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還離心姜貝錦和蘭馨兒的感情,都說著,“你倆若是真的好,她怎么不來瞧你。人家是一朝得勢,再也不會記得你這殘障,你還心心念念把人家當(dāng)做姐妹,真的是傻。”
蘭馨兒聽著也便讓自己死心了。心想著姜貝錦讓她頭角,也許就是聰明的很,早就料到了御前表演的恩賞定然不是輕易可得,會有什么不好的下場。
自己興許就是成了哪宮娘娘使絆子的對象,故落得一身傷。
直到姜貝錦帶著太醫(yī)院的首席太醫(yī)來看望她,還悉心照料她數(shù)十日,等她好全下地才離去,蘭馨兒方卸下了所有胡思。
想著自己心中所想過于狹隘了,怎能這般想人家?那日姜貝錦讓她頭角機(jī)會,誠然是好心的,最終釀成這樣的下場也是無心之過,誰能想到御前表演過后會有這般不堪境遇?
……
“你可知道她得罪了什么人?”蕭君卓與姜貝錦走到偏廳,悄悄問著。
“她一向都規(guī)矩、老實(shí)得很,怎么會得罪人?你為何說這話?”
“她這一身腿疾定然是遭了人毒打,且耽擱太久沒有人醫(yī)治,故想恢復(fù)起來有些頗難。本來依為夫的醫(yī)術(shù),定然是能醫(yī)好她,讓她可以如往常一樣,可以弄舞?!笔捑空f著話嘆了口氣,以表惋惜,竟還順帶夸了一下自己。
“皇后娘娘不是請?zhí)t(yī)來悉心照料的嗎?怎么會沒有人醫(yī)治?”
“皇后娘娘?”蕭君卓訝異了一下,瞬間閉口無語。
“莫非你是說?是皇后娘娘。”姜貝錦咬著牙,面色有些氣的很。
“你還是莫要想這些了,所幸這蘭姑娘腿傷已無大礙。”蕭君卓想著這句話的力度不夠,又補(bǔ)了一句,“許是我想多了。但是在宮里還是定要小心為妙?!?p> 話罷,蕭君卓切上一副不正經(jīng)的樣子,說著話,“方才我表現(xiàn)可好。我從前可不隨便對人多說什么話的。更別提寬慰病者的心了?!?p> 姜貝錦想著他說的話似乎是對的,想起初時(shí)他那張黑臉,心中的氣還是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因是你的姐妹,為夫才不會如此。我對外頭姑娘可是一句話都嫌多的?!?p> “你是見過很多外頭姑娘?”
“沒有?!?p> “誰知道呢??赡苣闼较吕飳δ切┩忸^姑娘熱情的很,我瞧不到,也自然隨你說。你莫要在我面前邀功了,就你這嘴上功夫,沒有陪數(shù)十個(gè)姑娘練過,怎會如此熟練張口就來?!苯愬\笑著淡然說著,氣的蕭君卓頓了好久。
姜貝錦和蕭君卓一同邁出門檻,此時(shí)門外聚攏了一堆云韶府的姑娘們。
眾位姑娘眼里都是相似的泛著春光,嘴上的話是似乎向著姜貝錦說的,“貝錦,你近日在太醫(yī)院過得可好?”
“那里的日子比起云韶府,定是滋潤很多吧?!?p> “我們都想死你了。”
……
眾人的關(guān)心來的猝不及防,姜貝錦想著昔日里也沒有這般姐妹情深。
本想笑著回復(fù),但是她們的目光所及方向均是聚焦一處,并非在自己身上。面上尷尬的笑容只得收回。
此時(shí)正放空神思,突然感覺有一股力量牽住自己的手,拉著自己往前走去。
姜貝錦側(cè)過頭來,瞧著身邊男人陰著一張臉,目光堅(jiān)定的盯著前方,她有些想不透到底他是怎么了?直到走出門外,男人方松開了手,留著她在原地便往前走去。
蕭君卓轉(zhuǎn)過頭來,又走了回來,對著姜貝錦說,“你還不走是作甚?”
“你干嘛?我哪里惹到你了。你竟然無緣無故的就生氣了?!?p> “我沒有生氣?!?p> “你這黑著一張臉,不是生氣是什么?”
“我是委屈?!?p> 姜貝錦聽著蕭君卓的話,著實(shí)是有些摸不著頭腦,“委屈?”,他怎么就委屈了,莫非是因?yàn)閯偛抛约赫f他在外頭對姑娘熱情?這也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