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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帝夫之女相權(quán)謀

第五十三章 許可樂與宋雪碧

腹黑帝夫之女相權(quán)謀 帝蘇白 4457 2019-09-20 16:56:58

  跪在地上的人想起下面人傳上來的消息,額頭滑下了一團(tuán)黑線,有些尷尬的如實(shí)稟告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躲起來了吧。”

  大概...是躲過了吧,應(yīng)該...吧...

  “什么意思?”梵夜轉(zhuǎn)身,離開了窗口,走到中間放置的書桌,將手中的竹卷彎腰放下,隨后坐在鋪著上好質(zhì)地的地毯上,盤膝而坐的拿起一側(cè)的紙平鋪在面前。

  跪地的人挪動著步伐,正對著梵夜,余光里掃到他開始磨墨、拿筆,他的眼底也染上了疑惑,但還是將所知道的盡數(shù)說了出來,“屬下也不知具體情況,下面的人說慕姑娘鬼鬼祟祟的在半山腰尋找什么,轉(zhuǎn)了幾圈便看到她被人追著跑,下面的人看著這個情況,上來問主上要不要出面幫忙?!?p>  這個女子他們所有人都知道,也明白她存在的特殊意義,有了這一層關(guān)系,主上應(yīng)該不會坐視不管吧。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梵夜根本無動于衷,抬起筆在紙上寫著什么,神情淡漠清冽,好似初雪一般帶著絲絲寒意,卻又看不出任何異常,就這么陷入了一陣沉默,屋子里跪著的人倒也沒有什么其他的反應(yīng),靜候這梵夜的決定。

  又過了一會兒,似乎是寫完了,屋子里響起筆放下的聲音,與此同時,梵夜低沉清冷的聲音也響了起來,“追她的是什么人?”

  地上的人猶豫了一下,直白的話語里帶著幾分遲疑,“是主上您的愛慕者?!?p>  這個回答似乎讓梵夜自己都覺得頗為意外,不過轉(zhuǎn)瞬那抹怔然便被復(fù)雜與掙扎取代,又在短暫的克制下變得清明,最后消散在了他紫灰深沉的眼眸里,修長白皙的手指伴隨著他的沉默在桌前輕輕的響起,薄唇輕呡好似在決定什么事情。

  敲擊桌面的聲音忽然停下,梵夜低沉磁性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夜白,以后關(guān)于她的事情,如果不是與計(jì)劃有關(guān),不要告訴我?!?p>  跪在地上叫夜白的男人抬手恭敬的服從道,“是?!?p>  也是,如果這點(diǎn)雞毛蒜皮的事情自己都不能解決,那么這從開始便注定了一個已知的結(jié)局。

  人??!最可怕的果然是從起點(diǎn)就看到終點(diǎn)。

  在夜白回答之后,梵夜拿起了剛才寫的那張紙,將它折疊好放進(jìn)了信封里,封住后將它遞了出去道,“稍后,你將這封信帶給那個人,告訴他盡快開始,越是陷入絕境,反彈的力道便會越大,收獲的成果才會明顯?!?p>  聽到梵夜的命令,夜白原本恭敬驚懼的眼眸里漸漸染上了興奮與快意,他抬起雙手伸手去接過了梵夜遞出的信封,壓抑著激動道,“是,主上,屬下一定會辦好?!?p>  梵夜紫灰的眼眸里暈染出了戲謔,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察覺到他細(xì)微的情緒變化,嘴角輕揚(yáng)起一抹邪氣的笑,玩味的口吻里透著清冷,“下去吧。”

  “是,屬下告退?!币拱坠Ь吹男辛艘欢Y,起身緩緩的后退了幾步才轉(zhuǎn)身離開。

  等他離開后不久,梵夜那浸著戲謔的眼眸慢慢斂起,窗外的白天忽然被烏云籠罩,遮擋了日光,屋子里一下子變得暗沉起來,坐在屋子中央的梵夜自然就被昏暗包裹。

  紫灰的瞳眸隨著天色漸變,逐漸被晦暗與危險(xiǎn)填滿,微風(fēng)吹進(jìn)屋子里,掀起了屋中放著的紙張,視野之類一片凌亂,他抬起手捂住了自己心臟位置,溫柔磁性的聲音輕柔的如同在安慰一個孩子一般,笑著的讓人心弦不禁一顫。

  “人做什么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就算是我也不例外,你難道想讓我喜歡上她嗎?”

  他似乎能夠聽到心臟對于他的回應(yīng),這不禁讓他多了幾分新奇,那么長久的年月里,從來都是別人受制與他,沒想到他也有受制于人的時候。

  “可惜...她只會成為這大陸所需的一枚棋子...無法沖破宿命的枷鎖,便只能走向末世的終端,這是人與宿命之間的契約,除非能夠征服宿命的締造者。”梵夜褪去了冷冽與邪肆,身上多了溫潤儒雅,語氣十分平和溫柔,單手自然輕捂著心臟,像是在對誰說,又像是在說給自己聽,垂下了深沉似海的眼眸,似疑惑似肯定的說道,“你說她能擺脫這如棋局一般被人操控的命格嗎?”

  這個問題過后讓原本跳動不規(guī)律的心口漸漸恢復(fù)了正常,梵夜放下了自己修長的手,輕嘲的笑道,“你也沒有把握,我說的對嗎?”

  對于梵夜自己來說,這股小小異樣感其實(shí)他很容易便能控制,消散它也不過是他想不想的問題,或許是因?yàn)樘珶o聊,亦或許是時間流逝的太慢,更甚者他想看看她能夠走到哪里。

  雖說他已經(jīng)知道了結(jié)果,一個異世沒有經(jīng)過權(quán)謀浸染的人,從一開始便埋下了隱患了。

  當(dāng)晚夜里,寂靜明亮的長廊上,辦好事情早已回來的夜白,在回稟完后他瞅見了灑在竹林草木上的月光,便停下腳步,一面沉思一面欣賞了起來。

  他不知道有一個女子拿著劍從他身后走了過來,當(dāng)看到她的身影時,清冷妖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錯愕,朝著他走了過去。

  “有心事?”女子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話落她便已經(jīng)來到了夜白的身旁。

  側(cè)過眸看到來人,夜白臉上顯得有些驚訝,“白夜?!?p>  女子精致小巧的臉上透著一股妖艷高冷,身材高挑極好,手中握著一把長劍,看了一眼院子,才瞥眸看向燈光下硬朗俊美的白夜,清冷的點(diǎn)頭應(yīng)答了一聲。

  沉默中,白夜開口說道,“她回去了?!?p>  夜白一愣,隨即明白她指的是慕蘿,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的有些輕浮道,“回去就好,還別說這姑娘腿跑的挺快,聽他們的話描述,像風(fēng)一樣的姑娘?!?p>  白夜贊同點(diǎn)頭,“嗯,是很快,沒見過?!?p>  聽到他這話,夜白不由得滑下一滴冷汗,白夜是不是傻了,沒見過怎么還贊同了。

  而夜白不知道慕蘿一陣風(fēng)跑走時,剛好她就看到了她遠(yuǎn)去的背影,白夜說的沒見過是指沒見過女子跑那么快的人。

  談話的兩人沒有發(fā)現(xiàn),從他們交談開始,梵夜便停在了他們身后沒有照到光亮的轉(zhuǎn)角處,等他們說完沉默時,他才無聲的輕笑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要回夜苑的方向,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

  “喂喂...梵夜?....”

  “國師?”

  “梵夜?!”

  .......

  一句一句的喊聲讓慕蘿開始懷疑眼前這個人到底在想什么東西,非要看著她想這么入神,她抬手晃了晃手,結(jié)果沒兩下就感到鼻腔有一股發(fā)癢,接著一個措手不及的噴嚏,打的她胸腔都感到疼。

  也是在這聲噴嚏之下,梵夜的黑眸漸漸染上了光華,無奈的伸手摸了摸她額頭,確定體溫正常,才放心的囑咐道,“清晨天涼,多穿一些一副,篁居雖氣溫不同外邊,熱時適宜,冷卻不同外邊的冷?!?p>  慕蘿一臉毫不在意的擺手道,“等會兒不是要曬太陽嘛,還要走動就不穿了?!?p>  想到等會兒慕蘿還是有些興奮的,可一想到這計(jì)劃里缺少了兩個人,又讓她有些惋惜,不然成功率肯定要大上許多。

  在她嘆惋之余,梵夜突然伸出手食指抵在了她的臉頰上,黑眸里帶著笑意,低沉溫柔的問道,“可是遇到了什么難事?如果方便的話,可以同我說一說。”

  慕蘿郁悶的看著他道,“你又不喜歡聽八卦,說了感覺像是在褻瀆神靈?!?p>  說完她額頭挨了一記梵夜的輕彈,接著她便聽到他溫柔的話語夾雜著笑意,似感慨似嘆息的說道,“雖說我不知曉旁人之事,只是若是你的事,你求求我或許還有轉(zhuǎn)機(jī),也未可知。”

  一聽這話,慕蘿郁悶的神情瞬間消失,眼睛閃著光盯著梵夜,她怎么忘了梵夜可是很厲害很聰明的,他這么說說不定真的有什么辦法。

  她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笑的像隔壁二傻子一樣真誠的盯著梵夜,“求你?!?p>  梵夜微怔,很快輕笑,無奈的開口道,“你想知道什么?!?p>  聽到他開口,慕蘿笑瞇瞇的說道,“也不是什么特別麻煩的事情,就是以前吧,我發(fā)現(xiàn)容清韻暗地里喜歡著一個叫許可樂的白面書生似的秀才,而這個秀才她呢,喜歡一個叫宋雪碧的人,他們哪......”

  慕蘿開始噼里啪啦的將對方的情況全部告訴了梵夜,有些地方還加上了手勢,演繹的可謂聲情并茂。

  其實(shí)慕蘿自己也清楚,這件事不說清楚,后面肯定也會引起梵夜的注意,不如大家現(xiàn)在一起下水,直接變成一伙的,豈不是更好。

  聽完慕蘿的解釋,梵夜倒是很快整理出來了這兩個人的信息和三個人之間的糾葛,他似笑非笑的盯著慕蘿,淡然的語氣中夾雜著揶揄,“所以...你是要接觸他們,用來整一國郡主?”

  他平和的口吻倒是沒有讓慕蘿覺得有什么威脅意味,反而還聽到了幾分縱然的感覺。

  慕蘿一本正經(jīng)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是自然,你倒是就當(dāng)做不知道好了?!?p>  “胡鬧?!辫笠股焓智昧怂~頭一下,故作嚴(yán)肅的看著她,語氣平淡低沉,聽不出任何苛責(zé)語氣的苛責(zé)道,“最近神廟在準(zhǔn)備舉行祈?xiàng)鲀x式,有情人都會來這里祈福,今天雖是第一日,想必你說的那二人也會來,但你可不要趁著我在看書偷偷去找他們?!?p>  說完梵夜抽出慕蘿抱著的手,假裝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轉(zhuǎn)身丟下她一個人朝著書閣走去。

  完全沒在怕的慕蘿臉上露出了笑意,伸手對著梵夜揮手道,“我就只看看祈?xiàng)鲀x式,什么都不做,放心吧?!?p>  邁步朝著書閣走去的梵夜聽到她的話后眼底露出了無奈的笑意,而遠(yuǎn)去的腳步聲讓走著的梵夜停下了腳步,他對著空氣說道,“去小藤蘿住的蘭苑準(zhǔn)備一間客房,稍后她問起便將這間房安排給她使用,不要說多余的話,記得安排離她房間遠(yuǎn)一些的位置?!?p>  “是,主上?!卑滓沟穆曇羯⒙湓诳諝庵校瑤еЬ春徒^對服從。

  午后,天梯集市入口。

  經(jīng)過早晨的商討,她暫時不宜出現(xiàn)在容清韻面前,所以她就在幕后操作,但來了總要吃飯,所以由容暮時去做飯,他開心的接下了這個艱巨又快樂的任務(wù)。

  計(jì)劃中出現(xiàn)了意外的驚喜,許可樂二人可能會出現(xiàn)在這次儀式上,說起來這場儀式似乎有所提前了,以前好像是在初秋的時候,現(xiàn)在居然提前到了夏天,這難道有什么特別的緣故嗎?

  不過,梵夜似乎也沒有告訴她這個活動提前了,看來這些對他來說應(yīng)該就是家常便飯,畢竟說起來這可紅楓的顏色就像連接的姻緣線,來這里參加的不是情侶就是夫妻了。

  現(xiàn)在她得在這萬千人海里找到兩個人,還真是比大海撈針還麻煩。

  幸好她還記得這兩個人的樣子,可惜這兩個人均不是什么善類,一個精于算計(jì),利己為重,一個蓮花盛放,梨花帶雨。

  相配倒是相配,好歹是一個秀才,一個豆花兼豆腐西施,就是比較倒霉遇見了容清韻,三個磨人精,一個段位比一個厲害。

  比起慕蘿的腦殼疼,顧湛蕭就顯得十分輕松,像游玩似的慢慢悠悠的朝著接人的方向走去。

  混在人流里的慕蘿和眾人擠得不可開交,可以說她根本不是自己走,而是群眾的力量帶著她前行,一路上根本什么也無暇觀看。

  最后擠倒懷疑人生的慕蘿走到了曾經(jīng)她看過大的樹旁,站在這小小的空地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我的天啊,怎么這么多人。”

  卻不料樹的另一側(cè)一道熟悉柔弱的聲音響起,倒是一下子引起了慕蘿的注意,她轉(zhuǎn)過頭看到發(fā)出聲音的人,突然覺得上蒼還是有眼,功夫不負(fù)有人,在找了幾個時辰后,她總算找到了這兩個人。

  驚喜過后,慕蘿發(fā)現(xiàn)了一個難題,那便是如何帶他們走,光天化日不可能打暈他們。

  為了不顯得冒昧,慕蘿將目光移開,時不時的用余光注意他們的舉動,而這是有一個人從擁擠的人群擠著朝她而來,最后來的她面前倒是讓她有些疑惑了。

  然而對方接下來的舉動更加讓她詫異了,“姑娘,你怎么還在這里,國師說人擠讓你回去?!?p>  他說話并不大聲,但許可樂他們卻足以聽見,那人說完后便直接轉(zhuǎn)身又?jǐn)D進(jìn)了人群。

  慕蘿回眸看向他們,臉上露出了思索,最讓慕蘿沒想到是對方剛才的舉動直接幫了她一個忙,宋雪碧見她在看他們,直接假裝頭暈,許可樂則主動和她打起了招呼。

  嘖嘖...現(xiàn)實(shí)...

  許可樂臉上擔(dān)憂的問道,“姑娘,可否幫個忙?”

  慕蘿故作鎮(zhèn)定,心底早就笑開了花,你都送上門了,難道她還要拒絕?

  她露出疑惑,走上前看著微顫睫毛的宋雪碧,故作擔(dān)憂道,“可憐的女子,現(xiàn)在人多,我們梵...主子在喊我了,你先隨我回去吧?!?p>  聽到她這么說,許可樂眼中那一抹算計(jì)卻落在了慕蘿的眼中,不禁讓她在心底哂笑,同時心底也浮現(xiàn)了一絲擔(dān)憂。

  她可沒有告訴過梵夜要帶人回去,現(xiàn)在怎么搞啊。

  等會兒他們蒙眼帶上山后,她還是背著荊條負(fù)荊請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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