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這個面具不貴,只要三十個琉璃幣。”
姜儀妃聽到這個價格后,就點(diǎn)點(diǎn)頭,她在大手大腳花錢之后,終于聽到了一個正常的價格。
要不是因?yàn)榻裉斐鰜砉浣?,她還以為自己依然要吃土。
畢竟,她每次賺的錢越多,花得就越多。
“那這個呢?”
夏守衣拿著一個貓面具問道。
“郡……郡主……不用了,這個送給您吧?!?p> 老板一抬起頭,發(fā)現(xiàn)是夏守衣之后,立刻就變了臉色,也不知道是因?yàn)橄氖匾潞饪ぶ鞯纳矸?,還是因?yàn)槠渌颉?p> “這怎么行?老板,我不能白要你的東西?!?p> 夏守衣感到很奇怪,為什么這些人會這么怕她呢?
不過,她并沒有就這樣拿著面具離開,而是詢問老板,關(guān)于她手里這個面具的價錢。
“郡主,小的怎么能收您的錢呢,您要是看上哪個,就直接拿走吧?!?p> “不行,我要是不付錢就拿走,豈不是強(qiáng)盜?我夏守衣一身清白,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
夏守衣雖然看出這個老板的異常表現(xiàn),但她還是堅持要付錢給他。
“那……郡主,您手里的這個面具,需要五十琉璃幣。”
老板拿著粗布,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汗水。
“好,這是一百琉璃幣,跟她那個一起買了,不用找了?!?p> 夏守衣隨手從空間袋里拿出一枚紫品琉璃幣,放在了他的攤位上,隨后就跟姜儀妃一起戴上面具,兩人手牽手離開了。
等她們走了之后,那個面具攤的老板這才拿起那枚紫色的琉璃幣,有點(diǎn)不可置信地看著,又警惕地看著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問題之后,這才把琉璃幣收到口袋里。
“奇怪了,那個老混頭,不是說郡主最近脾氣不好,專找我們這些人出氣了嗎?說要是收了她的錢,接下來就會受到她的報復(fù),可是看她的樣子,好像并沒有生氣的樣子。”
攤位老板有些奇怪,但很快,他就覺得,這應(yīng)該是個謠言。
此時,姜儀妃和夏守衣仍然在街上逛著,她們因?yàn)榇髦婢?,所以并沒有人認(rèn)出她們。
“守衣,你不覺得,剛才那個面具攤的老板,有點(diǎn)奇怪嗎?”
姜儀妃想到,剛才一認(rèn)出夏守衣,立刻就變得特別害怕。
“你怎么看?”夏守衣反問道。
“你都沒對他做什么,為什么他就那么怕你呢?”
“我也不清楚,但我覺得,八成是有人在背后搞鬼?!?p> 說著,夏守衣拉著姜儀妃,兩人跑進(jìn)了一個小巷口里。
確定這個小巷口沒人之后,夏守衣就拿出那兩塊璞石。
不過,她并沒有讓小星和小云出來,而是就這樣喚醒他們。
“小星,小云,起來了。”
現(xiàn)在日光正盛,小星和小云又是靈魂。
雖然和夏守衣的力量已經(jīng)鏈接到了一起,但他們要在日光下維持自己的形態(tài),還是需要更多的靈力的。
“先生,什么事?”
小星的璞石亮了起來,里面?zhèn)鞒鲂⌒堑穆曇簟?p> “小星,剛才我和妃妃去買面具的時候,那個面具攤的老板,在見到我之后,就突然變得很怕我,我想要你晚上的時候,幫我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p> 夏守衣由于是湖光郡主,像夜闖別人家這種事情,她是不能做的。
但她不能做,不代表小星不能做。
只要她晚上的時候,在外面給小星放放風(fēng)就行了,讓小星去問問這個老板。
相信那個老板在見到小星之后,就什么都會說了。
“好的,我知道了,先生,我晚上就去幫你查,不過你不能離我太遠(yuǎn),離我太遠(yuǎn)的話,我的靈力會變?nèi)?,?dāng)然,幾十米的距離是可以的。”
聽了小星的話,夏守衣點(diǎn)點(diǎn)頭,看起來,她今天晚上,也要做一次梁上君子了。
“好,我跟你一起去,至于妃妃,你晚上就別跟著來了吧,畢竟你白天也很忙。”
夏守衣考慮到姜儀妃這幾天白天一直廢寢忘食,晚上倒頭就睡的樣子,不由有些心疼,就提出晚上的時候自己去。
“你自己一個人能行嗎?需不需要我接應(yīng)你?”
姜儀妃還是擔(dān)心,萬一夏守衣的陰陽師身份被人知道了,那夏守衣將會變得很危險。
以越國排斥陰陽師這樣的情況來看,如果夏守衣的這重身份被人知道了,就算她是湖光郡主,她父親是秦王,一時間不會有百姓敢對她動手動腳,可是這件事很快就會鬧到朝廷那里去。
一旦被朝廷知道了,那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就非常大了。
朝廷冊封的郡主,竟然是整個越國所排斥的陰陽師?
姜儀妃實(shí)在無法想象,如果夏守衣這個陰陽師的身份被知道了,會有什么更嚴(yán)重的后果。
“不用了,你安心研究銘文就好,再說,我又不是親自行動,我沒那么蠢,所以才讓小星替我行動的。”
“可是,要是讓小星替你行動的話,豈不是更危險?畢竟如果是你自己行動的話,郡主夜闖民宅,這個名頭,怎么也比你被揭穿是陰陽師要好吧?!?p> 姜儀妃見夏守衣執(zhí)意不讓自己去,就把自己擔(dān)憂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考慮得對,是我失誤了,我只考慮到,小星的行動會方便一些,卻沒有考慮到我身份暴露的問題。”
夏守衣聽了姜儀妃的話,這才恍然大悟,覺得自己的腦子果然還是比不上姜儀妃。
“再說,小星和小云,我覺得他們兩個應(yīng)該作為你的底牌,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暴露?!苯獌x妃說道。
“嗯,妃妃,你說的對,那今晚你就跟我去吧,如果是我一個人去,倒還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處理?!?p> “沒問題,晚上亥時的時候,咱們就行動?!?p> 討論完之后,姜儀妃和夏守衣繼續(xù)逛街,一見到衣裳鋪,夏守衣就立刻拉著姜儀妃進(jìn)去。
一出來,姜儀妃的空間袋里又多了幾套衣服,還是夏守衣送的。
姜儀妃自己倒是不在意有什么華麗的穿著,只要能夠穿得舒服,看上去不會很難看就是了。
不得不說,姜儀妃覺得,自己有時候在這一方面,的確不像是一個女孩子。
“守衣,你買那么多衣服給我,我也穿不了啊,我來來回回也就穿那么幾件衣服?!?p> 姜儀妃覺得,那么很漂亮的衣服,她自己根本穿不了。
畢竟,那些衣服是給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閨少女穿的,她之后是要繼續(xù)旅行的,穿著這些衣服,行動著實(shí)有些不方便。
“女孩子嘛,就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再說了,爺愿意買給你,你管得著嘛,嗯?”
夏守衣眉頭一挑,嘴角微揚(yáng),看上去,倒真有幾分大款的樣子。
姜儀妃知道,夏守衣這是一片好意,但是她還是穿一些輕巧的衣服比較好,太過華麗的衣服,反而容易引人注目。
她可不是那種靠美色吸引人的女孩子,她要做的,是實(shí)力派。
“哈哈哈,行吧,既然夏爺都這么說了,小女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p> 姜儀妃也沒有矯情,不過她覺得,這美人恩,無福消受?。?p> 夏守衣雖然看上去和她一樣,大大咧咧的,甚至還自稱爺叫上癮了。
可是她知道,夏守衣還是因?yàn)楦谝黄穑圆艜@么開玩笑。
她剛見到夏守衣的時候,夏守衣還是那個連名字都不肯告訴自己,事后還委屈得跟小姑娘一樣的花無歌。
現(xiàn)在嘛,夏守衣可能是受到她的影響,說起話來也大大咧咧。
或許是被隱藏的天性,亦或者是后天改變的。
“這才對嘛,小姑娘兒,別矯情了啊,爺送你東西,那是爺樂意,你可別‘不知好歹’啊?!?p> “哈哈哈,好,我知道了,夏爺,我保證把你家底敗光?!?p> 姜儀妃也順勢開起了玩笑,要是這時候有不認(rèn)識的人聽到了她們的對話,可能還會以為她們的取向和腦子都有問題。
畢竟,哪有姑娘能自稱爺?shù)哪兀?p> 不過,夏守衣樂意,反正也就是開玩笑的話,就當(dāng)玩笑接下去了。
“不行啊,小姑娘,你可不能敗光爺?shù)募业祝?dāng)然啦,你也敗不光的?!?p> 兩人有說有笑的逛了一圈,然后就回到郡主府里。
來到東廂院子,姜儀妃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弟弟,竟然還在跟趙芳菲下棋,兩人都是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也不出聲,好像在思索著對方的殺招似的。
夏守衣搭了搭姜儀妃的肩膀,挑了挑眉,小聲問道:“他們干嘛呢?這幾天一直在下棋,我都搞不懂了,明明是兩個小姑娘,卻嚴(yán)肅得跟我父王要上戰(zhàn)場一樣?!?p> “噗!”
姜儀妃噗嗤一聲,兩個小姑娘?
她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夏守衣這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出這樣搞笑的話。
不過還別說,她也覺得,姜儀楚和趙芳菲這個嚴(yán)肅的表情,倒還真的有那么幾分,如臨大敵的樣子。
她是有下過棋,只不過沒有他們這么嚴(yán)肅罷了。
“你父王要上戰(zhàn)場的模樣,你見過?”
姜儀妃好奇地問道。
“有啊,那個時候他還不是秦王,只是一個無名小卒,但穿著皮甲的他,看上去就特別嚴(yán)肅?!?p> 夏守衣說到秦王的時候,眼里滿是崇拜的目光。
張君玉
好了,并不是大家所想的內(nèi)個樣子啊????這是一本很正常的玄幻言情小說,放心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