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嗎?”姜晨拉了拉腰間的繩子,確認這條繩子綁緊后,他對唐澤然問道。
“嗯?!碧茲扇粐烂C地點了點頭。
“......”姜晨沉默了一會,見唐澤然確實已經(jīng)把話說完了,他吞了口唾沫,內(nèi)心忐忑地朝魔元靠近。
姜晨慢慢的靠近魔元,他想過,魔元中會突然伸出紅色的巨手或者直接將他鎮(zhèn)壓在地面,但是沒有,什么都沒有,姜晨輕易的靠近了魔元。
“我是不是太過于小心了???”姜晨摳了摳后腦勺,疑惑道。
竟然沒事???
唐澤然雙目駭然地盯著姜晨,他雖然利用秘法保護了自己的靈魂,但越是靠近魔元,他就越是難受,結(jié)果沒有想到,姜晨竟然靠近魔元還能像個沒事人一樣。
“算了,不管了。”姜晨運轉(zhuǎn)寒氣,讓寒氣覆蓋自己的手掌,然后一掌朝魔元打去,他準備先將魔元打散,至于這個魔元以后會不會再次出現(xiàn),他現(xiàn)在根本就不用考慮,畢竟眼前難關必須先踏過。
“我靠?。?!”
姜晨的攻擊只讓魔元起了一陣波瀾,并沒有讓魔元受到實質(zhì)性的傷害,反而讓魔元產(chǎn)生了一股龐大的吸力。
這股吸力拉扯著姜晨的手掌,讓他無法收回手掌。
“唐澤然,快!”姜晨喊道。
聽到姜晨的呼喊,唐澤然紫色雙目一亮,一個年老的靈魂從地底浮現(xiàn)而出。
“去?!碧茲扇幻畹?。
這個靈魂直接朝姜晨的位置飄去。
靈魂離姜晨越來越近,控制著這個靈魂的唐澤然越來越難受,他體內(nèi)的元力被瘋狂的消耗。
終于,靈魂到底了姜晨的位置,但魔元的吸力在瘋狂的拉扯著靈魂,且唐澤然阻止不了這股吸力。
見狀不妙,唐澤然趕緊一個移形換影,讓自己的位置和靈魂互換。
砰!
剛換位,唐澤然瞬間被吸到地面。
“呃......”姜晨的嘴角瘋狂的抽搐,他看了一眼拉著繩子的靈魂,又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唐澤然,道:“你還等什么,快換???”
“元力?!碧茲扇怀粤Φ膹埧冢氨粔褐屏??!?p> 嘎嘎嘎~~~
一排烏鴉在姜晨的頭上飛過,這一瞬間,姜晨徹底無語了。
“吾命休矣?!币呀?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的姜晨,感嘆道。
與此同時,若馬鎮(zhèn)外所有被鎮(zhèn)壓的人和動物,他們依然貼在地面,但已經(jīng)沒有了靈魂的撕裂感,以及元力也不在流失了。
......
“哈哈哈哈哈?。?!”
“誰?”姜晨轉(zhuǎn)過頭,只見劉鎮(zhèn)長抱著一個少女走進了這個密室。
“劉鎮(zhèn)長?!苯慷⒅鴦㈡?zhèn)長,厲聲問道:“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戲。”
“把戲?不應該是陰謀嗎?”劉鎮(zhèn)長不屑地笑了笑道。
姜晨再次大聲問道:“那你的陰謀是什么?”
劉鎮(zhèn)長沒有回答姜晨的問題,他抱著少女來到了唐澤然的身邊,然后蹲在地上,道:“唐澤然啊,唐澤然,能有今天,我不得不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就不會失去女兒,更不會得到這個噬魂轉(zhuǎn)生陣。”
“欣然。”
唐澤然的頭緊緊地貼在地面,他不能轉(zhuǎn)頭,只是瞥眼看了一眼劉鎮(zhèn)長環(huán)中的少女。
啪!
劉鎮(zhèn)長扇了唐澤然一個耳光,怒吼了一句:“你個雜種,欣然是你能喊的嘛?”
唐澤然沒有說話,他瞥眼看著劉欣然的尸體,眼神愧疚無比。
見唐澤然也不說話,劉鎮(zhèn)長頓時感覺索然無趣,他將劉欣然的尸體放到魔元的旁邊,然后拿起一只毛筆,就開始在地面寫寫畫畫。
“你剛才問我有什么陰謀。”劉鎮(zhèn)長一邊刻畫著陣法,一邊道:“很簡單,噬魂轉(zhuǎn)生,獻祭若馬鎮(zhèn)所有生靈,利用他們的靈魂之力,來復活我的女兒。”
“呵,你當你的女兒是大帝嗎?”姜晨不屑地笑了笑,“復活一個普通人用一個鎮(zhèn)子的生命,你女兒吃的消嗎?”
“怎么吃不消?吸取生命之力,注入肉體,從而噬魂重生至于多余的力量......”劉鎮(zhèn)長露出了一個充滿欲望的笑容,“可以用來強化我女兒的實力,這樣的話,什么元師,什么皇族,都只會成為坐下螻蟻。”
“呵呵?!苯吭俅尾恍嫉男α诵Γ骸澳阏J為一個城鎮(zhèn)的生命之力就能媲美大元師以及各個國家的皇上嗎?”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反正這個天下并不是只有若馬鎮(zhèn)這一個城鎮(zhèn)?!眲㈡?zhèn)長停下手中的動作,轉(zhuǎn)頭嘲諷道:“你也不用再嘲諷我了,畢竟你現(xiàn)在連說話都覺得吃力,所有你還是節(jié)省點力氣吧,不然到時候還沒等魔元吸干你的靈魂,就竭力而死了?!?p> 說完,劉鎮(zhèn)長又開始謝謝畫畫。
說話吃力?我為什么沒有這樣的感覺?
姜晨皺了皺眉頭,疑惑的想到。
誒?
不對。
不對勁。
怎么好像不是魔元在吸我,而是我在吸魔元呢?
姜晨的頭上掛滿了問號,他趕緊自己元力越來越充沛,至于靈魂,他沒修煉過相應的術法,所以他不知道自己的靈魂是何種狀態(tài),但根據(jù)姜晨的猜測,自己的靈魂應該也得到了強化。
“怎么樣?很痛苦吧?”注意到姜晨皺著的眉頭,劉鎮(zhèn)長以為姜晨很痛苦,于是便幸災樂禍的開口嘲諷道。
“對,痛苦,我非常的痛苦。”姜晨快速地點了點頭,心里想到,不要停,讓我再吸會。
“呵呵?!眲㈡?zhèn)長笑了笑,“你別慌,過會還有更痛苦的?!?p> 說著,劉鎮(zhèn)長抬手指了指魔元旁邊的三具的三具干尸道:“你知道他們是怎么死的嗎?”
“嗯......我想想?!苯渴峙浜系恼f道:“應該是那三名一早就準備離開若馬鎮(zhèn)的準元師吧?!?p> “對?!眲㈡?zhèn)長轉(zhuǎn)頭盯著姜晨,“不得不說,你確實聰明,可惜啊,你來哪里不好,非要來若馬鎮(zhèn)?!?p> 說完,劉鎮(zhèn)長又轉(zhuǎn)頭繼續(xù)畫起陣法。
他畫完了我是不是就沒得吸了?姜晨看著劉鎮(zhèn)長專心刻畫陣法的樣子,決定制作話題,繼續(xù)拖延時間,等他吸到可以打破魔元的時候,就是反抗的時候。
“對了,劉鎮(zhèn)長,我還有一個疑問,就是那天你為什么要我來調(diào)查唐澤然的事情,你這不是為自己找麻煩嗎?”姜晨隨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