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首次破案(上)
警政廳。
“現(xiàn)在還不清楚死者的身份是嗎?”目暮警官問道。
“嗯,死者的右手刻著一個骷髏。不過最重要的是,他和之前的兩個人死于同一把匕首下,現(xiàn)場指紋早就被擦了,只留下一根斷了的彈性繩,兩面墻上有鋒利物刺進(jìn)去的痕跡,并且有打斗的痕跡?!?p> “又是他!”目暮警官有點(diǎn)生氣,“不過這次他為什么不去殺大官,反而殺掉一個無名氏,只不過這次死者生前一定是反抗過的。”
“也許又有什么私人恩怨吧,不過目暮警官,我們不能讓這個殺手再次囂張下去,下次一定要將其繩之以法!”
……
“大哥,你剛剛上哪里去了?”
“我剛才去上了個大廁?!?p> “我看不是吧?”夜鈴早就發(fā)現(xiàn)沾在他衣服上的一點(diǎn)點(diǎn)血跡,但并未拆穿他。
……
中午,五人在杯戶酒樓訂了一個桌子,坐著喝茶閑聊。
“放假的感覺太棒了!”
“這不重要,能和夜女神一起出來玩的感覺更棒?!笔揲_始拍馬屁。
“呵呵……”夜羽寒冷笑。
這時,門口進(jìn)來一位高大的大叔,似乎在哪里見到過他。
“老板,我又來你這里喝酒了!”大叔叫道。
“毛利大偵探,今天你是想喝什么呢?”
“隨便給我來幾瓶啤酒就可以了。小蘭出門了就是好,沒人管我!”
周圍人聽到“毛利”二字,回頭率百分之百。
“毛利大偵探!”
“他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
“居然能在這里見到本人,能給我簽一個名嗎?”
“怪不得這家酒樓生意這么好。”
“大哥,今天運(yùn)氣真不錯!居然在這里碰見名人了。”石井修悄聲說。
“哦,你是說那個偵探啊。我聽說過他,好像是叫跳舞的小五郎來著?!币褂鸷p描淡寫地說。
“不對,那是沉睡的小五郎!”夜鈴反駁。
“可是我之前的學(xué)校同學(xué)都說毛利小五郎破案一直在跳舞?!?p> “哈哈,這也確實(shí)是呢,夠滑稽!”
……
杯戶酒樓,第五層,504房門前。
“社長,午飯已經(jīng)做好了,社長……”一個服務(wù)員一邊敲門一邊喊道。
而不管她怎么喊,里面都像是另一個世界,由門隔開,鴉雀無聲。
“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五分鐘后,服務(wù)員無奈之下拿出房間備份鑰匙,開門而入,有驚無喜。
“啊!”尖叫聲以340米每秒傳遍整個酒樓。
“怎么了?”所有一樓的人一驚,有的差點(diǎn)把茶水嚇出來,毛利小五郎此時已經(jīng)出動,從樓梯往上飛奔。
……
504房間。
“社長!”一個人頓時驚訝。
“先生,停下,請問你是?”毛利小五郎攔住,問道。
“我叫做矢島健一,他是我們米花保險公司的社長,福田廣平,今年應(yīng)該49歲了?!?p> 只見福田廣平躺在地上,手上的一把水果刀插入心臟,心臟附近染紅,還有血順著地勢流到廚房,不過他穿了一件羽絨服令人不可思議。桌子上還放著房間的鑰匙。
“夏天干嘛穿的這么熱呢?”矢島健一趕忙過去摸他的脈搏,搖搖頭。
“你們?nèi)齻€去報警,并且調(diào)查監(jiān)控?!币褂鸷愿赖?。
“是,大哥!”
“調(diào)查監(jiān)控就不需要了,我們這里的樓道并沒有安裝監(jiān)控?!狈?wù)員解釋道。
“服務(wù)員,請問你打開門之前門是鎖著的嗎?”毛利小五郎問道。
“是的!因?yàn)槲覄偛旁谶@里叫社長吃飯,等了五分鐘都沒有人開門,應(yīng)該有路過的其他服務(wù)員幫我作證吧?!?p> “那么,這就是一間密室咯?”毛利小五郎想以自殺結(jié)案。
“在警察到來之前,我們還是先檢查一下整個屋子為好,也許兇手正藏在屋內(nèi)某個地方等我們離開?!笔笉u健一順手拿起一根鐵棒,四處搜索,“我以前也是一個偵探。”
“這個家伙也是偵探嗎?”柯南露出疑惑的神情。
“這也有可能,畢竟這房間這么大?!泵∥謇梢矃⑴c搜索。
“毛利大偵探要破案了!”
“好興奮!”
“呵呵,都有人死了你們哪里來的興奮?”石井修冷笑。
“窗戶外面沒有任何可以攀爬的地方,窗戶也沒有繩索或者繩索的痕跡。”毛利小五郎說道,“咦,這個大鐵柜是鎖著的?里面貌似可以藏一個人。”
“這里面應(yīng)該不可能吧,外面上了鎖,即使兇手有鑰匙他也不可能讓自己躲進(jìn)鐵柜里,還把外面的鎖鎖上,畢竟連縫隙都沒有。”矢島健一說。
“也對,所以這真的是自殺案件了,待會目暮警官一來,我們就立刻報案!哈哈哈?!泵∥謇砷_始得意忘形。
“不愧是毛利小五郎先生!”矢島健一迎合道。
“這兩個家伙未免也太草率了!”夜羽寒心里感到不滿,“我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p> “啊!”
猝不及防,酒樓再次傳來驚叫聲:“??!”
“又出現(xiàn)了什么情況?”
“應(yīng)該是下面!”
“快去看看!”
所有人又紛紛下樓,殊不知,倒在地上的死者,“福田廣平”動了一下。
“怎么辦?聽不清是哪一層樓發(fā)出的?!币粋€人茫然地說道。
“這樣,我們分頭找。夜鈴,石井修,加山弓,吉田衛(wèi),你們四個挨著在四樓房間找!”夜羽寒提議道,于是快速和其他人再往下走。
“我和服務(wù)員搜三樓!”
“那我和剩下的去二樓。”夜羽寒和幾個酒客去房間最多的二樓搜索。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像是被什么東西牽著鼻子跑了……”夜羽寒展開思索。
十分鐘,所有人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所有房間,包括空房,根本沒有任何尸體和血跡,也沒有人知道驚叫聲是從哪個房間傳來的,因?yàn)樗腥硕及粗樞蛳茸舛堑姆块g,三四樓還全是空房。而二樓的房客都表示聲音是從上層傳來的。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個凄厲的尖叫聲。也找不到發(fā)出叫聲的人是誰,聽聲音應(yīng)該是女人。”毛利小五郎疑惑地說。
回到福田廣平死者的房間,死者還是一樣正常地躺在地上。
“請問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一個男子從樓道上來,問道。
“什么,社長死了?!”這個人看似很驚訝。
“噢,大平四郎,你來了?”矢島健一走過去招呼。
“社長怎么死了?”大平四郎問道。
“雖然現(xiàn)在有奇怪的事情,不過我們斷定一定是自殺!房間門鑰匙在社長房間的桌子上,備份鑰匙又在服務(wù)員那里,房間里面也沒有找到兇手,所以就這樣了?!?p> 這時,目暮警官和其他警察趕上樓。
“毛利老弟,你這個瘟神怎么又在這里?”目暮警官首先說句風(fēng)涼話。
“額,那個……”聞言,毛利小五郎尷尬一笑,于是把事情經(jīng)過給目暮警官講。
“嗯,這應(yīng)該是自殺案件沒錯。”目暮警官回復(fù),于是命令其他警察,“你們在現(xiàn)場做一下記錄,再找人把尸體移走。然后麻煩其他人包括你這個瘟神,在一樓做一下筆錄。”
“額,沒問題?!?p> 而夜羽寒并沒有下樓,而是重新走進(jìn)這個房間。
“這種房門是要在外面反鎖的話必須需要鑰匙才能鎖住,也沒有可以利用的門縫?!币褂鸷畽z查了一下門。
“突然來的驚叫聲,和這件案子有關(guān)系嗎?”夜羽寒停留在了這個鐵柜前,“其他房間根本沒有這種鐵柜,那它是私人定制了?”
“還有就是剛才那個人,感覺是在誘導(dǎo)眾人,雖然這個邏輯很正常?!币褂鸷肫饎倓偸笉u健一的舉動——①連忙走到尸體前,向眾人表示社長已經(jīng)死亡。②“在警察到來之前,我們還是檢查一下屋子為好……”③“這里面應(yīng)該不可能吧,外面上了鎖……”
“還有就是,死者為什么穿著羽絨服?等等,對了!難道說會是那樣?!”夜羽寒想到什么,飛奔下樓。
目暮警官和一些人正在做筆錄,其中當(dāng)然也包括了矢島健一和大平四郎。
“報告目暮警官,水果刀上只有死者的指紋。另外預(yù)估死亡時間是上午十點(diǎn)到十一點(diǎn)三十分?!币粋€鑒實(shí)人員也下樓,跑到目暮警官的那一桌,看著手上的筆記本說道。
“服務(wù)員小姐,請問社長房間的大鐵柜是從哪里來的?因?yàn)槠渌块g都沒有那種鐵柜。”
“那個啊,是矢島健一在早上給社長預(yù)訂房間時搬上去的,說是社長需要用?!狈?wù)員回答。
“果然是這樣,這么說,兩個兇手的其中一個應(yīng)該就是他!”
夜羽寒于是又問:“請問跟社長有關(guān)的人都在哪個房間?”
“嗯,我看看?!狈?wù)員看向電腦,“只有矢島健一先生和大平四郎先生,他們訂的一個房間,205號房。”
“謝謝!”夜羽寒回過頭,盯著矢島健一和大平四郎。
“兇手是他們沒錯,接下來是尋找證據(jù)了。”夜羽寒看著大平四郎和矢島健一都脫下了外套。
“鑰匙都在矢島健一那里,雖然我是殺手,但還是會偷東西的。”夜羽寒開始行動。
……
經(jīng)過一番周折,夜羽寒搞到205房間鑰匙和鐵柜鑰匙。
“果然是這樣,嗯哼,毛利小五郎,你不是很厲害嗎?”夜羽寒經(jīng)過搜索成功找到兩個證據(jù)——①205房間衣柜里有一件染了血的T恤②在社長房間的鐵柜里面發(fā)現(xiàn)有血跡。
“接下來,我要去大顯身手了?!币褂鸷従徬聵牵荒樰p松的樣子。
……
碧海云天1
兇手和線索都已經(jīng)說完了,重點(diǎn)是手法,不難,猜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