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著這原始大自然的清新氣息,賽內(nèi)思仿佛感覺自己經(jīng)歷了一次洗滌。
峽谷天地的變化同樣經(jīng)歷了一次翻新似的。
峽谷廣場上的光芒更加明亮。
從圓形廣場來到殘破水晶之間的臺階,更為實質(zhì)。
賽內(nèi)思仔細看過去,好奇地數(shù)了一下。
十八個階級。
最底層五級的階級上的圖文清晰可見。
來到殘破水晶前,反映出自己的狀態(tài)信息,已經(jīng)變化為,
“階段:五級(0.36%);
筋骨:特異雷電淬煉過的軀體;
能量:裂變后的恒星球本源之力;
傳承:李青,索拉卡,艾瑞莉婭,沃里克,伊澤瑞爾?!?p> 較剛才又有略微提升了……
從殘破水晶處,走上圓形廣場,再次踱步來到峽谷光壁前。
漫天似乎無邊際的光壁上,一行字如同之前的李青等傳承那樣,清晰地顯現(xiàn)了出來。
“伊澤瑞爾”
“探險家”
在其下的注釋著,
“‘咒能高漲’,伊澤瑞爾的任何能量攻擊在擊中敵人后,會相應反饋提升其身形速度。見習初識?!?p> “‘秘術(shù)射擊’,調(diào)動能量,形成威力巨大的魔法炮彈,造成如同如同真實炮彈的轟炸傷害,擊中敵人后,會獲得源力反饋,從而使下一次使用的時間縮短。熟練于心?!?p> “‘精華躍動’,使用源力形成印記附著于目標上面,可以用其他術(shù)式或者單純的攻擊將印記引爆(現(xiàn)只可引爆一層印記)。見習初識?!?p> “‘奧術(shù)躍遷’,瞬間傳送到臨近的目標區(qū)域,并附帶著魔法箭矢攻擊敵人。熟練于心(閃躍距離約為四倍宿主身高的距離)”
“‘精準彈幕’,進行源力積攢蓄力后,向目標方向,釋放遠程能量波動,對每位被穿越到的敵人造成傷害,若半途被相應能量體抵消,即消失。見習初識?!?p> 或許還有其他方面可以開發(fā),但這已經(jīng)是賽內(nèi)思第一次完整的掌握了一個英雄擁有的術(shù)法傳承。
探險家伊澤瑞爾完美附身時,所有傳承應該都是最高等級的完美狀態(tài),所使用的“奧術(shù)躍遷”絕不只是現(xiàn)在所看到的那樣的距離而已……
而且,五倍于我身高的距離,這個計量方式,感覺總是很奇怪……
難道是因為我現(xiàn)在掌握的計量方法?
因為阿茲特科人并沒有一個統(tǒng)一的計量方法,而是根據(jù)自己身體的各部分部位來描述長度,高度。
最小的衡量單位,一般會用手指來描述。
看來這個習慣早已根深蒂固,之前的夫子在還未開始實行他統(tǒng)一阿茲特科氏族的計劃之前,也沒有嘗試著去更改。
新接受到的“奧術(shù)躍遷”,加上之前掌握的‘疾風驟雨’,“舞者的熱忱”,現(xiàn)在身法上的變化更加多樣了。
打不過,最起碼也能跑掉了?
賽內(nèi)思苦笑了一下,又歸納總結(jié)似地想到。
根據(jù)之前的描述,那么任何傳承的等級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見習初識,熟練于心,融匯本能,完美吸收四個階段。
按照順序,應該是依次遞升的,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階段?
而且,在完美傳承時的體會,不僅更容易使剛得到的傳承初始就能能達到高的階段,吸納得到的等級也不一樣。
再次看到龍坑里收取到的三件寶物。
此時,賽內(nèi)思能看清那大塊石片上的圖案,似乎是君主狩獵圖。
雖然還有更多的細節(jié),但是一時半會卻是看不出來更多信息了。
賽內(nèi)思看向最后吸收到的那幾件物品。
除了那個造型繁瑣,燈芯依舊燃燒點亮著,散發(fā)著光芒的船型油燈以外。
被冰霜巨龍當做雜物一般隨意扔放在地上的物品中,也吸納了上來三件物品。
第一個是最世俗的一大塊金磚,這件東西也是極為占空間。
第二件是一個黃金裝飾下,一個沒有雜質(zhì)的,極為漂亮的一個翡翠手鐲。
第三件更讓賽內(nèi)思眼前一亮,一條白銀吊墜,不僅這白銀質(zhì)地看上去不同一般,那吊墜是一塊仿佛由晶瑩剔透的大塊鉆石雕塑的一個舞動般的精靈。
在這個精靈頭上,有一顆深紅散著光芒的紅寶石。
這個吊墜極為生動,仿佛在流動著白色、紅色的光芒,略微凝神一看,仿佛這個精靈在舞動著。
而且并不是跳著重復的舞姿。
凝神看去,這個精靈的舞姿竟然無時無刻不在變化之中。
那條和蠢貨龍馬一樣智商的話癆龍,是不是把這幾件東西當做石頭丟那里了……
總的來說,加上源力等級的提升,和新的完整的傳承,這一趟真是收獲巨大!
想起那條話癆的冰霜巨龍,賽內(nèi)思凝神望向那座河谷山崖峭壁下。
頓時,“你爺爺?shù)臓敔數(shù)臓敔斘艺f了快八百遍了!”
“你*&%¥#@還不給我出來?!”
“想當年我*&%%#”
“&%¥#……@!”
還是無法溝通……
賽內(nèi)思立即苦笑著屏蔽了龍谷。
這段時間其實很短暫,賽內(nèi)思與海倫娜才剛剛從龍洞口飛出來到河流上空。
陰云散去,陽光灑落在已清澈的河流上面。
波光粼粼間現(xiàn)出潔凈的河水。
些許木筏在上面飄蕩,木筏上有些布衣獸皮,只是不見一點人的蹤跡。
幾乎都被那位米梅達卡畫家獻祭充當畫作死亡之河的染料了。
兩人剛從洞口飛出時,迪里奧就率先站立起來,振奮地凝神望了過來。
然后是烏代。
飛至河流上空之時,所有跪著祈禱的霍蘭氏族人紛紛站立起來,歡呼了起來。
輕停到河岸上,翅膀收起重組成白色外殼記事筆。
迪里奧咳嗽著,仍是朝著他們倆開懷大笑道,“我知道,你們能夠做到!”
烏代走上前來牢牢抱住賽內(nèi)思,不曾言語。
老人瘦削的骨頭有些生硬地磕到少年身上。
賽內(nèi)思有些驚訝地看著老人的表現(xiàn),看到烏代抬起頭時,那泛紅的眼眶,此時心中也不禁有些滾燙般的熱流流動。
“烏代,沒事了……”賽內(nèi)思輕輕說道。
賽內(nèi)思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似乎少了一個人。
……
杰爾登平原某處。
眾多騎著馬,或眾多走在地上的摩和克氏族人。
隊伍有些沉默。
持甲測吉拿著一大塊龜甲,輕輕摸索著,眉頭緊皺。
這是他們短短幾天內(nèi)連續(xù)第三次改變方向和位置了。
但是身后那支普洛克氏的軍隊似乎仍然不肯罷休,一直在牢牢追舍。
換做之前,這數(shù)年間,這些普洛克氏軍隊絕不會如此表現(xiàn)。
所幸,霍蘭氏的努亞和賈米麗帶領(lǐng)著一支狩獵隊,一直跟隨摩和克氏期待著尋找到又一支水牛的蹤跡。
明顯感受到不同尋常持甲測吉已經(jīng)請求努亞回去尋求援助了,賈米麗還停留在此處當做照應。
只是不知,能否在救援來臨之前,就此擺脫追蹤。
或是,哪怕霍蘭氏兄弟的救援來到,能否應對這支窮追不舍的普洛克氏軍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