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動手的花君侯緊急收功,因此差點閃著腰:“你TM有完沒完啦?”
“那個...”藍朱覺撓著下巴,徒然瞪大眼睛,指著花君侯身后驚恐大喊:“那...那是什么?”
花君侯與眾錦衣衛(wèi)順著他指的方向向后看去。
他們身后就是舞臺,上面除了已經呆若木雞的金媽媽和風花雪月四姬外,什么也沒有。
“你在說什么啊,什么也沒......”花君侯疑惑的皺起眉頭,收回目光扭過頭,話說到一半突然沒詞了。
因為他看見那黑衣青年扭頭跑了。
沒錯,趁他們回頭的功夫二話沒說扭頭跑了。
見到他這么沒節(jié)操,在場所有人都一怔,包括花君侯和錦衣衛(wèi)們。
“有沒有搞錯,那小子...居然跑了?”
“我靠,太沒節(jié)操了吧?!?p> “切,這么熊包蛋剛才逞什么強,真是?!?p> 圍觀群眾頓時向藍朱覺的背影投去鄙夷的目光。
“混蛋,敢耍我!”花君侯恨的牙根直癢癢,橫刀便追:“兄弟們,給我追!”
說罷,如同脫韁野馬般飛奔出去。
“得令!”
眾錦衣衛(wèi)橫刀跟在花君侯身后,一眾人緊追出去。
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金媽媽頓時松了一口氣,一屁股癱坐在舞臺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金媽媽,你沒事吧?”風花雪月四姬見狀,急忙上前攙扶關心。
“我沒事,就是緊張過度而已,讓我歇會就好。”金媽媽擺擺手,示意她們別扶自己,說著,她的目光瞥到雪姬身上。
“哎呀,你這孩子啊,驢脾氣太倔了!”金媽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的指指點點:“看來我還是太疼你了,一會看我不把你送刑房去,好好給你上上刑,讓你長長記性?!?p> 雪姬站在原地,一身戲服雪白,滿臉無所謂的表情。
但其他三名頭牌一聽這話頓時急了,連忙替好姐妹求情,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與此同時,圍觀的看客們也紛紛散去,各自回到座位上各干各的去了。
塵千雪一直覆蓋全場的強化感知,也神不知鬼不覺地退去。
距離中心很遠的一張酒桌,聞臭三女等得逐漸焦躁起來。
聞臭趴在桌子上滾著腦袋,透明橋玩著頭發(fā),顧清雅則一直揉太陽穴。
由于她們這張桌距離事發(fā)地很遠,因此才沒察覺到這場鬧劇,也沒察覺到藍朱覺的到來。
“藍朱覺他來了?!眽m千雪突然開口,而后倏然起身:“但是他又走了,被一群持刀人追著逃跑了,我得去幫他?!?p> “???藍朱覺他來了又跑了?”還蒙在鼓里的三女聞言頓時目瞪口呆:“什么時候的事?”
“就在剛剛?!?p> “那我們也去支援他?!比犃T,立即起身準備去幫助隊友。
塵千雪抬腿剛要走,步伐卻突然僵住。
“怎么了?!眲倓偲鹕淼穆劤粢娝蝗煌O?,一臉茫然的問道。
“看來,不需要我們的支援了。”塵千雪緩緩坐回座位:“藍朱覺他自己能解決,繼續(xù)坐著等他就好?!?p> “???”三女聞言各自對視一眼,滿臉疑惑:“真的嗎?咱們就這么在這坐著不去幫忙?”
“嗯?!眽m千雪點點頭。
他的強化感官由半機械軀體向四方擴散而去。
在塵千雪的感知中,赫見怡春院園林院內,男男女女滿臉驚慌神色,將中間的曲橋讓出空地,誰也不敢接近。
而在橋上,藍朱覺帶領三名NPC和飛雪玉花,對峙著眾錦衣衛(wèi)。
“我說你怎么有膽量與我叫板,原來是有同伙?!被ň钆c眾錦衣衛(wèi)站在曲橋的一邊,他那一身銀色飛魚服在夕陽下格外晃眼。
“切,誰和你叫板了,我不過想替那妹子喝杯酒罷了,你就要死要活的,是不是心智不成熟啊?”藍朱覺抱著膀矗立在曲橋的另一邊,他的身后站著醉飲黃龍、柳清風、飛雪玉花以及翠蘿寒。
“少廢話,一并誅殺!”花君侯銀刀一晃,揮手下令。
“是?!卞\衣衛(wèi)們紛紛與其擦肩而過,長靴踩著木制曲橋沖上前去。
“我說小兄弟,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弊盹孅S龍看著向這邊飛奔而來的錦衣衛(wèi)們,此刻一臉懵逼:“我們四個不過晚了一步進來,你怎么就惹了這么多人?!?p> “哎嘿嘿?!彼{朱覺聞言扭過頭,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
“且慢,我等......”柳清風合上紙扇,上前一步想要亮明身份說清緣由。
“受死!”
奈何錦衣衛(wèi)們根本不聽他說話,一個個掄圓了長刀迎面砍來。
“唉?!绷屣L無奈地嘆了口氣,剛要準備出手,卻見藍朱覺有了動作。
“雕蟲小技,看我的!”藍朱覺上前一步站在最前方,雙臂高舉大喝一聲:“萬魚歸宗!”
話音剛落,【大無相功】的磅礴內力自丹田而出,流竄身體經絡,同時以排山倒海之勢自藍朱覺體內噴薄而出!
在場眾人頓感一股強大壓力,宛如身上背了千斤鐵塊一樣沉。
揮刀撲過來的眾錦衣衛(wèi)攻勢頓時一滯。
“那小子!”站在遠處的花君侯感到這股龐然內力后,原本不屑的神情轉而被震驚取代:“怎會有如此恐怖的內力?”
而藍朱覺身后,三名NPC和飛雪玉花皆露出訝異的神色,內心中也是充滿疑惑。
就在這時,曲橋下的池塘突然發(fā)出聲響,平靜的水面如同沸騰一樣波濤洶涌,隨后伴著“砰”地一聲,曲橋左右兩邊掀起兩道大浪!
“??!”院子內的人驚叫著跑進屋里。
而巨響和池塘的異象驚動了屋里的人,穿著花花綠綠的男女互相擁擠著,來到門口向外張望。
“怎么了,外面什么情況?”
剛剛緩過氣來,在四姬的攙扶中從舞臺上站起的金媽媽,聽見了外面的響動,又看見無數人擠在門口,不禁問道。
“金媽媽,池塘里的魚飛起來啦!”站在門口向外張望的荷花扭頭喊道。
“啥?”金媽媽聞言老眉一橫,心生疑惑:“你在說什么鬼話,魚能飛起來?”
“真的,金媽媽你快過來看看,這景象一輩子都難得一見啊?!焙苫拥暮暗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