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三想起這個茶壺里泡的是“冰冰香草”,是之前劫掠一個商隊得來的,最后清點物資時這個商隊物資都不是特別珍貴,還以為這一票賺不了錢,結(jié)果沒想到,商隊領(lǐng)隊竟然在懷里藏著一個這么珍貴的物資,要不是這個人是被自己砍死的,還發(fā)現(xiàn)不了這個寶貝。
想起剛才牛嚼牡丹一樣的吃法,簡直是暴殄天物,連忙取過來一只茶杯,倒出來小半杯,嘬著尖尖的嘴巴,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品嘗。
說來也奇特,“冰冰香草”和“飛飛草”一樣是可遇不可求的物品,具有穩(wěn)定心神,隔絕外界燥熱的功效,比如身處沙漠,烈日當(dāng)空,只要喝一小口“冰冰香草”做成的飲品,那么就會保持三個時辰的清爽,就算穿的棉衣,也不會感覺到熱。
木三坐在太師椅上,兩條短腿夠不到地面,只能懸在空中,隨著一口一口品嘗著“冰冰香草”泡的茶,全身舒坦,兩條腿不自覺的前后晃了起來。
林克他們在烏皮鎮(zhèn),找了家店鋪開始挑選武器,貓弟拿了一把雙手長細劍,雙手掂量掂量,感覺差點意思,不過轉(zhuǎn)眼看看,也沒什么更合適的,就決定是它了。
林克挑選了半晌,感覺用什么都不順手,正打算去別的店看看,剛出武器鋪子的門,發(fā)現(xiàn)旁邊鐵匠鋪門口放著一根一人長的鐵棍,林克走過去雙手抬起,輕輕揮動一下,鐵棍劃過空氣,竟然發(fā)出“嗖”的一聲,林克雙眼一亮,就決定是它了!正好武器店有元神圖賦賣,直接完活走人,召喚出云車順序趕往任務(wù)指示地。
貓弟雙手握著元神圖賦,看著元神圖賦發(fā)出耀眼的光芒,嚇了一跳,雙手迅速拿開,元神圖賦發(fā)出的光芒直接消散,貓弟“咦”了一聲,雙手開始拿起,放下,拿起,放下......
林克設(shè)定好方向,看路程不算進,得半個時辰,便走下駕駛艙,正好看到貓弟在那兒玩的不亦樂乎。
林克:“......”
將貓弟趕去甲板上練習(xí)‘基礎(chǔ)刀法’,林克緩緩坐下來看著元神圖賦,竟然產(chǎn)生了一絲緊張,雖然說已經(jīng)確定覺醒了,但是因為來路不正,總感覺有些許的‘心虛’。
“多想無意,還是結(jié)果出來了再做打算吧。”說完,便咬牙將雙手放在元神圖賦當(dāng)中,只見元神圖賦忽閃忽閃兩下竟然滅了,林克納悶了,想到:“你要么直接亮起來,要么和以前一樣,這樣忽閃忽閃兩下滅了是怎么回事?”
不信邪,林克又將雙手放在元神圖賦上,仍然是明滅兩下后徹底熄火。林克這到不知道怎么辦了,要是和以前一樣,能和家里說無意中發(fā)現(xiàn)自己是有能力的,將檢測不出來的鍋甩給元神圖賦,要是亮起來了,就說自己的確覺醒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覺醒的,是無意中觸碰到元神圖賦,看他亮起來才知道的。
現(xiàn)在這亮兩下就滅掉怎么解釋呢?林克摸著下巴思考半晌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正沉思苦想間,系統(tǒng)提示已經(jīng)到達目的地附近,便和貓弟下了云車,步行前往目的地。
為了保持隱蔽,他們將云車降落在一個山坡背面,林克將鐵棍扛在肩上,貓弟將雙手長細劍背在背上,這個長劍劍鞘很短,只能綁在背上,卡住長劍不讓長劍來回亂擺,而且,貓弟抽長劍,只能拽出來一截,沒辦法將長劍抽出來,要是用到長劍的話得將劍鞘解開,然后放在身前,才能將長劍抽出。
倆人一邊走一遍鼓搗著身上的武器,總是覺得不方便,便嘗試各種攜帶方式,看哪種能直接拿出來,正低頭爬坡往上便的大路上走,結(jié)果走在前邊的貓弟迎面撞上一個人。
倆人抬頭往上看,只見這個人體型碩大,一臉刺青,仔細看刺青下邊竟然有一條疤痕,像蜈蚣一樣蓋在臉上,這個大漢一臉惡相,罵道:“你長倆大眼是出氣兒用的?”同時伸出有常人大腿粗的胳膊掃向貓弟,想把貓弟掃到一邊。貓弟看對面這個人直接動手,便調(diào)轉(zhuǎn)長劍,用劍柄往前一捅。
只見那個大漢慘叫一聲又飛回大路上了,然后趴在路上一抽一抽的,林克在后邊看這個人是從目的地方向來的,快步走上前,又將這個大漢提溜下來,隱蔽在樹林里。
倆人蹲在大漢旁邊,看著大漢漸漸不抽抽了,翻上去的白眼也漸漸正常,便拿出來水壺給他灌點水,大漢咳嗽兩聲便悠悠轉(zhuǎn)醒,本來迷茫的雙眼逐漸聚焦,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就是貓弟和林克的大腦袋,兩人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這個大漢直接翻身爬起,貓弟捏緊小爪子就想把他重新按趴下,結(jié)果卻是他順勢又自己趴下了,屁股撅的老高,腦地頂著地面,兩手向前伸直,口中顫抖說道:“大哥!大爺!爺爺!小的眼睛是出氣兒用的,腦子被驢踢了,您饒了我吧!”
林克和貓弟看呆了都,您這也太熟練了吧,這個大漢等了一會會,聽著沒動靜,悄咪咪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對面兩人‘兇神惡煞’,雙眼圓睜,正瞪著他,他趕忙低下頭,就要說些什么,林克直接問道:“你哪兒來的?”
“我是烏皮鎮(zhèn)人,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呀!”
林克聽到這么說,上下打量他一番,看著臉上的疤痕,對他說的話是一個標(biāo)點符號都不信,不過還是耐著性子問道:“你在這邊做什么?”
“.......老母病種,想打點野味給母親補補身子。”
“這離烏皮鎮(zhèn)這么遠,走路得走一天,你來這邊打野味?”
“額...對呀...這兒野味...好打,對,好打!”這個大漢還是趴在地上,但是脖子梗起來硬著頭皮說道。
林克裝作惡狠狠地說道:“既然就是個普通人,那就殺了吧,反正這也沒人,宰完扔這一天就被吃的干干凈凈了!”
“哎呀呀!別別!我老大可是木三,是白銀覺醒者,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你動我他肯定饒不了你。”這個大漢出溜溜往后挪了幾步,歪著腦袋看著林克他們說道,腦門上的汗沾染了泥土也不敢擦。
“剛才還說自己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今天就替天行道了!直接動手,解決了他,再去會會他老大!”林克說完,貓弟就抽出長劍裝作要動手的樣子。
“我沒有我沒有,我就是個平民,平時打架都沒怎么打過,我臉上的疤是小時候爬樹劃的。當(dāng)時木三讓我加入說的好聽,誰知道他們是干這行當(dāng)?shù)?。我早就想跑了,可是我不敢啊?!贝鬂h語氣又急又慌,雙手亂擺,但還是不敢坐起來,迅速挪動屁股后撤,又離他倆遠了兩步,還不忘說道?!斑@次好不容易說服了三當(dāng)家讓我出來,我打算去找安保團去??!”
貓弟“嗯”了一聲,“原來還是個叛徒,那更讓人不齒,納命來吧!”
大漢雙眼一白,喉嚨發(fā)出“嗝”的一聲,癱軟在地,又暈了過去。林克傻眼了,本來他剛才接著要問的是,他說的木三是不是他們找的鼠頭人覺醒者,誰知道貓弟怎么就有了這個惡趣味,看著重新暈倒過去的大漢,擔(dān)心真嚇出來毛病,連忙拿出來鎮(zhèn)靜藥丸,給大漢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