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宇跳到了王耀的身后,向門外跑去。
王耀一槍刺在了墻上,這面墻壁頓時炸開了一個大洞。
王耀見竟然刺空了,懊惱之下,也轉(zhuǎn)身追了上來。
任宇跑出了三指幫,一邊思索著對付王耀的辦法,一邊向著鎮(zhèn)外跑去。
王耀的哥哥被任宇重傷,一個叔叔也死在了他的手下,自然是不肯干休,緊跟著追了上來。
陰川鎮(zhèn)上的行人看見了兩個騰云駕霧的仙人,一時間紛紛跪倒在地上。
任宇和王耀可顧不得這個,一個急著逃跑,一個急著追趕。
任宇跑到了鎮(zhèn)外,仔細的打量著四周的環(huán)境。他發(fā)現(xiàn)了不遠處的一座山崗,這座山崗上沒有樹木,卻滿是碎小的石塊。
任宇心中一動,向著這座山崗跑去。
王耀手里的白光又變成了長鞭,不斷的向著任宇抽來,鞭子打在空中,發(fā)出了清脆的破空聲。
任宇來到了這座滿是碎石的山崗上,停了下來。
“怎么不跑了?”王耀得意的笑道。
任宇轉(zhuǎn)過身來,看著王耀說道:“因為你跑不了了?!?p> 王耀笑了起來,道:“你在是在講什么笑話嗎?”
任宇閉上了眼睛,催動識海,感受著周圍的石頭,他要感受到,每一塊石頭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任宇雙臂伸開,似乎在向著這些石頭招手,又似乎在隔空撫摸著它們。
隨著任宇的操控,這里的一部分石頭飛離了地面,任宇手掌一推,這些石頭向王耀打去。
石頭將王耀包圍了起來,如蜜蜂一般圍著他蟄來蟄去,只不過蜜蜂是蟄,而石頭是直接打在身上。
王耀不斷的用光鞭抽打石頭,石頭被抽落在地上,卻又飛了起來,繼續(xù)向王耀打去。
王耀被這些石頭糾纏著,一時間竟無法脫身。
任宇凝出了一把冰劍,脫手擲出。
“嗖!”
一道破空聲響起,冰劍穿過了石頭,插入了王耀的身體。
一聲慘叫響了起來,任宇手一招,石頭紛紛落下。
任宇向王耀走了過去,一看之下,冰劍竟是正中心臟,王耀竟是被一劍穿心,死的不能再死了。
任宇向王耀的手掌看去,符箓已經(jīng)脫落了下來,這兩個符箓竟然不是由紙符制成的,而是兩片薄薄的白玉。這兩片白玉比指甲蓋還要小。
任宇將這兩片白玉拿在手里,輸入了靈力,這兩片白玉閃爍了一下,瞬間鉆入了任宇的掌心。
任宇向掌心看去,發(fā)現(xiàn)多了一抹白色,伸出手指摸了摸,倒與平時的觸感沒什么不同。
而就在這兩片白玉鉆入任宇的掌心之后,任宇的腦海里多出了一些內(nèi)容,這些內(nèi)容首先傳入任宇大腦的就是五個字:“千變?nèi)f化符。”
這千變?nèi)f化符可以將玉片放出的白光變換出任何一種武器,王耀之前就是變換出了鞭子和長槍。
可以說這千變?nèi)f化符是一大殺器,若不是任宇擁有識海和金靈根,又碰巧占又有地利之勢,以石頭換來可乘之機,先下手一劍殺了王耀的話,早就命喪在千變?nèi)f化符之下了。
任宇的腦海里得到了千變?nèi)f化符的修煉方法,也沒有急著去看,而是繼續(xù)在王耀身上摸索了起來。
任宇在王耀身上一陣摸索,竟然摸出了一小瓶月華膏,任宇拔出了瓶塞,聞了一下這熟悉的氣味,眼睛瞬間濕潤了。
任宇喃喃道:“師父,你還好嗎?”
……
就在任宇逃出玄嬰山的第二天,掌門青陽子宣布任宇反悔向肖長老、王者二人道歉,被他打入了冰洞面壁思過。
蘇穎兒聞訊后,向青陽子替任宇求情,被斷然拒絕。她又請求進入冰洞看望一下任宇,也被青陽子無情的拒絕了。
紫若香聽說了這件事后,立即來找羅狄。
紫若香眨動著嫵媚撩人的打大眼睛,向著羅狄說道:“羅師弟的機會來了呦,這次可要好好的把握住?!?p> 羅狄反問道:“這算什么機會?”
紫若香道:“別看任宇接受的懲罰又是在冰洞內(nèi)面壁思過,可這一次與上一次不一樣,這一次任宇得罪的可是紫陽門的長老。而且這次師父沒有找我們商量,直接把他送去了冰洞,又沒有說明要關(guān)多少時間,可見師父是真的氣壞了。若是你這個時候去見師父,說兩句蘇穎兒的不是,還怕師父他沒反應嗎?”
羅狄沉思了一會兒,緩緩道:“你跟我去,我一個人說的話,他可能不太相信?!?p> “沒問題。”紫若香笑道:“只希望你不要食言就好。”
羅狄道:“我羅狄說到做到。”
片刻之后,羅狄已經(jīng)是站在了青陽子的面前,向青陽子哭訴著蘇穎兒是怎樣的放縱她的弟子,以至于她的弟子都無法無天,根本不把其他弟子看在眼里。
青陽子半躺在椅子上,他揉了揉太陽穴,道:“你先回去吧,回頭我會教訓一下這丫頭?!?p> 這時,紫若香走了進來,他手里端著一碗茶水,遞到了青陽子的面前,笑道:“師父,徒兒給您沏了一碗清心凝氣的七星茶?!?p> 青陽子端過茶來,輕輕的抿了一口,笑道:“還是你有心啊?!?p> 紫若香笑道:“這是做徒弟的應該做的。”
“對了。”青陽子問道:“穎兒是不是真的太過放縱她的弟子了,她的弟子是不是都目中無人?。俊?p> 紫若香沉吟道:“蘇師妹是不是真的放縱弟子,我不清楚。不過,上次她的一個弟子從我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不僅沒有跟我問聲好,卻……卻還用色咪咪的眼神看著我,我叫住了他,問他知道我是誰嗎,可他卻說,只知他的師父叫蘇穎兒,其他的人,他一概不屑于知道!”說到后面,紫若香竟是隱隱的有些啜泣起來。
蘇穎兒只有兩個男弟子,一個是三弟子楚肖飛,另一個就是五弟子任宇。而紫若香是見過任宇的,那么看來她誣陷的只能是楚肖飛了,不知楚肖飛知道了她說的這番話后,會作何感想。
“豈有此理!”青陽子騰的一下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