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早上起來的人少,王媽把范先生拉到了一邊兒。
“范先生,你那兒可有男人們練的功法?”
“王媽,你何處此言?老夫這兒,可都是男人們練的功法。哼!”
范先生有些不高興,他最恨別人揭他的短了。
王媽見他生了氣,趕緊道歉。
“不好意思,口誤口誤。咱們這么長時間的交情了,你也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p> “哎,罷了,老夫知道你有心無心。說吧,你想要什么樣兒的?”
“那個,最好是速成的。不太浪費時間,還能有所成效的?!?p> 這本來嘛,練功就是一個借口。
要是大把的時間,都花到了練功上?
那來的時間談情說愛呀!
“那,就只有葵花寶典了。不過,我這是準(zhǔn)備教秦川的?你這是……”
“那正好,我來吧。這葵花寶典,可有什么禁忌?”
“沒有啊。等等,你說:你來?”
“嗯吶”,王媽羞紅了臉。一看四下里沒人,小聲的對范先生說道:“昨晚,他去找我了,給我?guī)Я酥淮箅u腿。還說,還說,想跟我學(xué)功夫。嘿嘿,你說他是不是……”
“啊,這……你沒理解錯吧?”
范先生聽出來了,王媽這是動了春心了。
不過,這個事情很怪異啊。
秦川喜歡她?沒可能??!
他放著最漂亮的公主不喜歡,放著年紀(jì)相仿的香香不喜歡,喜歡她這個老娘們兒?
要真是這樣。那這秦川的口味,還真重??!
“你才理解錯了呢?趕緊把書拿過來。哼,你就見不得我好?!?p> 王媽從范先生手里搶過書,氣呼呼的走了。
看的范先生目瞪口呆。
不對,這事兒肯定有問題。
但是,為什么秦川學(xué)功夫不找我呢?難道是因為我太忙了?
對,一定是這樣!
遠(yuǎn)處又傳來鐵牛的叫喊聲:總教習(xí),原來您在這兒啊,我找您好半天了。
范先生臉上的汗流了下來……
當(dāng)然,這一切秦川并不知曉。
他更不知道:此葵花寶典并非彼葵花寶典,用不著自宮。
只是在晚上聽說自己要學(xué)的,竟然還是葵花寶典的時候,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抗拒。
“啥?葵花寶典?為什么是這個,就沒別的了嗎?”
“傻瓜,這是范先生最厲害的絕學(xué),還是速成的。為了你,我可是差點跟他翻臉啊?!?p> “哦……那,有沒有一般點的功夫?我就是,應(yīng)個景兒就行,這個我就不學(xué)了?!?p> “哎,不是我不教你。我這是女人學(xué)的,你不能學(xué)啊。這樣吧,我教你點呼吸吐納的功夫,等將來遇到合適的,你再學(xué)吧?!?p> 秦川不想學(xué),王媽也不強求。
反正她也不是真來教他的,他學(xué)不學(xué)無所謂。
呼吸吐納的內(nèi)家功夫,挺合秦川的心意。
這東西不用像村民們那么辛苦的鍛煉,范先生也不會教這些給村民,極大的滿足了他不勞而獲,又有別于常人的心理。
就是這見效期有點慢。練了七八天之后,他才依稀有了氣體在體內(nèi)流動的感覺。
實際上這已經(jīng)是快的了。如果不是王媽產(chǎn)生了誤會,對他悉心培養(yǎng),還不惜用自己的功力幫他提升,根本不可能這么快。
“好了,既然你能感覺到真氣,那你就可以自己修煉了。這么多天了,你,你就沒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
“啊,真的?我可以自己修煉了?好,太好了。王姐,謝謝你啊,真是太感謝了!”
“我,我指的,不是這個?!?p> 王媽的臉那叫一個紅。即使在黑夜里,也能看出來泛著紅光。
她心里有些著急了。
都快十天了,這冤家怎么不說點兒正經(jīng)事兒?。?p> 她的表情被秦川看在眼里,頓時就懵了。
媽呀,這……王姐該不是誤會了吧?這可怎么辦?
要是直說的話,她不會惱羞成怒殺了我吧!
不行,不能說,打死都不能說!
“哈哈,今晚的月亮真圓啊?!?p> “呵呵,是啊,真圓啊?!?p> 這天是十月初一……
自此之后,秦川就開始有意的躲著王媽。
王媽也有些后悔,想來是自己太過主動,把小情人給嚇著了。她開始克制自己的行為,盡量秦川遠(yuǎn)一點,主要也是為了兩人能有個緩沖期。
山寨的基本建設(shè)也停工了,能修到現(xiàn)在這個樣子,已經(jīng)是寨子的極限。
看著自己的山寨一點成了形,面紗小姐心中無比的激動。
如今,自己的勢力也有了。接下來,是該她叱咤風(fēng)云的時候了。
不過在此之前,她還有一件事要做……
“二當(dāng)家的,大當(dāng)家有請?!?p> “啥事啊?”
“不知道,就是讓您快點去?!?p> 當(dāng)秦川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來到新建大廳的時候,面紗小姐正坐在椅子上喝茶。
看到秦川來了,立刻讓香香也給他倒了一杯。
秦川的眼皮就是一跳……
“大當(dāng)家,您找我來是……”
“二當(dāng)家的,這一個月以來,你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了你的忠誠。我覺得:現(xiàn)在是該告訴你實情的時候了。香香。”
香香拿出一個錦盒子,在他眼前快速的打開,又迅速的合上。
整個過程行云流水,一氣呵成。里邊有啥,他是一點兒沒看清。
“怎么樣,看到了吧?這就是我的身份?!?p> “???剛才我沒看清,她合的太快了?!?p> “哦……好吧,香香,你告訴他。”
香香清了清嗓子,鄭重的說道:“秦川,在你面前的,是大夏國的龍雀公主。而我,是公主的侍女,香香。”
“噢”,秦川點了點頭。
他早猜到了。
這都一個月了,動不動就本公,本公的。就算不是公主,至少也是個妃子。
問題是,你告訴我之后,想干嘛呀?
“你不驚訝?”公主好奇的看著他。
“???驚,驚訝。我很驚訝,驚訝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p> “既然你已知道了我的身份,那接下來你應(yīng)該做什么,自己明白了吧?”
明白,他當(dāng)然明白。
但他就是一個小山賊,還沒什么能耐。
就算明白,有什么用呢?
他平生最大的志愿,就是擺脫自己倒霉的運氣。但是直到現(xiàn)在,這倒霉運還沒有遠(yuǎn)去,他仍然是個掃把星。
“公主,你太高看我了。像我吧,也沒什么能力。呵呵,您找我,是不是找錯人了?”
“嗯,的確是的!”
他原以為公主還會客氣一下,說點兒:
你就是夏天的雪糕,冬天的棉襖,黑暗里的燈泡,饑餓時的面包,之類的話。
想不到公主竟然這么直接,一下子就堵的他再說不出話來了。
“有句話說的好:天沒將大任于你,也要勞你的心智,餓你的體膚,空乏你的身體。再說了,我現(xiàn)在身邊不是沒人嗎?你好好干,將來成功了,少不得給你個大將軍干干。”
“不是公主,這天咋就這么坑呢?我惹它了?”
“誰讓你遇到我了呢?這就是命!”
“好吧,公主,我有的選嗎?”
“有,要么干,要么死。”
“好,公主請放心,我一定好好干!”
“很好,很好。”公主站起身來,滿意的拍了拍手,對他說道:“行了,你下去吧,好好想想下一步我們該干啥?對了,我的身份必須保密,不能告訴別人。明白嗎?”
“明白,明白?!?p> 秦川滿臉憂愁的走出了房間。
這可好,整來一個公主,這日子可怎么過呀?
遠(yuǎn)處大牛跑了過來,把他往旁邊一拉,匆匆的說道:“族長,我告訴你個事,你可千萬別往外說啊。咱們大當(dāng)家是公主,她親口告訴我的。”
不是?這不是要保密嗎?大牛怎么知道的?
他想吩咐幾聲,大牛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
算了吧,好歹他是個當(dāng)家的。
這事估計也瞞不住他,他應(yīng)該知道分寸。
做飯的趙老婆子:族長,當(dāng)家的是個公主。她親口對我說的,你可別告訴別人。
8歲的小虎:族長哥哥,當(dāng)家是個公主。她親口對我說的,你別告訴別人。
門口掉光牙的守門老大爺:族長,當(dāng)家的是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