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琦心里有疑慮試探的問道:“你們當年一起打手游的獎品即使那個鑰匙扣?主板商是不是太摳了?”
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是榮譽啊!你游戲的人物永遠都會掛在榮譽墻上的?!?p> “我哥當年打比賽那么忙,還有時間玩手游?!?p> 飛回道:“那時候我們都不知道他就是職業(yè)賽的隊員,還以為他是Night神的一個小迷弟而已?!?p> 飛說完駱執(zhí)嶼的目光便飛向他,他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自己喝醉了酒,說錯了話。
因為這場局里不僅僅有駱琦,還有李冉冉。
李冉冉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駱執(zhí)嶼,“你為什么騙她?”
駱執(zhí)嶼拿起外套想離開,冉冉站了起來攔住了他。
她此刻也顧不得他是不是自己的老板,大聲的質(zhì)問道:“你為什么騙她!”
“我有我自己的理由,我沒有義務(wù)告訴你。”
冉冉的胸口氣的上下浮動,“那既然你回來了,你為什么不告訴她?你這次見面為什么不告訴她!
你到底知不知道她有多喜歡你?
你知道嗎?
以前的時候她連給你回復消息的每一個字都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小心翼翼的。
她每天白天隨時等待著您老的召喚一起去開荒,晚上拼了命的熬夜工作!
有的時候還需要等你睡著了以后再悄悄爬起來打開電腦!
網(wǎng)絡(luò)是不靠譜,但是人家認真的喜歡了你這么久,你騙人家對嗎?
在和你見面的那晚,她等到餐廳打樣!
我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泣不成聲的告訴我,你不會見她了。
她一直在問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惹你生氣了?
她從來都沒有怪過你,把責任都攔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個女孩做到這,真的到份了!”
駱執(zhí)嶼聽完了沉默了幾秒,隨后走出了房間。
大家都知道冉冉說的是誰,也明白駱執(zhí)嶼為何落荒而逃。
他不解釋不代表他覺得自己理直氣壯,他只是沒有辦法面對。
駱琦將那些話清清楚楚的聽到了耳朵里,結(jié)果和她猜測的一樣。
他就是初伊在尋找的人。
她將額前的發(fā)撩到了后面,看向了Xm,“埡惟,到底怎么回事!”
“駱琦,冉冉,你們聽我說,如果我說完了你們不能理解,還是想要告訴笙歌真相,我不攔著,可以嗎?”
冉冉氣憤的坐在了椅子上,“你說吧!我聽聽到底有什么難言之隱!”
“當年NSS因為宋峻的個人成績不高,所以要換掉他聘請外援。
執(zhí)嶼那時候堅持不同意,而且他們幾個的合同也到了期,便決定共進退一起離開NSS。
執(zhí)嶼那個時候便想自己辦俱樂部,他那個時候手頭根本不寬裕,便去你國外找你父親,想請他幫忙。
你還記不記得那年你父親做了一個手術(shù)?大概就是那個時候的事。
老爺子也是犟,你還不知道你們家的情況嗎?他怎么能喜歡讓執(zhí)嶼碰這些行業(yè)?
家里一大把的產(chǎn)業(yè)需要接手,所以執(zhí)嶼在那邊吃了閉門羹。
后來他留學時候認識的一個朋友知道了他這種情況,便打算借他一筆錢。
他那個時候確實被這些事情鬧的焦頭爛額,那個時候我們都不大,也沒有現(xiàn)在處理事情這么成熟。
他訂好了回來的日期,那時候正好答應(yīng)和笙歌見面,就定在了同一天。
他剛下飛機本打算去飯店找笙歌的,但是宋峻出事了。
他總是自責是他還大家都沒了工作,至于還好一些,其余幾個人,家里還有老人要養(yǎng),壓力都不小。
他那陣總是喝酒,沒有一天清醒的時候。
就在見面的那一天出了車禍。
執(zhí)嶼已經(jīng)到了飯店的門口,被他們一個電話喊了回去。
在一起這么多年的兄弟生死未卜,你會怎么選擇?
到了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宋峻搶救無效去世了。
之后的時間執(zhí)嶼心里只有一件事,就是創(chuàng)辦俱樂部,就是要打敗NSS,他為此為這幾個朋友一直在努力著。
他剛打開的心,又再一次的合上了。
他在國外準備了兩年,如今重新回來,便是為了今日。
但是我了解他,他這次見到笙歌不是不想開口承認,他是不敢開口,他沒有辦法面對一個被自己無意間傷害的人。
而且我覺得,他是喜歡她的,只不過在這別扭著。
他們兩人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好不好?我們大家都別跟著摻合了,會越來越亂的?!?p> Xm的一番話,知情的人都陷入了深思,駱執(zhí)嶼這段時間忙到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他們是看在眼里的。
他對兄弟的這份情誼都這么深厚,更別說對自己喜歡的人了。
他只是不知道該怎么做而已。
駱琦也記得在宋峻去世的那段日子,駱執(zhí)嶼就跟活死人一樣,他那個時候什么心情都沒有。
為了足夠的資金,他去國外待了兩年,和自己的父親做了一個交易,父親才答應(yīng)他再次回國。
他有錯,但也不是不能被原諒。
飛飛神象拍了拍冉冉的肩膀,“知道你和笙歌關(guān)系好,當年我們也沒有起到好的作用,這里面每一個人都是幫兇,如果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我們一定會和她說句對不起的。
至于執(zhí)嶼的事情,麻煩你幫他保密吧?行嗎?”
冉冉心里并沒有剛才那么生氣了,而且平時駱執(zhí)嶼的一言一行確實也不像渣男,在他身邊工作的日子里,也沒見過他和哪個女生有過聯(lián)系。
她猶豫的說道:“可是笙歌也是我的朋友啊!我怎么能看著她...”
Xm緩解氣氛的說道:“他會自己公開真相去道歉的,我們別跟著操心了,來來來喝酒?!?p> 冉冉心里還是猶豫,但是她被綁在了這一條大船上,上不去也下不來。
駱執(zhí)嶼從慶功宴上出來以后,一直在路上走著,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冉冉的每一聲質(zhì)問都砸在了他的心窩上,讓他羞愧不已。
他掏出手機打開初伊的微信聊天框,問道:“到了嗎?”
初伊看到他給自己發(fā)來信息的時候,心里除了驚訝還有一絲竊喜。
她快速的回道:“嗯,下午的時候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