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到了周正華身邊就停下來,周正華看清小廝的樣子,清秀的臉上堆著笑意,看著很親和。
小廝道:“公子,留步,你是武者嗎?”
“我想應該是?!敝苷A道。
“太好了,我家夫人邀你上車一聚,不知公子是否賞臉?!毙P道。
“不好意思,我很忙,沒有時間?!敝苷A道。
“小公子,你是要去幽姑嗎?不嫌棄的話我載你一程?!币粋€美麗的少婦拉開車簾對周正華道,周正華所走的方向就是去往幽姑城。
”沒辦法,那我就稍微坐一下?!爸苷A道,厚臉皮上了車廂,一進去就是一陣幽香。
“叫我陳夫人就好,小公子是如何稱呼?”美婦道。
“我叫周正華,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不用叫我小公子?!敝苷A道,感覺小公子怪怪的。
“直接叫名字也不太好,不如叫你小華?”陳夫人道。
“嗯,叫我上來是有什么事嗎?”周正華道。
“想拜托你一件事。”陳夫人道。
“報酬是什么?”周正華道。
“小華真是現實,那我也直接講明了,我女兒想做一個武武師,但是你也知道女孩子不適合當武師,所以我想讓你教她怎么成為武師?!标惙蛉说?。
“不是先成為武者?”周正華驚呆道。
“哦!忘了,因為你們武者、武師的叫法太混亂,所以就把你們練真氣的人都叫武師,就像修練靈力的人都叫靈師?!标惙蛉说馈?p> “確實是這樣?”周正華認同,主要是在武國很少有靈師,所以就不需要統一的代稱。
“所以,就麻煩小華當我女兒師傅了?!标惙蛉说馈?p> “等等,你的意圖是想讓你女兒去當靈師,為什么要讓我去教她成為武師?”周正華道。
“我想讓她知道成為武師是一件很難的事。”陳夫人道。
“原來是這樣,難怪你會找我?!爸苷A道,不用讓她成為武師,只是讓她了解成為武師的難處,這種事,只要是會說的武師就可以擔任。
”不要灰心,其實我讓你教她還有另一個原因?!瓣惙蛉说?。
”說來聽聽?!爸苷A道。
”因為我覺得你在同齡人中是最帥的?!瓣惙蛉撕π叩馈?p> ”原來是這樣,這就沒有借口不幫了,畢竟這是難以改變?!爸苷A平靜道,心得得意不行,雖說不一定是真的,不過聽著舒服。
”太好了?!瓣惙蛉说馈?p> ”你想讓你女兒當靈師,應該有什么難言之語,需要我注意什么?“周正華道。
”其實也沒有什么難言之語,只是不想她耽誤自己的前程,她是天級靈根,只要她肯學靈術,肯定會有所作為,而且能為家族分擔一份責任?!瓣惙蛉藝@息道。
擁有天級靈根的靈師,最低的修為都是五品靈師,五品靈師放在那里都是強大的存在,絕對是家族的支柱,而擁有這樣天賦的人卻想成為武者,難怪陳夫人會讓他去試,這怕是病急亂投醫(yī),什么方式都想試試,只要能讓她做靈師。
”太可惜,這樣的靈師天才卻要成為武師,不如我試試看看能不能讓她改變想法?“周正華道。
”這樣是最好,你有什么要求我都會滿足。“陳夫人道。
”確實有一點,我修煉時出了點問題,導致修為大幅度降低,你有什么好的方法讓我恢復實力?“周正華道。
陳夫人思索了一下,就道:”有,不過你有多大把握能讓我女兒改變想法?!?p> ”一個月的時間,我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兩個月我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三個月我有百分之七十。最高是百分之七十的把握?!爸苷A道,盡量詳細,自己也沒有百分之百得把握。
”其實小華有百之百的把握。對吧?“陳夫人自然笑道,挪動身體,靠近周正華,幽香更清晰。
”咳咳,我知道了,我保證她會想做靈師。“周正華道。
”嘻嘻,我就知道?!标惙蛉诵Φ馈?p> “不過你要保證給我找恢復我修為的地方。”周正華道,自己也是有要求,總不能老是自己吃虧。
“忘記和你說了,我是治愈型靈師,要讓我看你現在的身體狀況?”陳夫人問道。
“嗯,那就是再好不過?!敝苷A道,他不太懂靈師,不過治愈型靈師他都是聽說得太多。
隨著時間推移,馬車到了陳家大院后面,馬車可以從后門進去,直到陳夫人所住的住所。
周正華下了車,四周都沒有人,沒有人來迎接,這應該是偷溜出去的,難怪沒有侍從,不過她就不擔心會遇到強盜什么的?
“小華,你覺得這里怎么樣?”陳夫人也下車,走過來道,小廝見此離去。
周正華看了一眼,四面都是墻壁,只有石拱門開著,怎么感覺少了什么。
“感覺有點冷清,而且總感覺少點什么。”周正華道。
“你連著也看不出?這里少了綠樹?!标惙蛉诵Φ?。
“確實是,好像其他地方也沒有?!敝苷A道,透過石拱門也沒有見到綠樹。
“好了,我?guī)闳ヒ娢遗畠宏愌嗉t?!标惙蛉说?,她之前所說的靈師天才女兒就是陳燕紅。
“好,我都是想見識一下?!敝苷A道,隨后跟在陳夫人后面看著周圍的景色,有點太過單調。
“陳夫人,你丈夫呢?”周正華道。
“怎么?你是想當我丈夫?”陳夫人道。
“別開玩笑了,我只是問問?!敝苷A尷尬道。
“他是一名靈器師,平時就躲在一間小屋里制作靈器,可能一個月都沒有見過一次,就像是個空氣人一樣?!标惙蛉瞬粷M道。
“我想你可以好好和他溝通一下,也許就會變好起來?!敝苷A道。
“我試過好多次,但他就是一直沉迷在制作靈器中,靈器有什么好做,我真搞不懂?!标惙蛉说馈?p> “確實,靈器師都是這樣,我也無法理解。”周正華道。
“到了,你看見了嗎?”陳夫人道。
周正華看去,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在練習打木樁,這確實是在習武,這是最基礎的,汗水可見地飛舞,可見她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