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只是一時口快!”閆時雨符合道,一抹眼淚,“原來在大伯的心里,我就是那樣的人!”
“我一直把大伯當(dāng)作親爹一樣對待,可是大伯又是怎么對待雨兒的,任由流言蜚語詆毀雨兒不說,現(xiàn)在又霸占我的家主之位。”
閆時雨含淚抬頭,話鋒突一轉(zhuǎn),犀利的逼問,“你是不是以為本家主好欺負(fù)!”
眾人被閆時雨最后突來的變化,嚇得頓時找不到東南西北風(fēng),原本不屑的閆重,在聽到這話,重新審視她起來。
熟悉的面孔,卻是陌生的眼神,看到她眼中自然流露出暴力的目光,心突一顫。
站在一旁閆樂看到這里,頓覺不妙,再看看有些難以下臺的閆重,笑著走向閆時雨,親切的拉著閆時雨的胳膊。
“妹妹,你的演技又進(jìn)步了?!遍Z樂眼見閆時雨要開口,急忙笑道,“來說說,你這次出去都學(xué)了哪些才藝,不如和姐姐合奏一曲可好?”
閆時雨看著笑得一臉真誠的閆樂,感覺自己血液在沸騰,身體的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囂!
殺了她!
殺了她!
閆樂感覺到閆時雨身上釋放出強(qiáng)大的壓迫氣息,讓她差點(diǎn)喘不過氣來,拉著她的手微微有些顫抖。
正要松手,瞬間又抓了回去,故作鎮(zhèn)定的笑問,“妹妹,你怎么了?”
閆時雨強(qiáng)壓著心里的恨意,看著閆樂,認(rèn)真的審視她一眼。
不得不說這樣的女人對男人來說,是極具充滿誘惑力,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嬌而不作,柔而不弱,一顰一笑,一言一行都帶著致命的誘惑力,不管男女老少。
但是論演技和白妍比較起來,她還差的遠(yuǎn)!
如果原主不是太過信任她的話,把她父母生前所教的一字不漏的教給她,也不會落到這樣凄慘的下場。
世人都說教會徒弟餓死師傅,而她不僅把自己餓死了,還把自己逼死了。
想到原主被人凌辱的畫面,而她躲在拐角處冷眼旁觀,眼眸著流露出的快感,就讓閆時雨恨不得撕破她嘴臉。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原主也是在那之后,知道正真的始作俑者是她,也只有她對她的行蹤了如指掌,找人羞辱自己的同時,又裝作圣母來救自己。
“好啊。”
閆樂心突一跳,她不是對琴棋書畫不精通嗎?
難道我一直被騙了!
“我去給你拿琴。”這種心思一閃而過,閆樂很快便恢復(fù)過來,在拿琴的同時,拔下簪子在琴弦邊緣劃過。
閆時雨,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場!
在轉(zhuǎn)身的一瞬間,閆樂陰鷙的目光瞬間變得柔和起來。
“妹妹,給。”
閆時雨接過琴,隨意的掃了一眼琴弦,走到中央,瀟灑的轉(zhuǎn)一圈兒,便坐在地上。
與閆樂的端莊相比,閆時雨的一言一行充滿了灑脫與豪邁。
手指在琴上劃過,贊許道,“果然是好琴。”
“妹妹喜歡就好?!遍Z樂笑道,正要彈琴,閆時雨急忙打斷道,“只是彈琴顯得無趣,聽說三妹的鞭子舞的不錯,不如我們姐妹三人一起如何?!?p> 三個女人一臺戲,少一個怎么行呢?
“恭敬不如從命!”閆清提足輕點(diǎn),便落在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