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燈中魂(完)
劉亞文一臉正直的表示不知道女子在說什么。
女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指著劉亞文腳下的玉佩說:“先生,你能告訴我,你腳底下的是什么嗎?”
劉亞文不甚在意的低下頭去看,結(jié)果瞧到了一塊非常眼熟的玉佩,正是他從女子身上順過來的,心不受控制的跳了跳,但面上他也不慌,把玉佩撿起來。
用衣袖擦了幾下后,他面不改色的塞進自己的懷里,四號不顧女子變了的臉色。
他微笑著說:“東西掉了,多謝姑娘幫我看到了?!?p> 女子看著他,瞇了瞇眼,她依舊堅持說:“先生,那塊玉好像是我的?”
劉亞文狀似驚訝的說:“姑娘,你在說什么呀,這玉是我的,你有玉佩嗎?”
這壓根就是搶了,劉亞文無賴的模樣簡直要把女子給氣笑了。
女子繼續(xù)說:“我掛在腰上的玉佩……”
還沒等女子說完,劉亞文就用一種你無理取鬧的目光看著她,義正言辭的說:“姑娘,這是我的玉佩,你怎么這樣呢?”
語罷,劉亞文還搖了搖頭,一臉沉重,“你一個姑娘家家,還是要明是非的。”
說完,劉亞文就一臉嘆息好像為女子感到十分的沉重。
劉亞文就想走,如果招來人就不好了,女子已經(jīng)被他氣的不說話,而是用一種冰冷的目光看著他。
劉亞文在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一個令人窒息的現(xiàn)象,地上的腳印,只有他一個的,那么,姑娘的呢?
劉亞文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慌,他緩緩的把視線移向女子的腳下,他驚悚的發(fā)現(xiàn),女子的腳沒有踩在實地上。
也就是說,女子是飄起來的,人能飄起來嗎?劉亞文沒見過,但是眼前的女子,應(yīng)當是不會的。
“先生?”女子見劉亞文死死的盯著她的腳看,她笑了笑,冷酷而諷刺,“您怎么了?”
劉亞文聞言抬頭看她,這時候,他的頭腦冷靜了下來,他突兀的發(fā)現(xiàn),女子的笑容是有點僵硬的,有一種不自然的感覺。
她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什么不重要的東西,冷靜到漠視的地步。
劉亞文的額頭上不由自主流下汗水,他勉強笑了笑,“我……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說罷,也不等女子反應(yīng)就大步離開,他走的很急,身后沒有傳了動靜,這讓劉亞文松了口氣,沒追上來就好。
等到他確定女子沒有跟上來的時候,他心中暗罵晦氣,出來一趟,居然會遇到奇怪的東西,好在,如今還是有玉佩的。
想起玉佩,劉亞文笑了笑,伸手去外衣里側(cè)的口袋里摸,結(jié)果摸了個空,什么都沒摸到。
“東西呢?”劉亞文一驚,翻來覆去的找,結(jié)果什么都沒找到,他瞬間焦慮萬分。
他開始摸索自己全身上下的口袋,一只漂亮的手伸到了他面前,他的目光投向那只手,真的很漂亮。
這個時候,手的主人說話了,她說:“先生,你在找什么啊?!?p> 心中焦慮的劉亞文語氣也不太好,他說:“我的東西丟了,正在找。”語罷,劉亞文突然覺得這聲音很熟悉。
他抬起頭,看見笑吟吟的女子正站在他面前。
劉亞文四處張望,驚悚的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那顆樹下,根本沒有離開,樹的一圈周圍都是腳印,而且是同一人的腳印。
那同一個腳印正是他的,冷汗一滴滴的落下,女子貌似無意的走過來,擦了擦劉亞文額上的汗水。
很是疑惑的說:“先生,你怎么流了這么多的汗呢?”女子的語氣很是無辜。
可是劉亞文感受到底卻是難言的恐懼,總于,他忍不住的推了女子一把,轉(zhuǎn)身就跑,女子站在那不動。
無論劉亞文怎么跑,都離不開這棵樹,劉亞文的精神有點崩了,他無論是回頭,還是抬頭,看到的,都是女子。
終于,劉亞文跑不動了,他崩潰的大喊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拿了我的東西,還問我想干什么,你不覺得好笑嗎?”
“東西不是已經(jīng)還你了嗎?!”劉亞文涕淚交加,狼狽不堪。
“怎是可笑!!”女子笑了,冰冷而妖媚,奪人心魄。
劉亞文看呆了,這個姑娘是和青黛不一樣的風格,青黛是清冷中帶著不易察覺的溫柔,而眼前的姑娘,不笑的時候,溫順乖巧,笑起來的時候,妖艷而邪異,奪人心魄。
說實在的,劉亞文有點癡了,他覺得自己喜歡的應(yīng)該就是眼前這樣的,而青黛那樣寡淡無味的,終究是錯覺罷了。
可是,眼前的女子可不是青黛那樣傻的,她睚眥必報,更何況劉亞文還拿了她的東西,雖然沒有成功就是了。
女子見劉亞文看她看呆了,輕蔑一笑,慢慢走進劉亞文,手一揮,劉亞文就神情恍惚的飄起來,跟著女子走了。
等到青黛就快要抵達樹下的時候,羅曦來通知他們?nèi)グ颜`闖進來的幾人給安置好,客人已經(jīng)來的差不多了,也就是說,婚禮要正式開始了。
青黛有點不甘心,詩九兒笑了笑,安慰了她幾句,反正也跑不了,還是婚禮比較重要。
青黛想想自己和劉亞文的事,再想想要結(jié)婚的新人,嘆口氣,放棄了去尋找劉亞文。
沒有報復(fù)劉亞文,青黛還是有點不甘心的。
青黛和詩九兒去迷惑了苗帥幾人,而苗帥在失去神智的時候,還在想,這姑娘怎么這么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
等到青黛把苗帥幾人安置好后,北音和團子就發(fā)現(xiàn),觀察青黛的時間到了。
北音看看團子,團子猶豫的說:“這劉亞文就這么放著不管了嗎?”
北音想了想,說:“他這算是報應(yīng)吧?!?p> 團子沒有反駁,劉亞文這人,真的可以說是死性不改了。他在被女子帶走后,女子在報復(fù)他前讓他的神智清醒過來了一會。
結(jié)果劉亞文想到的不是離開就跑,而是想要像欺騙青黛那樣欺騙女子,可女子早有防備,看著劉亞文一臉溫柔的說著曖昧的話。
女子只覺得隔應(yīng)的慌。她在劉亞文司徒靠近她的時候,放棄了矜持的舉動,一腳踹在劉亞文的小腹上,把劉亞文踹飛了,重重的砸在墻上。
當時劉亞文整個人都不好了,只感到渾身上下沒有一出不疼的,劉亞文緩了一會后,面目猙獰的開始對女子破口大罵。
女子并沒有理會他的污言穢語,女子只感到腳有點痛,她看了看劉亞文,在劉亞文的手腕上看到了手鏈,她驚訝的笑了笑。
劉亞文見女子不理他,以為女子害怕了,開始罵的更難聽了,女子走過來,手指動了動,劉亞文的手鏈就被摘走了。
即使沒有碰到,但女子還是使勁把手鏈給扔飛了。
女子站在那,低垂著頭,看著自己的手掌,好厲害的符文,對她們這樣的精怪來說,簡直是噩夢。不過,好在,發(fā)現(xiàn)的早。
劉亞文還在罵罵咧咧的,女子抬手就是一巴掌,然后還掏出手帕擦擦手,看著劉亞文,“打你,我都嫌臟了自己的手,居然敢偷我東西?!?p> 劉亞文耳邊嗡嗡作響,沒聽清女子在說什么,女子見狀,輕蔑一笑,找到手鏈,手一用力,等了一會后,整條手鏈,化為粉塵,不見了蹤影。
女子滿意的拍拍搜,在把劉亞文困在這后,就離開了,她可沒時間在這和劉亞文耗。
她還要參加婚禮呢。
北音和團子‘看’著女子離開,團子說:“這也只能說是報應(yīng)了。”
然后北音和團子就找到了一個地方,書本出現(xiàn),陣法隨之而來,北音和團子就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