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右手上的手環(huán),提莫伸手觸碰眼前的光幕,沒有絲毫阻礙的,走了出去。果然靠譜,感覺自己像是打開了一座新世界的大門。
“等等!”
喊的聲音很大,可要傳遞的人卻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開跑到那光幕前,他的拍打顯得毫無作用,哪怕不能激起一些漣漪。
等等啊!自己找雀兒來可不是讓貍貓跑路的。而且為什么會跑路?這里不是封閉的嗎?自己與法克用了好多辦法都無法沖出這片光幕,可那個貍貓人......
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眷顧’嗎?
金手指的力量?
可惡!
明明只需要攻擊幾下,看看那個貍貓會有什么反應,是不是會產(chǎn)生意料之外的變化,會不會......
自己那還沒到賬的金手指......
......
清風吹過毛發(fā)輕輕的擺浮,讓人沁透心脾。
周圍的景色有些陌生,茫茫一片原野,別說什么高山了,就是小丘都難以尋覓。提莫仔細搜索著記憶,好像并沒有到過這個地方。
難道是打開的方式不對?
提莫回頭又進入了那片光幕,山還在那,瓶頂峰上的雀巢依舊晃眼。
“你......”猛然間,開又好像看到了貍貓的身影。
不過話還沒開口,那身影又融進了面前的漣漪,一面看不見的墻壁。
......
看著手腕上的符文,記得之前有過幾次與藍波溜出去在數(shù)里外的城鎮(zhèn)上瀟灑的經(jīng)歷,難不成是假的?
隨著微風的輕撫、茫茫原野泛起波浪,成了綠色的海洋。
走在原野之上,提莫覺得自己有些迷糊,這還溜個蛋啊,四周都是綠茫茫的一片,要跑去哪里?
敢問路在何方啊。
“隊長,你說老大真的會在這里嗎?”一群身披重甲、胯下高頭大馬的士兵在一片綠油中穿梭,很難想想同樣身披重甲的戰(zhàn)馬踏在地面時聲音輕的像是在彈雞毛撣子。
“別叫我隊長,這讓我有一種拿著雞毛當令箭的感覺?!?p> “是,隊長?!?p> ...坷垃抬了抬眉毛,這小子真他娘的機靈。
重甲之下的,不像是什么戰(zhàn)士與戰(zhàn)馬,輕輕踏下的馬蹄幾乎聽不見聲音,倒是讓他們像是一群正在狩獵的獵豹。
坷垃知道,他們可不是在狩獵,而且也沒有哪個心情,這個令人煩躁的地方?jīng)]有絲毫讓人繼續(xù)停留下去的沖動。
是的,他們已經(jīng)在這個討厭的地方一個星期了,距隊長被一個藍色妖怪劫持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
雖然不愿意承認,但他們知道隊長與那兩位很有可能已經(jīng)化為了那妖人的糞便了。
“可惡”坷垃舉起右掌,一咬牙又輕輕的拍在馬背,像是在輕撫。
自己三歲習武五歲便與一般成年人有一戰(zhàn)之力,十歲做了一名騎士的侍從、比起隊長胖倫還早了兩年,十五歲時便與那名騎士在戰(zhàn)場上廝殺為家族挽回榮譽。
可鮮花與掌聲都給了隊長,當然了、他對此毫無介懷,他是一個大度的人,即使被那些討厭的家伙說,整天只知道跟在騎士父親屁股后面轉悠,他也不與其計較,他知道自己與他們是不同的,天生的不同。
可那藍色妖人的話語卻像一根針扎在了自己心上,他說自己‘沒資格’。
是的,沒有資格,當自己懇求放過隊長讓自己代替時,他說自己沒有資格。
三個字余音不散,一直環(huán)繞在自己耳際。
回去復命是不可能的,一群人毫發(fā)無傷的弄丟了自己的隊長。這讓他們怎么說?隊長半夜上廁所被野狼叼走了?
他們在周圍百里進行了地毯式的搜索,排除了所有可能后就只留下了三個地方。
隊長是一定要救的,至于救回的是什么,總得有個交代,即使真的只剩一坨......
順帶的他要質問那個妖人,自己到底哪里沒資格?
......
改還不成嗎???
突然、坷垃輕舉了一下右手,幾乎瞬間,幾匹戰(zhàn)馬悄然匍匐在地、幾乎沒有發(fā)出什么聲音。與其說是馬匹倒不如說是馬兵,眾人對此也習以為常。
抬眼看去,油綠的畫卷依舊像是被上了框一般沒有絲毫響動。
一名士兵朝坷垃看去,并不是不信任,雖然這位的人品有待考究,但自從團隊商量將他委任為老大后,幾人混的比在胖倫手下還要風生水起。
對于未知的情況總得做些準備,士兵的眼神并沒有讓坷垃多做理會、目光定定的看向遠處,士兵見此也就沒有再做打擾。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時間慢慢流逝,眾人的臉上卻沒有絲毫不耐,別說幾分鐘,就是保持一個動作整整一天對他們來說也都是常事。
“我是一只貓、快樂的貍貓、快樂冒氣泡......音樂的......”
煩惱什么的與約德爾人從來都是兩條平行的直線,即使找不到出口、這片寬廣的海洋也只得讓人多做停留。
“警報、警報...”
突然、提莫的腰間傳來藍波的聲音、不過與之卻又略有不同,是有些機械化的聲音。
貍貓一怔,同時不遠處的眾人也是一怔。
這個警報聲,有點東西啊。
雖然坷垃不明白這個貍貓為什么會發(fā)出那個奇怪的警報聲,但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那也就沒有必要再做躲藏了。
“你們是什么人?”看著不遠處突然出現(xiàn)的一隊騎士,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貍貓瞬間反應過來。
提莫有種將這東西扔掉的沖動,這特么的太坑了吧,那個傻瓜會設計這種在別人跟前大聲吶喊的警報?怕別人發(fā)現(xiàn)不了嗎?
“咦~”眾人目光一閃、詭異的地方外加一只會說話的貍貓,怎么看都與那個藍色妖人有關系吧。
“阿嚏!”瑞茲揉了揉鼻子、最近怎么老是打噴嚏,是不是有人在想我?
這可難辦了,我這千年來雖然一只光頭但也不是光棍,總的來說也是有一些故事的、只是不知道這次的是哪個?
“什么人?”站起來的眾人相視一笑“我們是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