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泵纤棘庎街斓芍懭?。
陸冉知道她關(guān)心自己,哄道,“你去瑞士檢查就不要因為別的事分心了?!?p> “什么別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孟思瑤反駁道。
“可是我總得自己面對吧,要是什么事都是你給我解決的話,那我就一直賴著你?”
“怎么不可以!”孟思瑤一本正經(jīng)道。
陸冉被她逗笑了,“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我這不沒什么事嗎?!?p> 孟思瑤一想到她被許綽欺負就氣不打一處來,“你除了手上這道,還有沒有別的地方受傷?不準瞞我!”
陸冉哪里敢瞞她,老老實實道,“沒了,其他的都是些淤青,過兩天就消了。”
知道她的脾氣,陸冉又道,“你是不是去找她算賬了?!?p> “那當然了,誰讓她不識好歹。你昨天打的是你的份,我的還沒打呢?!泵纤棘幭氲街霸S綽的種種挑釁,直覺還沒過癮,不由咂了咂舌。
陸冉不想提她,說起正事道,“你這次去檢查,怎么樣?”
知道她問的什么,孟思瑤不由好笑道,“什么都沒有,要是有我還站在你面前嗎?”
是啊,怎么變糊涂了。
孟思瑤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忙問道,“那你現(xiàn)在是要搬家嗎?”
“嗯嗯?!?p> “那搬我那邊去?”孟思瑤不確定。
這次顧昱銘也算幫了點忙,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想讓小冉搬過去。
“那我也不好打擾你的幸福生活啊?!毕氲矫纤棘幠呛旌氐男宰樱懭叫α诵芙^。
孟思瑤不以為意,“那有什么,你搬去另外一套房子,就我跟你兩個人住。”
“你舍得你的小狼狗???”陸冉一臉壞笑看著孟思瑤。
“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姐妹不可拋男人隨時撩。”
聽到這驚人言論,陸冉?jīng)]忍住笑出聲來。
“是不是顧昱銘讓你搬過去的?”孟思瑤突然發(fā)問。
陸冉點了點頭。
孟思瑤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嗤笑一聲。撩起眼皮淡淡道,“你多多保重啊?!?p> 陸冉作為一個成年人,話中的言外之意自然聽出來了,臉上迅速躥上紅暈。
“你想什么呢!他只是覺得我住的環(huán)境不好,怕我有危險。”
陸冉抓起身邊的抱枕扔向孟思瑤。
孟思瑤一把接住,沖她得意地笑笑。
“反正顧昱銘就是心懷鬼胎!你要擦亮眼睛,千萬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給騙了?!?p> 陸冉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他什么時候在你心里是心懷鬼胎的人了?”
“一直都是?!泵纤棘帗u了搖頭一本正經(jīng)地道。
“小冉,要是以后他讓你受委屈了,記住,千萬不要忍著他,你還有我,我這里隨時都為你敞開?!?p> 面對著孟思瑤突如其來正經(jīng)的話,陸冉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知道她是關(guān)心自己,連忙點頭讓她放心。
“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也會照顧好自己的。再說了,我只是換個地方住,咱們倆又不是以后見不著面了?!?p> 陸冉伸出手將她抱住,感謝她一直以來的陪伴還有現(xiàn)在傾吐的真言。
孟思瑤伸手回抱著她,眼中浮現(xiàn)隱隱的擔(dān)憂。
太過于干凈普通的過去雖然看似正常,可是卻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奇怪,她直覺顧昱銘并不簡單,雖然一切都很正常。
而她向來很相信自己的直覺,但是同時也希望自己的直覺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