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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糊了

第二章 蘇醒

姜糊了 丁卯冬至 2751 2021-09-21 11:52:06

  沈星辰睜開眼睛,腦中忽然充斥著無數(shù)的信息,讓他有些發(fā)蒙。

  躺在床上愣了好久,沈星辰才逐漸清醒過來。

  “我竟然穿越了?!?p>  沈星辰瞬間明白過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他了,也不在原來的世界?,F(xiàn)在他是一個也叫做沈星辰的年輕人,今年十八歲,拜師弘武門,學(xué)武十年,師父叫袁弘耀。

  從腦海中的記憶里,沈星辰還知道,弘武門是袁弘耀與師叔尚弘冶共同創(chuàng)立,旨在發(fā)揚(yáng)武學(xué),正德立心。

  弘武門傳揚(yáng)武學(xué),一講武,二收徒。

  弘武門有講武堂一間,對外開放,每日上下午均講授武學(xué),只需交納少許費(fèi)用即可聽課。

  講武者主要為弘武門掌門袁弘耀,長老尚弘冶。第一代星字科弟子楊星河、岳星燦也經(jīng)常會交流練武心得。

  總體上,經(jīng)過十年的發(fā)展,弘武門算是武林上有了一定名氣,也有了一些基礎(chǔ),但這十年來弘武門步履維艱,盡是坎坷,此時已到了生死危機(jī)的關(guān)頭,看起來好像走到了盡頭。

  當(dāng)今武林由朝廷成立的武盟統(tǒng)領(lǐng),創(chuàng)立門派需向朝廷報備,再加入武盟,受武盟管轄。武盟中基本都是傳統(tǒng)門派,收徒嚴(yán)苛,不僅需要入門考核,還要交納高額報名費(fèi)用,對武學(xué)傳播發(fā)展有很大限制。

  弘武門創(chuàng)立后一直致力于武學(xué)傳播,開辦講武堂,向所有人講武道論武學(xué),收徒標(biāo)準(zhǔn)也不高,即使沒錢都能學(xué)武。

  這讓武盟極其不滿意,不僅不同意弘武門入盟,同時還通過各種手段打壓排擠弘武門,明里暗里,陰謀陽謀,若不是袁弘耀和尚弘冶二人實力強(qiáng),弘武門可早就解散了。

  但現(xiàn)在弘武門狀況似乎不太好,星字科大弟子、二弟子先后退出門派,離開弘武門,五弟子沈星辰被人暗害,重傷昏迷,三月不醒,弘武門好像有一種走到窮途末路的感覺。

  當(dāng)然,若不是原來的沈星辰被暗害,也輪不到現(xiàn)在的沈星辰穿越。

  只是想到自己被害,沈星辰心里莫名的生出無限的仇恨和憤怒。

  “武盟!你大爺我又活過來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沈星辰氣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看四周,有些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穿好衣服,沈星辰活動了一下,感覺身體狀態(tài)還行。想到夢中學(xué)習(xí)的劍法,沈星辰空手比劃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真的學(xué)會了。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那不是夢?可不是夢是什么?真是太神奇了!”

  這時,房間門被推開了,進(jìn)來一個少年,看到沈星辰,少年驚喜的叫了起來:“五師兄,你醒了!五師兄!你終于醒了!”

  沈星辰看向少年,面龐青澀,略有熟悉,在記憶中搜尋了一下,才辨認(rèn)出這是他的師弟,秦廣平。

  “廣平,今天是哪天?我昏睡多久了?”

  沈星辰問道。

  秦廣平臉上仍露著驚喜,答道:“五師兄,今天是九月十五,你整整昏睡了三個月了。”

  “都三個月了~”

  沈星辰有些驚訝,沒想到自己驚昏睡了這么久。

  “師父,師叔他們呢?在家里嗎?”

  “五師兄,今天是咱們弘武門和武盟比武的日子,師父他們都去皇城比武場了?!?p>  “和武盟比武?”

  沈星辰雖然不明白為什么要比武,但一聽武盟兩個字,心中怒氣頓生。

  “走,我們也去看看?!?p>  “五師兄,你剛醒,要不要再休息休息?”

  “不用,我現(xiàn)在身體狀態(tài)好的很!”

  ……

  弘武門位于北華國皇城,皇城中有一座比武場,面積巨大,能容納上萬人。

  此時,比武場四周人山人海。比武場中間的擂臺上一個白衣青年與一個藍(lán)衣青年正在激烈的打斗。

  白衣青年使劍,劍光凜冽如波濤,一浪卷著一浪。

  藍(lán)衣青年使槍,槍點(diǎn)寒芒似蛟龍,欲破天地。

  兩人打的難解難分,看不出高下。

  圍觀的群眾看著兩人精彩絕倫的打斗,心也始終提著。

  “這使槍的藍(lán)衣青年叫楊星河,弘武門中實力最強(qiáng)勁的弟子,看他這槍法真有點(diǎn)大成的感覺,收放自如隨心所欲?!?p>  “話說弘武門弟子實力還都不錯,之前那個張星玉一手劍法也是爐火純青,有點(diǎn)大師風(fēng)范?!?p>  “以前弘武門最出名的弟子可不是楊星河和張星玉,幾年前他們還沒出師的時候,弘武門有個叫鄭星海的弟子,擅用刀,一口九環(huán)刀用的是霸氣剛猛,儼然有他師父袁弘耀的風(fēng)采,只不過半年前退出了弘武門?!?p>  “哎,你們說這武盟到底和弘武門有什么恩怨呢?為什么就處處逼迫,非要逼得弘武門解散不可?”

  “這誰說得清,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咱們外人也就看看熱鬧。這要不是有老一輩大俠出面,雙方差點(diǎn)火拼起來了,可這比武也不是好辦法,誰輸誰都丟了臉面?!?p>  就在觀眾說話議論間,擂臺上局勢忽變,藍(lán)衣青年楊星河槍法逐漸慢了下來,被白衣青年壓制住了。

  “這武盟也太不要臉了,竟然使車輪戰(zhàn),楊星河已經(jīng)連戰(zhàn)二十五場了,即使這場能贏,但這么下去,遲早要敗?!?p>  “但這也沒辦法,弘武門能拿得出手的弟子就這么些個,人家武盟可是全天下的門派,隨隨便便就來幾百人,就算你再厲害,人家靠人堆也能贏。”

  “這場楊星河要是輸了,后面星字輩的就沒人了吧。”

  “耀字輩的上去更白扯,最出色的駱耀天還是有點(diǎn)差距。”

  觀眾在下面都看得明白,上面看臺上的袁弘耀、尚弘冶心里同樣清楚。

  尚弘冶脾氣暴,低聲對著袁弘耀說道:“師兄,真他娘的憋氣,等會他們要是太欺負(fù)人,我他娘的干死他們?!?p>  袁弘耀還能沉住氣,輕聲勸道:“師弟,贏就贏,輸就輸,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就算我們輸了又何妨,弘武門不會倒下的,只要咱倆在,弟子在,弘武門就在。”

  “這口氣我早晚要撒出來!太他娘的窩火了!”

  尚弘冶臉色鐵青,拳頭捏的咯咯直響。

  兩人說話間,楊星河長槍被白衣青年挑開,白衣青年順勢飛起一腳踹在楊星河胸口,隨即將長劍抵在楊星河脖頸處。

  “承讓了,楊兄。”

  白衣青年得意的說道。

  楊星河臉色難看,站起身沖著白衣青年抱了抱拳,轉(zhuǎn)身走下擂臺。

  白衣青年獨(dú)自站在擂臺上,看向弘武門弟子所在方向,自信的說道:“弘武門還有人上來嗎?”

  弘武門弟子這邊互相看看,確實也沒有能再上場的了,星字科都上過了,耀字科上去也無濟(jì)于事,莫不如不上。

  見沒人上來,白衣青年不屑的笑了笑:“難道弘武門沒人了嗎?這么大的弘武門,開門立派十年,就沒有拿得出手的了?”

  聽到白衣青年的話,弘武門弟子立刻火了,紛紛怒目而視,牙都快咬碎了。

  “我上?!?p>  駱耀天拎起長劍就向擂臺走去,其他人想攔都攔不住。

  駱耀天一身藍(lán)袍,英姿勃發(fā),只是年紀(jì)不大,看起來還有些青澀。

  “弘武門弟子駱耀天,請多指教!”

  駱耀天一抱拳,隨即抽出長劍。

  白衣青年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那我就指教指教你。”

  說完,白衣青年也抽出長劍挽了一個劍花。

  兩人立刻打在一處,叮叮當(dāng)當(dāng),劍聲清脆風(fēng)聲疾,場面很是激烈。

  只不過駱耀天堅持了十幾招就露出了敗勢,接著沒過幾招就被白衣青年的劍點(diǎn)在胸口上。

  “駱師弟,你這劍法回去還得再練練?!?p>  駱耀天年輕氣盛,心有不甘還想再戰(zhàn),袁弘耀在看臺上出言喝道:“耀天!下去吧!”

  聽到袁弘耀的話,駱耀天收劍行禮,不甘的走下擂臺。

  白衣青年撇撇嘴,道:“弘武門真是沒人了,耀字科的都上來了,等會廣字科的也上來試試?”

  “星耀廣宇,德傳千秋,我看就是笑話。我就是越劍派一個拿不出手的弟子,難道弘武門都沒人能贏我?那要是我大師兄二師兄來,還不把你們師父都贏了?!?p>  白衣青年這話說的有些過分了,弘武門弟子氣的恨不得沖上去扒了他的皮,一個個眼中噴火。

  袁弘耀看了看臺下的弟子,能上的都上過了,既然沒有能上的,該認(rèn)輸就認(rèn)輸,再等下去也是丟臉。

  于是,袁弘耀站起身,沖著看臺中央的老一輩大俠拱拱手。

  “鐘大俠,陳大俠,賀大俠,這場比武我們弘武門。。。”

  “師父!等等!我還沒上呢!”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場外忽然響起,打斷了袁弘耀的話,也驚住了所有人。

  這人是誰?弘武門哪個弟子?哪個弟子還沒上?難道是上半年退出的鄭星海?還是魏星澤?

  弘武門弟子聽到聲音也是一愣,這聲音怎么這么耳熟,是誰?他們竟一時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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