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上恕罪!”幽若忙跪下請罪。
“嘴上說著恕罪,但你可知你錯在哪里!”云魘此時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幽若。
“幽若不知!還請宮上解惑!”
“你不該自作聰明,剛剛你那番話的意思不就是再說讓我不要多管閑事,做好自己該做的,遠離小夜兒嗎!”云魘陰森的說到。
“是!屬下確實是這個意思!宮上,自從夜九歌來了,你就變得不像你了!什么事都圍著她轉,如今更是拋下無殤宮,追著她而去!宮上!你是無殤宮的宮上,無殤宮是你的責任!”見云魘戳破,幽若也不隱瞞了,直接就朝著云魘說出了心里話!
“看來我平日里是太過于慣著你們了!給我滾回去好好思過!”云魘厲聲說到,但也并沒有真的罰幽若罰的很重。
“宮上!”
“滾!”
“是!屬下告退!”幽若起身轉身走出了偽殤殿,在門口時回頭看了一眼大殿,眼神中充滿了恨意與不甘心。
“宮上,您別和幽若計較,她也是……”
“就是知道到她,才只是讓她去思過!”云魘打斷了臨安的話。
“稟報宮上!東辰的加急信件!”
“東辰?快拿過來!”送信的侍衛(wèi)連忙將信件遞給云魘,看完信件中的內容后云魘直接用內力將紙條捏的粉碎!“給我將司祈叫過來!還有玄策!”云魘幽幽的說到。
“是!”那侍衛(wèi)應聲去了,云魘真正生氣的次數(shù)很少,但這次臨安看的出來,云魘是真的生氣了,信件是從東辰加急傳過來的,想必和九姑娘有關吧!于是出口問道“宮上,怎么了?發(fā)生何事了?”
“一群蠢貨!”語調之中上位者的氣勢盡數(shù)顯露,見此臨安實相的閉嘴了,反正待會兒就知道了,這個時候他只能在心中默默地給司祈和玄策祈禱一番,希望他們的下場不會太難看!
就在臨安剛剛祈禱完,司祈和玄策就被帶上來了。二人見云魘端坐在座位上,心中不免有些恐懼,畢竟云魘是很少這般正襟危坐的!云魘以這般姿態(tài)在等著他們,司祈和玄策知道自己今日怕是難逃死劫,遂恭敬的跪下“見過宮上!”
“司祈,靈幽閣交給你管可不是讓你去殺自己人的!”云魘的聲音不高不低,無喜無怒。但聽在司祈耳中卻像一道驚雷在自己頭頂炸開,“殺自己人?宮上!屬下從未做過此事!無殤宮宮規(guī)嚴峻,自己人殺自己人這是犯了大忌!就算是借給屬下十個膽子,屬下也是萬萬不敢做的!”
“是嗎?一閣之主,連自己手下的人做了什么都不知道,簡直丟臉!既然你不知,那,你來告訴他!”云魘看了玄策一眼,示意玄策自己說。玄策見云魘看了自己一眼,心猛的漏跳一拍,他剛剛被提拔上來,能夠見到云魘的機會可不多,今日一見就是興師問罪,心下想著莫不是自己私自接單被宮上知道了,這在無殤宮可是大罪,玄策還在糾結說與不說時突然聽到云魘陰惻惻的聲音在自己上方響起“不想說嗎?”
“宮上恕罪!只是屬下不知屬下犯了何罪!”
“不知?好一個不知!這里是無殤宮,你認為有何事能瞞的住我!”云魘突然輕笑一聲。
“宮上恕罪!屬下再也不敢了!屬下再也不敢私自接單了!宮上恕罪??!”玄策見瞞不過,只好求饒。
“玄策!你!你居然敢觸犯宮規(guī)!宮上,不知玄策接的是何人的單?”司祈想著方才云魘說自己殺自己人,莫不是這玄策接的是去刺殺宮上的單子!想到這司祈又驚出一身冷汗。
“玄策!你到底接了何人的單!”
“東辰蕓塵郡主的單,去,去刺殺東辰丞相!”聽到玄策這話,司祈瞬間覺得如墜冰窖!渾身冰涼!那怪宮上今日這般生氣,那個人可是宮上不能碰的逆鱗啊!云魘許是覺得無趣了,遂右手撐著腦袋斜躺在椅子上,一派悠閑之姿,不過微微瞇起的雙眼以及眸中偶爾閃過的詭異的紅光都昭示著云魘并不像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愜意!
“弄清楚了?那就自己說說吧,該如何做?”
“宮上!我身為靈幽閣閣主,御下不嚴,管理不當,按照宮規(guī)應自斷一臂!至于玄策,當處死!”司祁說到。
“嗯,說的很好,自去掌邢堂領罰吧!”云魘淡淡的說到。
“不!我沒錯!我不服!”大殿內的幾人都未想到玄策會突然發(fā)瘋,朝著云魘攻去,掌風凌厲!只見云魘翻身而起隨手拍出一掌“找死!”直接將玄策拍飛,撞到大殿的墻上,一掌斃命!收了掌風,見司祈還呆呆的跪在大殿中央,當下怒喝一聲“還不滾去掌邢堂!”
“是!屬下這就去!”司祈一個激靈,連忙滾出大殿,自去掌邢堂受罰。云魘負手站在高臺邊緣平息片刻,對著外面道“來人!”
走來兩名侍衛(wèi)“宮上有何吩咐?”
“清理掉!”
“是!”
吩咐完云魘大步走出偽殤殿,那兩名侍衛(wèi)隨后快速的將玄策的尸體清理出去,將地上的血跡都打掃干凈。動作快,效率高!
五日已到,北嶼國儀仗隊如期到達東辰皇城,夜九歌與百里書黎并肩站在城門口,看著遠處的儀仗隊,儀仗隊伍十分龐大,中間那頂馬車更是華麗,緊隨其后的是一輛以粉色輕紗包裹的馬車,雖是輕紗但卻看不見里面人兒的真面目,只是隱約可見一抹倩影,想來這位便是隨文宣王來東辰和親的公主了。浩浩蕩蕩的儀仗隊停在夜九歌和百里書黎面前。行在前面的北嶼使臣翻身下馬對著二人一禮道“我乃北嶼護國大將軍,代表我家殿下多謝二位在此相迎!”姿態(tài)盛氣凌人,百里書黎也不示弱“本宮乃東辰太子,這位是我東辰丞相,代表我東辰國君在此迎接各位,驛站已備好,各位遠道而來,舟車勞頓,還請各位隨本宮去驛站下榻安頓?!?p> “那便多謝太子殿下了!”這位武將態(tài)度傲慢,毫無感謝之意。從頭至尾,此次來訪的正主文軒王爺別說是臉了,就連一片衣角也未露出。那武將在上馬之后輕蔑的對百里書黎說道“話說,這東辰是沒人了嗎?竟然會讓一個女人成為丞相!”夜九歌本不欲多事,只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武將話音剛落便見一支紅玉長簫朝著那武將身下的坐騎飛去,馬兒嘶鳴一聲,那武將還未反應過來,人便已落地,夜九歌的身影如鬼魅般瞬間到達那武將的面前抬腳就朝著那武將的膝蓋踩去,只是卻被一股力道彈開,“還請丞相腳下留情!”
公子有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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