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并沒有讓大家等多久,也就只有一盞茶的功夫,她兩手拿著東西邊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她知道這里這么多人等著她,所以一刻也沒有停留,拿到東西就跑來。
“給你,這就是我買的那肥皂,我沒騙人,用了之后我臉上就這樣了”
“嗯嗯,一個姑娘我們理解,怎么也不可能故意毀容,不過你這肥皂從哪里買的?”看著那包裝袋,拿起肥皂蕭云飛聞了聞,臉上露出了耐人尋味的微笑。
“就是有人在大街上吆喝啊,我聽我一個姐姐說挺好用,我就買了一個,可誰曾想,居然····”
說到這,那女子不由得掩面低聲啜泣,無論什么女子,臉是她們最為注重的地方。
“好,在大街上聽人吆喝買的,倒也不奇怪了”說完,蕭云飛看著那男子道:“我說兄臺,還未請教,您高姓大名?”
“田煒濤是也,我說咱們是去找那無良商人,你還在這優(yōu)哉游哉的,你是什么意思?”
“沒意思,沒啥意思,就是把事情捋順了才行,那么再請問,您與這女子有什么關(guān)系嗎?是親戚?”
說完指了指那還在哭泣的女子。
“無親無故,只是看不過去,無論如何,總歸要有人出頭,去找那些無良奸商討個說法吧,怎么著?路見不平你有意見?哎,說起來,你又是誰?”
說完,他向兩旁遞了個眼神,那幾個面色不渝的人慢慢圍了過來,而蕭云飛仿佛沒有看到,聳了聳肩道:“路見不平當(dāng)然支持,只不過我擔(dān)心這姑娘是被人利用啊”
“你說什么!?。∮腥死??”
田煒濤走到蕭云飛的跟前,瞪著他道:“你最好給大家說清楚,勸你收回你的話,大家只是熱心,你憑什么說我們利用她”
說完他對著其他人高聲道:“大家不用理會他,還說我們利用那姑娘,出頭就有錯了?不用管他了,我們走”
“走走走,說不定這人就是來混肴大家視線”
“對,也許他才是別有用心,故意來推脫無良商人的罪責(zé)”
這時,被蕭云飛派出去的那人走向前,將手里的東西遞給了他。這人回來有段時間了,只不過一直在人群等著指令。
打了個哈欠,蕭云飛緩聲道:“大家等一等,我給你們看個好玩的東西”
“你又在耍什么花樣?別以為不和你計較你就可以肆意妄為,你要是再亂說,就別怪我們不客氣,拖著你一起去看那無良奸商”
看眾人回頭,而且這里圍的人也是越來越多,蕭云飛笑容更勝,舉了舉手中的東西道:“我到底是不是亂說胡說,我就證明給你看”
“大家看到我手上,這兩塊肥皂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嗎?”說完拿著兩塊肥皂連帶著包裝,直接走到了人群,慢慢的讓他們看清楚。
“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啊”
“是啊,這就是同一種肥皂嘛”
看他們不以為然的樣子,蕭云飛更是笑了起來。
“對,你們覺得一樣就對了,因?yàn)橹挥羞@樣才能以假亂真,但在你們看來一模一樣,但在我看來確實(shí)漏洞百出”
“既然你們說一樣,那我就給你們說點(diǎn)不一樣的”
說完,他一個手拿著一塊肥皂“現(xiàn)在,左邊是我剛剛讓我朋友去買的一塊肥皂,這塊是正品,我可以確定,而右手拿的,是那個姑娘買的,是不是正品,你們先聽我說,自己去判斷”
一手一塊肥皂,他走到人群中,舉起自己的左手道:“首先,你們先看一下,在包裝的最下角,是不是有一連串的數(shù)字?雖然很小,但卻是可以看到的對吧”
“是啊,是有數(shù)字,能看得到”
“看到就好,那么你們再來看那姑娘買的那肥皂”說完,他把右手伸了過去,這個手中拿的是那姑娘買的肥皂。
“這個····”翻來覆去的看了個遍,不由得開口:“這個沒有看到”
“沒看到是吧?沒看到就對了,其他的都模仿的很是逼真,但模仿的那人卻不知,在每塊肥皂的底部都有特殊的號碼,這種數(shù)字并不是胡亂寫,不說其他的,即便是數(shù)字一模一樣,我也有其他辦法判斷真假”
“買的假貨?不是吧,我看著買的還不少呢?”那女子當(dāng)然也被蕭云飛的話吸引,注意力也轉(zhuǎn)移過來。
“所以這段時間不只是你,估計要有很多人與你一樣的遭遇了,你現(xiàn)在臉別碰水,越碰水臉上燒的越是嚴(yán)重,你買點(diǎn)酒回去擦擦臉,這段時間臉不要碰水,縣外有蘆薈,自己去掰一根,將里面的東西敷在臉上,一段時間應(yīng)該就能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就憑這點(diǎn)你就說是假貨?我不信,你說,你是誰,敢來忽悠大家”
看眾人逐漸改變的態(tài)度,田煒濤不禁開始著急,說完就想上來抓蕭云飛的領(lǐng)子。
不過看到蕭云飛不屑的眼神,腳步不由得遲疑了幾分,莫非他有什么依仗?
“不信是吧?不服是吧?行,那我再跟你們聊聊”說完,他將外包裝拆開,還是一手一個,而后放在眾人的鼻子下。
“你們聞聞有什么不一樣嗎?”
“左手的有點(diǎn)腥,右邊的有點(diǎn)嗆”
打了個響指,蕭云飛哈哈一笑道:“沒錯,回答的完全正確,嗆就對了,不嗆的話就成真的了”
說完,他盯著田煒濤道:“我說的對吧,大兄弟,把他給我綁了”
身后的那幾個隨從也走了過來,將他直接押住。
“你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敢綁我?誰給你的這個膽子?放開我,我要去報官”突如其來的變故,田煒濤不由得面露驚恐,想要掙扎,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動都沒法動。
人群中的那幾人看到這情況,臉色不由得一變,轉(zhuǎn)身就要走,不過被早有準(zhǔn)備的護(hù)衛(wèi)兵拿下。
走到田煒濤的跟前,蕭云飛哼了一聲道:“誰給我的膽子?我自己給的還不行?報官?報吧,本知縣就站在你跟前,全程我都在這,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要告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