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99年,金兵告急,大舉撤退,準備與明軍進行最后的決戰(zhàn),而在南宋這邊的金兵基本全都退卻。
六王爺完顏洪烈被救回之后,大金花費巨大代價才請人將他的命救回來。
金人一座府邸,里里外外護衛(wèi)不下十?dāng)?shù)位,都是從金國請來的高手,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主要就是保護六王爺。
臥榻之上,獨臂的完顏洪烈臉色蒼白,眼睛泛紅的看著跪在床前的人。
“查到那個村子了嗎?”
身穿宋朝盔甲的宋朝將領(lǐng),段天德,面上有一道刀疤,看上去猙獰至極,此刻卻低聲下氣的單膝跪在床榻之下。
“查到了,牛家村?!倍翁斓碌吐曄職?。
完顏洪烈此刻閉上眼睛還能想到那個晚上,那個女人一刀劈下來的場景,黑暗中確實看不清她的面孔,但是,她的聲音,她的殺意,完顏洪烈完全能感覺到。
而另一個女人,那個救了他一命的女人,他也記著,在自己最絕望的時候,身心俱疲的時候,她伸出援手,給自己緩口氣的機會。
那天晚上將完顏洪烈救回來的黑衣人站在一旁,看著跪在地上的段天德,背負長劍的他道:“可有查出那個女子的身份。”
“只查到,那個女子是兩年前搬到牛家村,與牛家村的郭嘯天和楊鐵心關(guān)系甚密?!倍翁斓略谒诬娭幸彩且粋€小將領(lǐng),但是這為金國的王爺面前,卻始終不能挺直腰板。
完顏洪烈沉思了一會,手臂上傳來的痛感讓他無法忘記仇恨,他示意一旁的護衛(wèi)。
護衛(wèi)拱手領(lǐng)命,從一旁進入屋子內(nèi)間,隨后搬出來一個木箱子。
“段天德,我要你領(lǐng)兵去將郭嘯天,楊鐵心,還有那個女子,全部帶回來?!蓖觐伜榱覑汉莺莸?。
段天德面露為難之色,雖然他有領(lǐng)兵權(quán),但是他還是不可能獨自帶兵出去的,除非有正大光明的罪名。
而且就這幾天,那個殺人的老道,自稱全真教長春子丘處機,要對整件事情負責(zé),并且挑釁官府來捉拿他,如果眼下再去牛家村的話,他也有些怕,他可是親眼看著丘處機飛檐走壁的,這樣的江湖人能不惹最好。
“辦好事情,這些都是你的。”護衛(wèi)將木箱打開,里面裝滿了金條。
看到這些財寶,段天德雙眼放光,喜不自禁,將心中那些憂慮一同拋去,有了錢財還怕報復(fù)不成,大不了遠走高飛。當(dāng)下道:“他們與那老道一同叛國,有個叛國罪?!?p> 完顏洪烈點點頭,示意他可以退去準備了,段天德將木箱子接過來,樂呵呵的退了出去。
“那女子你能不能看出來來頭?!蓖觐伜榱覇栂蚝谝氯?。
黑衣人是金國的死士,從小就在外面宗門修習(xí)武功,此刻召回來也是為了保護完顏洪烈,只是這一次因為勞德諾跟隨,所以黑衣人并沒有跟來。
最后察覺到不對勁之后才匆匆趕到,要不然完顏洪烈指定就沒命了。
“勞德諾死在她手里的。”完顏洪烈跟著說,他已經(jīng)知道勞德諾死了,當(dāng)時就猜測,肯定死在她手里。
“兩人認識,那么此女子八九不離十可能是隱退的岳靈珊?!焙谝氯送茰y。
“林平之的妻子?”
“是的?!?p> “那么關(guān)于《辟邪劍譜》她肯定知道,你去將她帶回來?!蓖觐伜榱业?。
《辟邪劍譜》的出現(xiàn)當(dāng)時在江湖上掀起腥風(fēng)血雨,此刻知道它的下落,自然不能放過。
黑衣人身為死士自然不能違抗命令,只是道:“只是林平之那里?!?p> “還要怕一個魔頭嗎?”完顏洪烈語氣漸冷,最近國內(nèi)又傳來情報,明朝開始北伐,金國軍情緊急,處理完這個事,他就要回國了。
“我要你血債血償?!碑?dāng)所有人都退回去,完顏洪烈猙獰的看著房頂,眼神陰狠的說道。
......
牛家村,新年在即,闔家歡聚,紛紛都在慶祝著這一年。
到處是一片喜慶,家家戶戶掛起大紅燈籠,對聯(lián)也都在準備,而岳靈珊家門已經(jīng)被踏破了,她識字啊,而且寫的一手好字。
所以村里人都來請她給寫一副對聯(lián),村里人都圖個吉利,岳靈珊也不好推脫,來的人都給寫一副。
寫完對聯(lián),來人就從懷里拿出來一堆吃食,在一旁的林澤可高興了,小手左挑挑右撿撿,開心壞了。
“少吃點,牙齒會疼的?!痹漓`珊忙完,看著正在吃著的林澤,嗔怒道。
“娘,吃。”小家伙從里面挑了一個最大的糖,遞給岳靈珊。
岳靈珊滿臉幸福的張嘴,隨后揉了揉他的腦袋,道:“走我們?nèi)フ业艿軅兺妗!?p> “你帶著啊,分給弟弟吃?!笨粗譂蓪⑻嵌疾睾?,岳靈珊哭笑不得的道。
但他卻藏得更嚴了,一副要吃獨食的樣子,煞是可愛。
“大嫂,二嫂?!痹漓`珊領(lǐng)著小家伙,來到李萍家,包惜弱正好也在。
“大哥,二哥呢?!焙闷鏇]看到兩位大哥,岳靈珊問。
“鐵哥去鄰近村子報喜去了,大哥好像在外面聊天呢?!卑跏稚习溩?,道。
岳靈珊從一旁洗了洗手,逗弄了一會兩個小家伙,然后加入了包餃子的隊伍。
此刻外面又下起了雪,前幾天的太陽是難得露面,此刻再次被大雪光顧,郭嘯天頂著雪跑回家中,看著三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林澤在一旁陪倆弟弟玩耍,他們只能在床上不能走路,而林澤老早就能下地走路,于是他忙的不亦樂乎,一會給這個玩,一會又跑去給另一個玩。
一大家子雖然不是親人,但是卻勝似親人,在這個大雪紛飛的晚上,更顯得溫馨難得。
“來,小家伙,過來看看我手中是什么?!惫鶉[天閑下來,懷里抱著郭靖,伸出一個拳頭,送到林澤面前。
“猜對了給你糖吃?!毙『⒆幼钕矚g吃的就是糖之類的東西,郭嘯天用手指了指口袋。
林澤嘟著嘴巴,不理會他,逗得郭嘯天哈哈大笑。
郭靖憨厚的臉上也嘻嘻的笑,不懂,跟著笑就對了。
楊康在一旁咿咿呀呀,林澤見了連忙過去陪他,隨后從懷里拿出沒有藏起來的糖,挑了一個最小的。
這可不是林澤小氣,而是娘親說,弟弟們還小,太大的糖會吃不下,所以林澤這次是為了弟弟著想。
兩個弟弟,林澤卻對楊康格外好,對郭靖,只能說一般,主要是林澤覺得郭靖傻乎乎的,太好欺負了,欺負了沒有成就感。
而楊康不一樣啊,比起來更加的好玩一些,所以其實都差不多,只是林澤自己選擇的玩伴而已。
沈酥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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