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這邊太傅府是鬧得人仰馬翻,那邊百里書黎正在府中悠閑的下棋??蛇@份悠閑隨著墨翎急匆匆的步伐而被打亂。
“殿下!太傅府鬧翻天了!”
聽了這話百里書黎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怎么回事?”墨翎長話短說將事情的經(jīng)過簡單的重復(fù)了一遍。聽完百里書黎眉頭緊皺,“若依鬧出這么大的動靜,老師就沒說什么嗎?”
“太傅昨日便離開告京去汝陽拜訪他昔年的故交好友了,并不在府中!”墨翎答到。
百里書黎思索片刻后道“去太傅府!”
“是!”
柳若依這邊翻遍了整個太傅府就是不見夜九歌的蹤影,她開始有些慌亂了,但表面上卻未曾表露。倒是那些夫人小姐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著,夜九歌到底去哪了。只是她們不知道的是就在西廂房院落中的一顆粗壯的梧桐樹上夜九歌正在她們背后看著她們像跳梁小丑一樣在到處尋她。只是在夜九歌和桑梓的身邊還多了一個被打暈后捆成粽子的賊眉鼠眼的男子。
“主上,你攔著沒讓我出手?jǐn)r住那婢女,就是要將計就計嗎?”桑梓問到。
“她柳若依不依不饒的偏要我來參加這什么賞花宴,我可不相信,她沒有任何目的。只是照目前的情形來看,我好像高估這個女人了?!币咕鸥枞粲兴嫉目粗粢?,夜九歌直覺柳若依這個女人不簡單。
“主上,我們什么時候現(xiàn)身?”桑梓看了看下面,說到。
“差不多了,也該下去了,柳若依,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p> 說著倆人便悄無聲息的落在了眾人身后,為什么說是倆人,因為桑梓將那個男子留在了樹上。眾人都未注意夜九歌主仆已經(jīng)站在她們身后了,柳若依還在訓(xùn)著家仆,也有人在安慰著柳若依,但大部分人還是和楚芊芊一樣在看熱鬧。夜九歌靠在梧桐樹的樹干上看著那群人,心想要是自己不主動出去的話估計還得有一會那群人才能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里。于是大步朝著人群走去“這里好生熱鬧,郡主這是將宴席搬到這里來了?”
“丞相!”
“這,丞相怎么在這里?。俊?p> “她什么時候來的?”
“我怎么知道!”眾人議論紛紛,柳若依見夜九歌出現(xiàn)了,倒是松了口氣,畢竟要是夜九歌不見了那自己今天可就太劃不來了!于是她連忙迎上去關(guān)切的問到“丞相可有受傷?”
“郡主瞧著,本官受傷了嗎?”夜九歌說到。
“無事便好,方才府中走水,我擔(dān)心火勢控制不住傷了丞相,這才急忙趕過來,大家也都是擔(dān)心丞相這才過來的,只是丞相去了哪里,為何整個太傅府都不見丞相蹤跡?”柳若依說到。
“是嗎?可本官一直在這西廂房啊?!?p> “一直在!?可是眾人都未瞧見丞相,不知丞相可否告知丞相在這西廂房的哪處歇息?”柳若依驚到。
“那里。”夜九歌隨手指向之前一直待著的梧桐樹。
“那里!丞相你為何要去樹上歇息,為何不去房中歇息?”
“本官倒是想去房中歇息,不過,一間充滿了迷情香的屋子,誰敢進(jìn)呢?郡主,你敢嗎?”夜九歌問到。
“迷情香???這房中怎會有迷情香!”夜九歌不語只是微微挑眉等著柳若依的下文,只見柳若依轉(zhuǎn)變了語氣,一副受了委屈而憤憤不平的姿態(tài)開口道“丞相!我父親是比不得丞相位高權(quán)重!而我也只是空有一個郡主封號,不能與丞相相比,但是丞相你也不能憑空污蔑我啊!我怎會在丞相要換衣服的房間中點迷情香呢!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眾人雖議論頗多但卻是無人敢?guī)土粢勒f一句話。
“是嗎?桑梓!”
“是!”桑梓轉(zhuǎn)身便將樹上的男子給丟了下來,“暫且不論這屋中有沒有迷情香,郡主可否解釋一下,這個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西廂房?”
“這,我怎么會知道!”
“好,既然郡主不知道,那便讓他自己來說!桑梓!”桑梓一聽便知道自家主子要做什么,于是粗暴的一腳將那男子踢醒,那男子還未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桑梓便劈頭蓋臉的問道“說!你為何會在此處!或者說是誰指使你來此處的!”那男子見情形不對,于是連忙求饒“大人饒命??!小人,小人只是一時鬼迷了心竅見郡主今日舉辦小宴,那府中定然混亂,于是我便偷溜進(jìn)來想,想順些東西出去!大人饒命??!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一個市井流氓竟然能夠混進(jìn)守衛(wèi)森嚴(yán)的太傅府,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嗎!你到底說不說實話!”桑梓板著一張臉繼續(xù)問到。
“大人,我這說的就是實話啊!”桑梓已不欲與其廢話,直接將一顆紅色的藥丸喂進(jìn)了那男子口中,只見那男子立馬在地上痛苦的滾動,“此藥不會致命,只不過會讓你生不如死!不過只要你肯說實話,我就將這顆解藥給你?!蹦悄凶涌粗h魇种械慕馑?,從牙縫中擠出來幾個字眼“說…我都說…,快…快給我解藥!我都說!”桑梓朝夜九歌看了一眼,得到夜九歌的許可,桑梓將那解藥給了那男子,待那男子服下后又道“剛才給你服下的只是能夠暫時壓制你體內(nèi)的藥性,要想真正解脫,還得再服一次解藥。所以,你最好說實話!”
“是,小人,小人一定說實話!”
“說吧,你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桑梓問到。
“是她!是她帶我來的!”這男子指的人明顯就是楚芊芊!正在一旁打算看柳若依好戲的楚芊芊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被扯下了水,怎么不氣惱,她上前就是一腳,“你胡說什么!本小姐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又怎么會帶你來這里!”
“這位小姐!如今事發(fā)你可不能將事情都推到我一個人的頭上啊!當(dāng)時是你讓我扮做小斯,帶我進(jìn)了這太傅府,否則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我也進(jìn)不來啊!”那男子說著,到是十分在理。
“你再胡扯,信不信本小姐撕爛你的嘴!”
“這當(dāng)初是你來找我,給我一筆錢,還說,過幾天讓我去睡一個姑娘,還說那姑娘是個絕色佳人,之后還說只要我睡了那姑娘,你還會在給我一些錢!我一聽有這等好事,我自然是愿意干的!”
“你!本小姐何時找過你!”楚芊芊怒極。
那男子怯怯的看了一眼楚芊芊繼而看向她身邊的茗煙繼續(xù)說道“你是沒找我,找我的是你身邊那個丫鬟!”聽到此話,楚芊芊怒視這茗煙,嚇的茗煙立馬跪下請罪“小姐,不是我!”繼而轉(zhuǎn)頭指著那男子道“你這潑皮!為何要攀污我家小姐!你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污蔑我家小姐要謀害丞相!還是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呸!退一萬步講,就算是我家小姐帶你進(jìn)來的,那我家小姐又怎會知道丞相一定會來西廂房呢!若是丞相不來,那照你說的,這一切又有何意義!”隨后茗煙又轉(zhuǎn)向夜九歌,磕了一個頭道“還請丞相明查,此事絕不會是我家小姐所為!”看到這里夜九歌也明白了,柳若依想干什么?這個茗煙倒是個聰明的,只可惜并不是柳若依的對手,夜九歌來了些興致,順?biāo)浦鄣貙χ粢赖馈翱ぶ?,不知之前宴席上伺候的婢女家仆可都還在原處?”
“自然是在的?!庇谑且咕鸥鑼χh髡f到“將之前那個給我換酒的婢女帶來!”
“是!”桑梓應(yīng)下便走出了院子,不一會兒就見桑梓將那婢女帶了過來,那婢女一來便朝著楚芊芊撲過去“楚小姐救命啊!你說過,會保我無事的啊!”
見此茗煙立刻爬起來將那婢女推開,“哪里來的瘋狗!竟敢攀咬我家小姐!這件事情與我家小姐沒有任何關(guān)系,求丞相明查?。 避鵁熢俅纬咕鸥韫蛄讼氯?。這個丫頭倒是護(hù)主,夜九歌若有所思。見夜九歌沉默,柳若依本想加把火徹底將楚芊芊定罪的,但還未開口便見家仆來報“郡主,太子殿下在外求見太傅,說是有事要與太傅相商,只是太傅今日不在府中,郡主你看……”
“殿下來了?快請?zhí)尤デ皬d,我這便過去?!绷粢缆牥倮飼鑱砹耍南職g喜。
“是。”
柳若依轉(zhuǎn)身似是要對夜九歌說些什么,只見夜九歌像是厭煩了,直接對著桑梓道“把人帶走!今日有些累了!”
“丞相…”
“是!”柳若依還想說些什么但桑梓并沒有給她這個機(jī)會,直接去抓楚芊芊,不過楚芊芊哪里肯,拼命掙扎想掙脫桑梓制止她的那只手“你放開我!夜九歌!不要以為你是丞相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今日這事與我毫無干系!你不可以抓我!”
“是?。∝┫?!今日之事疑點頗多,不能這般草率的就定芊芊的罪?。 币娏粢肋@般說話,夜九歌眼眸微瞇,帶著嘲諷的語氣對著柳若依道“哦,是嗎?疑點頗多?這仔細(xì)想來,本官也覺得疑點頗多。”
“那丞相覺得此事疑點重重,那是不是就可以不怪罪芊芊了!若依替芊芊……”
“打??!郡主,本官何時說過要定楚小姐的罪了?”
“那丞相為何要帶走芊芊?”
“本官做什么還需向你解釋嗎!”至此夜九歌的語氣陡然凌厲起來!
“丞相息怒??!我自是不敢質(zhì)疑丞相的!還請丞相恕罪!”柳若依這話說的好不凄慘無助,越發(fā)的楚楚可憐,這顯得好像被夜九歌欺負(fù)了似的,不過在在場的人看來,就是夜九歌欺負(fù)了柳若依,這些人怎么想暫且不提,只聽一道聲線從院門口傳來“這里這般熱鬧,若依,你將我一人放在前廳,這可有些不厚道了?!卑倮飼柽@話雖是對著柳若依說的,但自他過來這眼睛第一時間就看向了夜九,確認(rèn)她是否無事。
公子有九思
九思有話說: 大街上,一群人追著一個人。 公子有九思:“我告訴你們啊,不要以為人多就可以這般不講道理??!” 讀者1:“跟你還需要講道理嗎!大晚上的潛入我們小區(qū),偷拿我們的手機(jī)點收藏,還敢狡辯!” 公子有九思:“那也不至于讓你們這么追著我吧?。∈詹卣α耍。 ? 讀者2:“我家里的吃食可都被你給吃光了?。 ? 讀者3:“我家也是?。 ? 公子有九思:“那我不就是餓了嘛!”好不委屈的說到。 眾人:“餓了?。∧隳且蔡艹粤耍?!我看她就是找打?。 ? 公子有九思:“?。?!救命?。∏笫詹貐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