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歌舞暫停之后便是皇室子孫以及文武百官為太后送上壽禮和賀詞?;适抑凶匀皇前倮飼鑾ь^。只見百里書黎拿出一個木匣子,朝著太后打開,是一串水晶念珠,晶瑩剔透煞是好看?!盎誓棠?,您常年不在宮中,難得回來一趟,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里,孫兒祝您福同海闊、壽比南山,愿健康與快樂永遠(yuǎn)陪伴您!”百里書黎站在宴席中央真誠的祝福了太后一句?!昂?!好!這念珠,哀家喜歡!”太后一心向佛,這念珠可以說是送到她心坎里去了。接下來是百里書鴻,他也是捧了了木匣子,打開后,是一個護(hù)膝。這個禮物眾人到是有些驚訝了。“皇奶奶,孫兒祝您永遠(yuǎn)快樂健康,笑在眉頭喜在心頭,福壽綿綿,長命百歲!孫兒的這個禮物十分簡單,就是一個護(hù)膝,皇奶娘常年禮佛,免不了要向菩薩下跪祈禱,這個護(hù)膝可以護(hù)住膝蓋,冬日不易受寒氣侵蝕,夏日雖然炎熱,但也是馬虎不得,所以孫兒這里準(zhǔn)備了兩幅護(hù)膝,一幅薄些,夏日用,一幅厚些,冬日用?!卑倮飼櫜患辈宦恼f道。
“鴻兒的這個禮物是真的合哀家的心意?。∵@確實(shí)是困擾哀家多時的問題呢!”太后明顯心情極好。這前面的兩件禮物都送到太后的心里去了,這后面的人就不免有些壓力了,但也沒辦法,這也不能臨時再更改了呀??粗沁吽投Y送的正歡,夜九歌顯然沒什么興趣,就在夜九歌快要無聊到睡著的時候,聽得內(nèi)侍說道“接下來是丞相大人為太后獻(xiàn)禮!”此言一出,全場靜默了,原來那邊皇室已經(jīng)獻(xiàn)完了禮,到文武百官了,而夜九歌位居丞相,身為百官之首自然是要帶頭獻(xiàn)禮的。聽到這一句,夜九歌愣了一會后,心中想著:怎么?百里熙玄還打算讓我獻(xiàn)禮吶!這著實(shí)讓她有些意外。畢竟是個人都知道她夜九歌應(yīng)該不會為了太后去準(zhǔn)備禮物吧。聽到這一句,百里熙玄也是愣住了,大意了,這幾日忙著太后回來,以及要把百里書黎支出告京城,到是忽略了送禮時讓內(nèi)官略去夜九歌了,他未吩咐,內(nèi)官自然是只能按照慣例來?!柏┫嗟亩Y物在我這里!”夜九歌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今日之后再次成為話柄之時,一道聲音傳來,只見宮中的侍衛(wèi)帶著一個白衣男子走了過來,方才那到聲音正是出自他口。見到來人熙玄帝皺起了眉頭,似乎帶了幾分不悅,問道“怎么回事?”那宮中侍衛(wèi)答道“回稟陛下,此人自稱是奉北嶼皇帝之命來給太后送上賀禮,腰牌文書已經(jīng)查驗(yàn)過了,身份無假!”“你先退下吧!”熙玄帝說道?!笆?!”那侍衛(wèi)應(yīng)聲退下了?!叭綦逈]記錯的話,你應(yīng)該是北嶼文軒王爺?shù)慕硎绦l(wèi)吧!”熙玄帝看著下面站著的人說道。那白衣男子,眉目清秀,呆萌的氣質(zhì)仿若天成,只是此刻他眉宇之間透露著一股冷酷,倒是讓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冷凝。
“東辰皇帝好記性!正是在下?!眮砣苏谴饲半S鳳詭曄假扮鳳詭吟而來的遺風(fēng)?!拔一式章犅剸|辰太后今日舉辦生辰宴,特派我快馬加鞭趕來代表我皇為太后送上一份生辰賀禮?!?p> “閣下既然是文軒王爺?shù)慕硎绦l(wèi),為何北嶼皇會派你來代表他?”熙玄帝問到,這也確實(shí)是個疑點(diǎn)。
遺風(fēng)心中嘀咕道:為何派我來?那當(dāng)然是因?yàn)槲沂潜菹碌慕l(wèi)啊!只是卻不能明說,只聽他道“我皇與我國文軒王爺乃一母同胞,感情深厚,不分你我!我皇身邊的人和我皇一樣忙碌,也就是我家王爺比較清閑,只是此前王爺來此生了些事端,怕是東辰皇帝也不想見到我家王爺吧!所以我皇便派我前來,想著應(yīng)當(dāng)不會有人記住我,只是沒想到東辰陛下記性這般好,還能記住我?”這一番話說的,幾次夸熙玄帝記性好,這就算是好話也變得有些不是滋味了。況且這話說的可不好接啊,總不能點(diǎn)頭稱是,對,我就是不想見到鳳詭吟。所以熙玄帝憋了一會后說到“這說的哪里話,朕怎會不想見到文軒王爺!不過,你既然代表北嶼皇來送禮,那為何又說我朝丞相的禮物在你那里?莫非……”這個“莫非”含義可大了去了,熙玄帝明顯是想要治夜九歌一個通敵叛國的罪名。夜九歌用手支著下巴,突然說到“本官就靜靜地看著你把屎盆子往本官頭上扣!”
熙玄帝“……”
遺風(fēng)“……”
眾人“……”
“東辰丞相的禮物在我這里不過是個意外罷了!今日進(jìn)宮途中,不小心撿到了這個?!闭f著便拿出一份奏折,“一時好奇,翻開一看,原來是丞相的奏折。”聽到這里,眾人都看向了夜九歌,但是夜九歌明顯游離于此事之外。
“看了這其中的內(nèi)容,想來也算是一份驚喜,自然應(yīng)該就是丞相的賀禮了吧。不知皇帝陛下可有興趣一觀?”遺風(fēng)說道。熙玄帝朝著德公公使了個眼色,德公公會意,走下去將遺風(fēng)手中的那份奏折拿了過來,呈給了熙玄帝。熙玄帝翻開奏折,臉色逐漸沉了下來,猛的合上了那份奏折,怒容滿面,本欲發(fā)作,但是見遺風(fēng)還在此便暫時壓下火氣,問到“不知閣下可還有事?”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這是下逐客令了。
“這是我皇的賀禮,在此奉上!”遺風(fēng)舉起手中的匣子。德公公連忙下去將那個匣子接了過來。
“此行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那我便不再逗留了,告辭!”說完遺風(fēng)便走出了御花園。
“百里書鴻!你當(dāng)真是好大的膽子!”遺風(fēng)一走,熙玄帝的怒氣再也壓制不住,爆發(fā)了,將那份奏折扔到了百里書鴻面前。眾人皆不明所以,但這個檔口也不敢問,只能默默地看著。百里書鴻雖然不清楚奏折中寫了什么,但大概能猜到里面寫了什么。緩緩的彎下腰,撿起被熙玄帝扔到腳邊的奏折,打開,看了看。一顆心沉了下去,雖然猜到了,但是這件事發(fā)生的太突然了,暫時還沒有想到脫身的法子。只是,那奏折當(dāng)真是夜九歌寫的嗎?百里書鴻心下懷疑,畢竟那晚夜九歌……
“逆子!你怎么解釋!私造兵器,私養(yǎng)府兵!你這是要造反嗎!”熙玄帝此言一出眾人嘩然,百里書鴻一直以病弱的形象出現(xiàn),沒想到居然存了這個心思。
“父皇!”百里書鴻立馬跪下朝著對著熙玄帝說到“兒臣從未做過此事!”
“這里面證據(jù)所列詳細(xì),是否屬實(shí),一查便知!你還要狡辯!百里書鴻朕從來不知,你居然存有這份心思!”熙玄帝十分生氣。
“那父皇可有查過!”百里書鴻這話一出到是讓熙玄帝噎住了,是了,事情還未調(diào)查,僅憑這份算是來歷不明的奏折這便要定罪于百里書鴻,是草率了些?!叭绺富仕f還未查過,父皇這便要定罪于兒臣嗎!”熙玄帝沉默了,見熙玄帝半天沒有說話,百里書鴻心中的那一絲期望徹底覆滅了。他更加清楚的認(rèn)識到熙玄帝根本不信任他這個兒子,神色逐漸暗淡下去。“父皇!僅憑這里所寫,你便要定兒臣的罪嗎!”百里書鴻直直的盯著熙玄帝,語氣之中帶了幾分質(zhì)問的意思,對于熙玄帝這種寧愿相信一份奏折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行為十分寒心,雖然奏折所寫的是事實(shí)。
“你要朕如何相信你!你……”
“父皇!此事疑點(diǎn)頗多,此時要定七弟的罪似乎太草率了!”百里書黎站了出來,說道。
“你倒是說說,有何疑點(diǎn)?”熙玄帝聽到百里書黎說話,倒是冷靜了一點(diǎn)。
“這份奏折的真假尚不清楚,也許這整件事情就是北嶼要挑起我朝內(nèi)亂,他北嶼好乘虛而入!父皇,你不覺得這份奏折出現(xiàn)的過于蹊蹺嗎?再說,七弟的身子一直不好,他怎會有此精力去操辦這些事情?”百里書黎說到。聽百里書黎說完,熙玄帝沉默了。
“陛下!臣認(rèn)為太子殿下說的對,這也許就是北嶼的計(jì)策,陛下!切不可中計(jì)?。 鼻锷袝f道。
“陛下!臣也認(rèn)為太子殿下說的對!”禮部尚書林元說道“七王爺叛亂,這絕對不可能?,F(xiàn)下當(dāng)務(wù)之急是弄清著份奏折的真?zhèn)巍!?p> “臣認(rèn)為林大人說的有理!”眾人附和到,確實(shí),現(xiàn)在弄清楚奏折的真?zhèn)尾攀亲铌P(guān)鍵的。是以眾人再次看向了夜九歌,畢竟現(xiàn)在這奏折的主人是夜九歌。見眾人都看了過來,夜九歌往椅子上一靠,悠悠的說道“諸位看著本官做甚?諸位不妨想想,本官自任職以來,可有寫過奏折?”眾人都開始回憶,是了,夜九歌自任丞相以來,這幾年就沒見她上過一份奏折。
“本官向來都是有話當(dāng)面說清!咬文嚼字的寫份奏折,虛偽又浪費(fèi)時間!”夜九歌又補(bǔ)了一句。眾人都很無奈,因?yàn)橐咕鸥枰痪湓挵阉腥硕剂R了。
“丞相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這奏折不是丞相所寫,所以很大的可能就是北嶼的計(jì)謀!”林元說道。雖然夜九歌表明了奏折非自己所寫,但熙玄帝疑心太重,他相信無風(fēng)不起浪,所以……
“將七王爺禁足七王府,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不得出府!”就在熙玄帝糾結(jié)時,太后下了一道指令。太后雖久不在宮中,但是這威嚴(yán)還是有的。熙玄帝也不好駁了太后的意思。只得說道“便依太后所言,將七王爺禁足七王府,無朕旨意不得出府!”
“兒臣領(lǐng)旨!”百里書鴻一字一句的說到,說完便起身往御花園外走去。轉(zhuǎn)身的那一刻似乎是下了某種決心,走的堅(jiān)決且利落!
公子有九思
九思有話說: 公子有九思:“感情好,那叫白頭到老。感情不好,那叫戰(zhàn)斗到老!” 眾人:“有道理?!? 公子有九思:“我的話啥時候沒道理了?嘿嘿,收藏一下吧~” 眾人:“就知道會說這個。” 公子有九思:“哎呀~收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