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班贏第一了,你昨天沒來看我比賽嗎?”
早上起床拿起手機看到信息的申景瑤一下子激動的直接又趴回了床上,在自己位置上翻了好幾個身。
在下面收拾的三人著實被她的行為嚇了一跳,大家也默默的拿起手機看看是不是班級群里發(fā)了什么好消息。
激動完的申景瑤蹭蹭的爬下了床,收拾自己的速度那可是平常的兩倍。
“等下我不和你們一起去吃飯了。”
這句熟悉的話一下子就讓宿舍的人知道她和林源和好了。
……
申景瑤趁著早上一二節(jié)沒課,去食堂里幫林源買了早餐便開心的到體院去找他。
差不多冷戰(zhàn)了半個月,其實申景瑤心里明白林源和譚安安一定不會有什么,她生氣的只是林源對自己的態(tài)度,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生氣了,也不來哄哄自己,就因為知道自己第二天還是會像平常一樣不記在心里,所以就這樣對自己嗎?
這段感情雖然是林源先開的頭,但那么多年了,在努力維護的人卻是她。申景瑤不知道別的情侶之間的相處方式是怎么樣,但對于她來說,她真的好累,可卻不舍得松手,這一次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讓自己不再主動,雖然等了半個月,但收到林源短信的那一刻,她覺得自己還是幸福的。
滿心歡喜的來到林源的訓(xùn)練場所,但卻沒想到?jīng)]有在這里找到他。
申景瑤郁悶的在訓(xùn)練場地轉(zhuǎn)了一圈,沒想到第一個看見的人會是從訓(xùn)練場地出來的葉旭初。
雖然兩人氣場不是很合,但在這個籃球場來說,他應(yīng)該可以算的上是自己第二熟悉的人了,申景瑤努力讓自己擠出一個笑臉,好脾氣的走到學(xué)長旁邊,“學(xué)長,我可以問問林源今天為什么沒有來嗎?”
葉旭初一臉嫌棄的拉開了和申景瑤的距離,這個學(xué)妹突然那么溫柔他真是害怕,“林源啊,他送譚安安去醫(yī)院復(fù)查了?!?p> 葉旭初的話頓時讓申景瑤瞪大了雙眼,說話的聲音也不自覺的就加大了,“復(fù)查?都半個月了她那個傷還沒好?”
并沒有覺得自己說錯什么的葉旭初點了點頭,還貼心的為那兩個人解釋了一番,“傷筋動骨一百天,林源可能是覺得譚安安受傷的時候他在旁邊,所以他有責(zé)任照顧她。”
和葉旭初道了謝,申景瑤便低著頭向前走。
有責(zé)任照顧別人嗎?那她呢?她不應(yīng)該也是他的責(zé)任,但在自己傷心難過的時候,他卻親力親為的在照顧另一個女孩。明明生了那么久他的氣,心里想了一堆他怎樣向她道歉自己才會原諒她,結(jié)果卻因為他主動和自己說一句話后自己就控制不住來找了他,想著想著申景瑤自嘲的笑了笑。
葉旭初看著前面學(xué)妹憂傷的背影,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在籃球場門口楞了楞,想著要不要上前和她說說話,但看到離申景瑤不遠的林源和譚安安走來后,馬上朝他們喊了聲,“林源?!?p> 聽到聲音的申景瑤不安的抬起了頭,看到前面走來的自己男朋友和待在他旁邊的那個女孩,她說不清她什么感受,她也不知道她該說什么,這好像是申景瑤第一次做了逃兵。
葉旭初看著突然跑掉的學(xué)妹還有傻傻待在原地的隊員,不爭氣的走過去拍著他,“還不去追?”
林源看了旁邊需要自己攙扶的譚安安,有點不太好意思離開。
葉旭初的目光在三人之間來回轉(zhuǎn),看明白了什么后便主動站到譚安安的身邊,幫林源攙扶著她,“你去追吧,譚安安我送回去。”
感激的對葉旭初道了謝后,林源便馬上往申景瑤的方向追過去。
“瑤瑤,你怎么了?”
被林源抓著無法掙脫掉的申景瑤,伸手擦干凈了自己臉上的淚水,“為什么是你送?”
想了一會才知道申景瑤問什么的林源莫名其妙的看著她,“需要什么為什么嗎?她是我們經(jīng)理,而且他受傷我們有責(zé)任?!?p> 申景瑤深吸一口氣忍住自己要爆粗口的沖動,“她是自己扭到的,你們有什么責(zé)任?好,就算你們有責(zé)任,那你們球隊那么多人,為什么偏偏讓你去送。”
“你冷落你女朋友半個月,就是為了去照顧別的女的嗎?”
林源煩躁的捋了捋頭發(fā),每次都這樣,為什么在大家眼里那么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申景瑤就喜歡擴大了說。
林源伸出雙手按住申景瑤的肩膀,讓她直視自己,語氣略顯委屈,“就那么不相信我嗎?”
申景瑤的所有脾氣,就因為林源的一句話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怎么可能不信他,但她就是害怕,每次只要他身邊出現(xiàn)和他關(guān)系比較好的異性,她就怕,可能是骨子里的自卑吧,畢竟在申景瑤眼里,林源可是這個世上最好的男孩,她害怕自己的男孩被別人惦記,而自己卻沒有那個本事讓他乖乖待在自己身邊。
林源無奈的嘆了嘆氣,乖乖的伸出手為申景瑤擦去眼角的淚水,“傻了?有什么好哭的。”
申景瑤什么都沒說,直接撲到林源懷里放聲哭泣,眼淚怎么也止不住。
林源摸著申景瑤的頭呢喃道,“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心里只有你呢?”
……
薛憶看著陳千凝不知道坐在自己位置上盯著手機看了多久,好奇的走到她旁邊看一眼,視頻里的內(nèi)容讓她驚了驚,不敢相信的摘下陳千凝耳朵里的耳機,“凝凝,你不過去醫(yī)學(xué)院聽了幾節(jié)課,這就打算棄畫學(xué)醫(yī)了?”
陳千凝暫停了自己的解剖學(xué)視頻,十分委屈的朝朝薛憶眨了眨眼,“我這不是在和江黎羽找共同語言嗎?我上次和他們?nèi)ド线@個解剖學(xué),老師讓他們小組自由討論,我就那樣傻傻的在旁邊聽了一節(jié)課,我真是一句都沒聽懂?!?p> 陳千凝的話讓歐陽馨笑了笑,走過來敲了敲她這顆簡單的腦袋,“不然呢?你以為誰都可以學(xué)醫(yī)?。俊?p> 陳千凝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愿意聽她們這些打擊自己的話,雖然看了一個多小時自己也沒明白自己都看了些什么,但一想到上次上課,江黎羽班里那個漂亮的女生,欺負她聽不懂他們說什么,全程拉著江黎羽在旁邊討論,她就氣不過。
不理她們,陳千凝重新把耳機戴上,她就不相信自己弄不明白,雖然不指望自己可以和他們進行學(xué)習(xí)上的交流,但不再愿意再像一個傻瓜一樣坐在旁邊,全程處于蒙圈的狀態(tài)。身為醫(yī)學(xué)院學(xué)霸的家屬,一定不可以給他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