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許莊公立刻下令全國總動員,準備和鄭國決一死戰(zhàn)。
并且在同一時刻,許莊公派出了自己的世子去外國求援,主要是去楚國。
在如今這個時候,許莊公知道能夠救下自己的也只有楚國了。
在派出世子前往楚國求援之后,許莊公立刻就召集了全國所有的兵力,一共一百五十乘戰(zhàn)車就向邊境開去,想要救援被鄭莊公圍困的三座城池。
可是就在這時許國的上卿祁國寧卻開口了,他并不認同許莊公的這個決定。
“君上,鄭莊公一向詭計多端,他既然敢攻打我們,事先肯定和楚國聯(lián)系好了。
我們派出世子去楚國求援,肯定不會有救兵來救我們的?!?p> 祁國寧很理智的開口,雖說許國一直以來都是緊緊的跟在楚國的身后,對于楚國的任何指示都是貫徹到底,但是祁國寧對于楚國還是認知很深刻的,知道不能把任何的一樣都依托在楚國身上。
不得不說這祁國寧的確是一個人才,僅僅是通過事情的表象就可以看出一切。
“不靠楚國,那寡人怎么辦?以我們自身的國力根本就不是鄭國人的對手。”
許莊公真的急了,雖然他知道祁國寧的辦法,但是此刻事關國家存在,自己更是生死難料。
說實話在這個時候,除了楚國這個大佬之外,他還真的想不出還有誰能夠來救自己。
“君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鄭國雖然強大,但是我們也是中原諸侯國。
在沒有什么有力的條件下,鄭國定然是不敢進行滅國之舉。
我們一方面堅壁清野,和鄭國的軍隊拖延時間,另一方面火速派人前往陳國,宋國和衛(wèi)國求援。
鄭國實力在最近幾年突飛猛進,對于宋國和衛(wèi)國來說,鄭國同樣是他們心中的一塊大石頭。
如果能夠在我們的國境大破鄭莊公,想必他們是不會拒絕的?!?p> 祁國寧緩緩開口,把事情分析的頭頭是道,沒有絲毫的紕漏,如果真的照祁國寧所說的這樣。
衛(wèi)國,宋國出兵來救,還的確是夠讓鄭莊公頭疼的,畢竟這兩個國家的實力也不可小覷。
許莊公聽了之后點了點頭,顯然他也覺得祁國寧的方法不錯。
按照祁國寧的方法,許莊公又派出了兩個人分別去往了衛(wèi)國了宋國,請求這兩個國家能夠來援助自己。
在派出援兵之后,許莊公親自率領一百五十乘戰(zhàn)車向著業(yè)城,許城以及邦城。
這三座城池許莊公是不會輕易放棄的,其中每五十乘戰(zhàn)車馳援一城,而許莊公自己則是前往邦城。
通過情報,鄭莊公親自進攻邦城,所謂兩國國君自然要想見的,既然鄭莊公不請自來進攻邦城,許莊公自認不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許國畢竟只是一個小國,全國的兵力也不過一百五十乘戰(zhàn)車,和鄭國比起來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
只不過他們有城墻作為守護,故而占據(jù)了地利,雖說兵力有所不及,戰(zhàn)斗力也有懸殊,可是想要守住并非困難。
邦城城下,鄭莊公親自指揮大軍攻城,這也是他第一次指揮,心里面多少還是有些激動的。
邦城的城墻很高,足有七丈,城前一道護城河環(huán)繞,水流湍急。
可以看得出來許國對于防護還是做的十分到位的。
只不過這種防護在鄭莊公看來,那根本就不是個事,雖說有些麻煩,但還難不倒他。
鄭莊公命令手下大將祝丹將自己準備的大禮給拿了上來。
時間不長,只見祝丹便帶著十幾個人推著三輛投石車上來。
這投石車是鄭莊公之前發(fā)明的,是一種遠程攻擊的武器,尤其是在攻城方面,投石車簡直就是一件利器。
雖說由于材料有限,投石車做的十分的簡譜,可是經(jīng)過實驗,這種投石車的距離可以發(fā)射十多丈,即便是隔著護城河,就算許國的城墻很高。
但是在投石車面前,許國的城墻是根本無法抵擋的。
鄭莊公制造的這種投石車雖然先進,但是想要發(fā)揮出最大的威力,也需要三個人同時發(fā)力,否則很難發(fā)揮出最大的威力。
隨著三輛投石車被推上來,又有人搬來了準備的石頭。
看著自己制造的投石車,鄭莊公立刻下令道:“攻城?!眱蓚€字一出,頓時便有三個石塊飛了出去,直接就砸在了城墻之上。
許國的城墻雖說修筑的極為堅固,但是也依舊被三個石塊砸的出現(xiàn)一絲裂縫。
“君上,這投石車的威力高強。”祝丹激動開口,他沒想到這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投石車居然有這么大的威力。
鄭莊公微微一笑:“祝丹,給我繼續(xù)?!?p> 祝丹領命之下,三輛投石車立刻全部發(fā)出石塊,一聲聲轟隆隆的聲音傳出,讓許國的士兵一個個是心驚膽戰(zhàn)。
他們沒見過投石車,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那一聲聲巨響的傳出卻是讓他們很是震驚。
尤其是隨著每一次石塊轟擊在城墻上,都會讓城墻一震,讓人感覺城墻很快便會坍塌的錯覺。
即便是許莊公也是一臉的駭然,他沒想到鄭國居然還有這樣的攻擊法寶。
之前所有的一切勇氣都在投石車一次次的石塊落下之中漸漸崩潰。
城墻之上根本就沒有一個許國士兵防守,畢竟誰都不想被石塊給擊中。
看到許國這個樣子,鄭莊公哈哈大笑,右手一揮之下率領鄭國大軍渡過護城河。
鄭國大軍勢如破竹,在許國沒有任何抵抗的勇氣之下,僅僅是半個時辰的功夫就已經(jīng)攻入了邦城。
這一戰(zhàn)打的特別的順利,鄭國贏得莫名其妙,而許國敗的也是稀里糊涂,雙方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不過相比許國,鄭國士兵還是一個個神色激動和興奮的。
不管這一戰(zhàn)贏得多么莫名其妙,自己總歸是贏了,既然是贏了,那么便必須要擺出一種勝利者的姿態(tài)才可以。
大軍進城,在沒有城墻的守護之下,這一群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的許國士兵根本不敢反抗,而是直接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