么?為什么?”陳思掀起半簾看了看,“呀,這些人怎么都堵在了這里,是有什么雜??磫??”

  云籮跑了前去一看,原來是想一眾吹須溜馬的官員們備了禮,都想要進陳府,把府外的巷子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陳思皺了皺眉:“云籮,我們走后門吧!”

  “后門還不是一樣嘛!”云籮搖搖頭。

  “那我們下車走過去吧!”陳思掀了簾子欲下車。

  云籮忙制止了她:“別,小姐,我去把陳皮叫來!”

  陳思只好在車上等。

  她忽然聽到簾外有幾個人在說話,官員甲道:“哎,你說帝上這次這個任命是怎么回事??!陳大人已經(jīng)這把年紀(jì)了,還可以坐上仆射這個位置上!”

  官員乙道:“陳大人當(dāng)年是被先帝欽封的顧命大臣,暗孰政事,才能卓絕,任此職位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p>  官員丙直接道:“還有啊,他的女婿林耽陽雖然被外放至寧州,不日就會被召回京了吧?那時,翁婿兩人在朝堂上可真的是……”

  陳思在車?yán)锫牭竭@些話,心里喜滋滋的,暗想:嗯,這些大臣們說的話正合我意!正想著,車動了,云籮在車外喚道:“小姐,陳皮叫他們讓路了,我們可以走了?!?p>  到了陳府上,白蘇高興地?fù)е愃?,左看右看都看不夠:“喲喲,看看我家大小姐,還不錯啊,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看看這肚子,嗯嗯,還有些日子,不過也快了!”

  陳思環(huán)顧四周都不見自己父親的影子,道:“二娘,我父親呢?“

  “從散朝回來后府上就沒消停過,一撥又一撥的人來,他不正在前廳接待那些大臣們嘛!”白蘇拉著陳思的手坐下,沏了茶。

  “二娘,剛才我在府外聽人說,父親年逾古稀了,還可以做上這個位置,不容易呢?!标愃级似鸩瑁蛄艘豢?。

  白蘇聽了也歡喜:“是的啊,你父親回來的時候,我還和他這樣說呢,誰知他還說我婦人之仁!其實啊,他心里高興也來不及,偏偏做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女兒啊,你可回來了,想死老爹了!”陳從聽仆從報陳思回來了,趕緊閉門謝客,一路小跑來到廂房。

  陳思看見了父親,趕忙起身施福,被陳從一把拉?。骸皠e,別多禮了,自家人,來,快讓我看看!”

  “父親,我很好,林府上下對我都很好,您別擔(dān)心!”陳思忙拉著父親道。

  看著許久未見的父親,似乎更顯蒼老了一些,好些皺紋都爬上了額頭、眼角?!案赣H,您別太操勞了,看看二娘,保養(yǎng)得多好呀!”

  陳從刮了刮陳思的鼻梁:“傻女兒,嫁人了還知道取笑父親!”

  “哪里,我是關(guān)心您!”陳思誠懇地對父親道,撲閃撲閃的大眼睛望著陳從。

  陳從許是太久沒有聽過陳思說這些話,竟有些傷感。

  白蘇看著二人在悲春傷秋似的,忙扯開話題:“思思啊,你還有多久臨盆?。靠珊土烧f了?他可曾說過要回來?”

  “大夫說還有二月余吧,大姊說過這些也沒個準(zhǔn)數(shù),早生晚生還不一定呢!”陳思道。

  陳從不置可否地道:“你家主母給你找好穩(wěn)婆了嗎?丈夫回來又怎樣,丈夫又不能看著她生!”

  陳思剛想答父親的問題,被白蘇截話:“哪能這樣說了,丈夫在,思思的心會安定些,產(chǎn)程也順利些,你們這些男人怎么懂!對了,你不是做仆射了嗎!向帝上說一說,讓六郎回京唄!”

  陳思聽了,不覺汗從額頭上流下來,忙向陳從道:“父親,我……”

  “放屁!所以說你婦人之仁,你以為帝上讓我坐這個位置是想讓我好過的嗎!這個皇帝,心里都不知道在打著什么小算盤!荒謬!”陳從斥道。

  白蘇聽了,也火了:“你看看你,做什么官,就這樣一個小小的要求也做不到,你也不想想自己的女兒!婦人產(chǎn)子如同闖鬼門關(guān),你讓她一人在產(chǎn)房痛得死去活來,孩兒生出來了,第一眼想見父親也不能!”

  “第一眼見個屁父親,他第一眼見到的是穩(wěn)婆!”陳從回道。

  說完這句話,陳思笑了,陳從自己也笑了。

  陳思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道:“父親,我從林府出來的時候,大姊聽說我也想請父親讓帝上召六郎回京,就百般勸我,要我千萬千萬不能和您說這件事,說會誤了您和六郎的官途!所以二娘啊,您也別怪父親!”

  “哦?你家主母果真這樣說?”陳從疑惑道。

  陳思點點頭:“是的,大姊是這樣說的,她還說讓我不要害怕,她們定會保我母子平安!”

  陳從想不到林舒云竟會這樣為他著想,雖然有很大部分是為了林耽陽,可是不知為何,陳從這一刻有那么一絲感動。

  林舒云和李媽媽來到了玲瓏館,正巧井上勛和井上真成都在。

  井上勛忙向林舒云介紹:“這是我的兒子,井上真成。真成,這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林鴻昌的家人,他的大女兒林舒云!”

  “見過林家主母!”井上真成施禮道。

  林舒云仔細端詳這個年輕男子:“真成,你多大了?”

  “回林家主母的話,真成虛歲二十了?!本险娉勺饕净氐?。

  井上勛見林舒云貿(mào)然到訪,必是和趙玲瓏有話要說,趕忙拉著井上真成告辭:“林家主母,我們還有事要做,就先行告辭了!”

  “嗯,一會我再到貴府拜訪!”林舒云還禮道。

  林舒云進了屋,看了看趙玲瓏的房,布置清雅,一陣藥香撲鼻而來,聞著竟有些熟悉的味道。

  李媽媽忽驚道:“趙娘子,這些是什么!”說罷,伸手在桌子上抓起一件布料拎著問。

  趙玲瓏站了起來,衣服雖然寬大,但那個肚子還是顯而易見了,她平淡地道:“只是一件小孩子的肚兜,何必大驚小怪!”

  林舒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李媽媽沖到趙玲瓏的面前,嚷嚷道:“是給誰的?你不會那么好心給我家夫人做的吧?”

  “別這么嚷著,一個大宅人家出來的仆人也這樣沒個禮數(shù)!”趙玲瓏一把扯下那個小肚兜。

  林舒云看著僵持的兩人,向李媽媽揮揮手:“好了,李媽媽。趙娘子,我們好好談?wù)劙?!?p>  “沒什么好談的,從主母您趕我出府的那一刻,我們就沒有什么可談的了!”趙玲瓏也不看她,徑直坐在桌旁繼續(xù)做她的小肚兜。

  林舒云也不惱:“六郎知道了嗎?你打算把孩兒生下來?”

  趙玲瓏抬起頭,反問道:“六郎知與不知又有何干?我生與不生又有與您何干?”

  “你!”李媽媽聽了趙玲瓏說的話,反怒了!

  林舒云問道:“趙娘子,你別忘記了你和我是有約法三章的!”

  “主母,那約法,您還是忘記了吧,六郎已經(jīng)將它撕得粉碎了。您以為您的那些約法,在六郎心中是什么?”趙玲瓏語氣里明顯帶了情緒。

  林舒云也還是沒怒:“那你和我父親的那些事,六郎可知?如若不知,你們還可以保持現(xiàn)在這樣;如若知道了,以你了解六郎的脾性,你覺得他還會對你如此的好嗎?”

  往事不提還好,一提趙玲瓏就來氣:“主母,請您先弄清楚,有錯的是您父親,不是我!六郎鐘情于我,我又如何阻攔得了?現(xiàn)在我有了他的孩兒,難不成你要我把它墮了?”

  “趙玲瓏,現(xiàn)在我只給你兩條路:一,生下孩兒,但你不能入林府;二、下了孩兒,我給你一筆錢,你遠走高飛吧!”林舒云起身,站直了道。

  趙玲瓏也放下了活計,站了起來:“對不住,主母,您的這兩條路,還是讓六郎選吧,六郎選哪個,我就選哪個!”

  “不選也得選,今日須做個了結(jié)。如若你生下孩兒,我會讓夫人當(dāng)他視如己出,如若你選擇后者,我會給你置好宅子,找個好夫婿,讓你下世無憂!”林舒云向前一步道。

  趙玲瓏也向前一步,用自己微隆的肚子頂著林舒云:“不,我不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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