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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游戲系統(tǒng)拯救明日方舟

第五章 系統(tǒng)

  塞雷婭有點頭疼。

  原因是那個名叫安德莉婭的醫(yī)生,她今天又亂來了,成功地搞瘋了一名實驗體。

  安德莉婭,意為美麗而優(yōu)雅。說實話如果光看外表,安德莉婭醫(yī)生絕對能稱得上這個名字,菲林族的女性的優(yōu)雅氣質是與生俱來的,是浸到骨子里的高貴。這也是塞雷婭對那些菲林女人一直以來的印象。

  直到安德莉亞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美麗,沉默。優(yōu)雅,瘋狂。

  這四個詞是對她最好的解釋。

  塞雷婭不可否認這名醫(yī)生過硬的專業(yè)素養(yǎng)和知識,也無法忽視她帶來的一系列可以稱為災難的問題。

  安德莉婭入職萊茵生命之后共主導了大大小小十六個實驗課題,實驗失敗率為零。

  很美好對不對?

  但是,這十六個實驗課題對萊茵生命造成的財產損失高達八千萬龍門幣,要不是防衛(wèi)部救場,估計造成的損失會更多。

  現(xiàn)在萊茵生命的員工私下里都流傳著一句玩笑:如果你能連續(xù)參加三場安德莉婭醫(yī)生主導的實驗課題沒有出現(xiàn)任何意外的話,就可以去買彩票了,絕對能中大獎,真的。

  自安德莉婭入職后到目前為止,萊茵生命損失研究員有三十六人,其中二十一人死在她主導的實驗中。

  安德莉亞由此得名:美麗的死神。

  但是即便是這樣萊茵生命高層也不愿意放棄這個瘋子科學家,原因就是她帶來的財富要比造成的損失還要大,大很多。

  雖然有的實驗體產生了暴動,但是她確確實實地完成了高層所要求的的所有條件,甚至有的遠超預料。

  所以對于那些財產損失萊茵生命高層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反正錢可以再賺,他們的背后可是整個哥倫比亞,也不愁賺不到錢,但是符合要求的實驗體可很難得到。

  于是安德莉婭不僅沒有被懲罰,反而得到了重用。有些一直沒有進展的實驗課題高層就會讓這個“死神”來接收,然后過個幾天實驗室一炸,任務完成。

  高層高興了,基層卻是哭了。因為這個走哪哪炸的科學家,防衛(wèi)部的工作可是重了不少。原本塞雷婭只是負責“炎魔”計劃的安全問題,現(xiàn)在還要抽空去給安德莉婭擦屁股,兩頭來回跑。

  最氣的是高層把實驗室爆炸的問題歸罪到了防衛(wèi)部的頭上,塞雷婭也是個鋼鐵直女,愣是把黑鍋背下來了,雖然沒有什么懲罰,卻也是讓防衛(wèi)部的人感到心寒。

  這一心寒防衛(wèi)部又離職了幾個,再加上因為“炎魔”事件的原因防衛(wèi)部失去了周日這個最后的休息時間,塞雷婭肩上的擔子就更重了。

  簡直就是一個惡性循環(huán)。

  對此塞雷婭也很無奈,只能祈禱這次安德莉婭別再搞什么幺蛾子出來了。聽說這次的實驗體是個醫(yī)療術士,應該鬧不出什么太大亂子吧?

  瘋起來滿場地扔醫(yī)療法術?

  聽起來甚至有那么一些的美好,說不定還能治好某些研究人員的腰間盤突出。

  塞雷婭想了想,還是換上了充能防護服拿出了十字補丁盾牌。安德莉婭主導的實驗,什么事都能發(fā)生。

  她嘆了口氣,感到一股莫名的疲憊感涌上心頭。

  ————————拿盾牌是為了讓實驗體能繼續(xù)活下去————————

  安德莉婭說“鑰匙”能打開成神之路的大門。

  瓦倫丁一開始時不明白怎么個打開法,但是在被注射完“鑰匙”之后,他是明白了。

  這管藥劑給肉體帶來的痛苦只在剛注射完畢的一瞬間,而接下來的,則是無窮無盡的精神折磨。

  撕拉。

  他感覺自己的靈魂被某種恐怖的造物撕成了兩半。

  瓦倫丁眨了眨眼,無與倫比的痛苦鉆進了他的大腦。就像是他的顱腔內突然出現(xiàn)了數(shù)支電鉆同時啟動,在他的大腦內部不停地做著布朗運動,使勁地攪拌著他的腦漿,順便加個熱。

  “恩恩……啊啊啊啊啊啊啊??!”

  瓦倫丁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張開嘴巴大吼,這種痛苦已經超越了他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但是有種神奇的力量卻一直維持著他的清醒沒有讓他昏迷。瓦倫丁現(xiàn)在就是在深淵的上空走鋼絲,一旦掉下去就粉身碎骨身死道消,但是有那股力量的存在,他就是在鋼絲上跳舞都掉不下去。

  “該死的,勞資他媽的憑什么要承受這種痛苦?讓我死啊啊啊??!”瓦倫丁不停地向深淵跳躍,卻總是撞在一股透明的墻上被彈回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他雙手不停地拽著自己的頭發(fā),使勁撓抓著自己的臉龐,妄想著把注意力從撕碎靈魂的痛苦轉移到身體上面。

  短短數(shù)秒,瓦倫丁的頭發(fā)已經沒有完整的了,他的頭頂就像是一團被大火燒過的雞窩,然后被淋上了一層番茄醬。黑色的絲狀物跟凝固的血漿摻雜在一起,看起來像極了維多利亞的傳統(tǒng)美食。

  他的那張美麗的臉龐也變得破損不堪,臉頰上掛滿了細小的肉條,額頭上全是紅色的血痕,無數(shù)的血液順著他撕扯下來的肉條向下流動。你甚至都能看到在層層血肉下的森森白骨,和無比凸出的眼球,這副模樣放在任何一個恐怖游戲中都不違和。

  但就算這樣他也沒死,一股藍色的力量逐漸從他的體內向外散發(fā),緩慢又持續(xù)地恢復著被他自己撕爛的臉龐和頭皮。

  然后再次被撕爛。

  再次被復原。

  撕爛。

  復原。

  在不知經過了多少個輪回后,瓦倫丁無論怎么努力都無法撕扯掉自己身體上的每一處血肉了,就算是男人最為脆弱的那里也不行。頭幾次他還能一下把那東西給捏的粉碎,現(xiàn)在他只要碰一下那玩意,他的手就像觸電一般縮回來,就像是本能一般,他的大腦告訴他絕對不能傷害那玩意。

  他現(xiàn)在只能不停地向自己揮拳來感受肉體上的疼痛去分擔精神上的痛苦,但是過了一會后他連向自己揮拳都做不到了。

  一股凌駕于他所有想法的意志出現(xiàn)在腦海里,告誡他:

  “不準自我傷害!”

  瓦倫丁怒了:“那你倒是讓我別那么難受??!讓我死啊!”

  “抬起頭!”那股意志再次在他的腦海里發(fā)聲。

  瓦倫丁抬起頭,雙眼猛地睜大,他看到了讓他一生都不會忘記的景象。

  “龍!”

  ————————背后靈————————

  “龍!”

  實驗室沸騰了,一頭深藍色的雙足飛龍出現(xiàn)在了瓦倫丁的上方。飛龍的體積極為龐大,幾乎覆蓋了整個實驗場地,他的身體呈深藍色,有著向石頭一般粗糙堅硬的鱗片。深藍色的角像是叉子一樣指向天空,上面纏繞著藍色的電光,和瓦倫丁頭上的角極為相似。他的雙眼大如銅鈴,有著極為美麗的金色虹膜和豎黑色瞳孔,與無數(shù)種傳說中龍的形象一模一樣。

  最驚艷的是這頭雙足飛龍的翅膀,那是一雙完完全全由雷電構成的雙翼,無數(shù)細小或粗大的電流在雙翼間跳轉,整座實驗室都被照的一片深藍。

  塞雷亞看著面前的雙足飛龍,慢慢地把盾牌提起,走到所有人的前面,直視著金色的龍瞳。

  “所有人,離開這里!”

  她下達了命令,緊接著將注意力全部放在面前的飛龍身上。

  事情麻煩了。

  面前的這頭深藍色的飛龍是一個背后靈,不出預料就是瓦倫丁召喚出來的。

  所謂背后靈,就是每個人的靈魂具現(xiàn)產物。背后靈總是千奇百怪,但一般都會具有數(shù)種召喚者的種族特征。背后靈的出現(xiàn)代表著一個人的源石技藝潛力全部爆發(fā),是人類的極限,是召喚者的力量巔峰。

  曾經萊茵生命的實驗體中只有一個人召喚出了背后靈,那就是伊芙利特。那時她幾乎毀滅了整個第五層,造成的財產損失不可估計,塞雷婭廢了一些功夫才壓制住她。而現(xiàn)在,又一個實驗體召喚出了背后靈,而且這個背后靈的暴躁程度絕不亞于不久前的伊芙利特。

  瓦倫丁作為一名醫(yī)療術士,他的背后靈也應該是沒有任何威脅的才對。但關鍵在于這個瓦伊凡人的醫(yī)療法術表現(xiàn)形式是電流,這放在泰拉世界的歷史都是獨一份的,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塞雷婭也不敢確定這些電流毫無攻擊性。

  塞雷婭的左手緊握成拳,她有些后悔沒有帶拳套過來了。有盾牌她可以在那頭龍暴起的一瞬間保護好這些研究術士人員,但是在接下來的戰(zhàn)斗中就不一定了。

  攻擊就是最好的防御,只有盡快解決掉敵人她才能保證這一層的安全。

  至于通知防衛(wèi)部的干員……

  在看到這頭龍出現(xiàn)的時候塞雷婭就打消了這個想法。實驗體暴走時萊茵生命僅有一小部分人能解決掉他們,剩下的實驗人員或者普通防衛(wèi)部干員過來就是送菜,沒有任何意義。

  土黃色的光芒在塞雷婭的身上浮現(xiàn),數(shù)個黑色的石質十字虛影出現(xiàn)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個圈,包圍住了她和這頭暴怒的深藍飛龍。

  背后靈可不止瓦倫丁和伊芙利特兩個人能召喚出來,作為防衛(wèi)部主任,塞雷婭不可能沒有真本事。

  雙足飛龍瞪著面前不遠處高度戒備的塞雷婭,頭上的角漸漸亮起了藍色的熒光。數(shù)道粗壯的電流在他的雙角上游走,還帶著清脆的噼啪聲響。

  塞雷婭全身肌肉緊繃,隨時做好用盾牌接下進攻的準備。

  雙足飛龍昂起了修長的脖子,雙角上的電流愈發(fā)的亮眼,塞雷婭的臉色愈發(fā)的凝重,安德莉亞的臉色愈發(fā)的紅潤。

  所有的實驗人員都快速離開了這間實驗室,只剩下安德莉婭一人還待在這里??粗菞l能將她當成螻蟻捏碎的強大生物,這個瘋子甚至向前踏出一步站在了塞雷婭的身旁,咧開了嘴。

  她已經嗨到不行了,甚至想要伸出食指去戳自己的太陽穴順便再轉個兩圈,但是作為一名科學家的良好修養(yǎng)讓她硬生生的止住了這個頗為不雅的沖動。

  每當有一個實驗體暴走的時候,她都會很興奮,因為這說明她的實驗成功了,雖然過程有點粗暴,實驗結果有點偏差。瓦倫丁的實驗是她手中最難的實驗,因為上頭要求要最大化的發(fā)掘瓦倫丁的醫(yī)療源石技藝。安德莉亞也成功地完成了這個實驗,因為她直接把瓦倫丁的背后靈給整出來了,雖然這一整層的實驗人員都有了生命危險。

  即便是一個醫(yī)療型的背后靈,他的力量也不容小覷,更何況瓦倫丁的醫(yī)療法術釋放形式是電流。就像剛才所說的,以電流的方式來治療別人在泰拉歷史中可是沒有任何事例的存在,雖然在海靈頓醫(yī)生主導實驗的時候瓦倫丁的治愈電流沒有任何攻擊能力,但是當他放狂怒狀態(tài)的背后靈時,沒人敢賭這個背后靈的電流也是用來治療的。

  現(xiàn)在,壓迫者要面臨反抗的怒火。

  如雷鳴般的嘶吼響徹地底,粗暴地擊打著塞雷婭和安德莉婭的耳膜。粗大的雷霆憑空出現(xiàn)在了所有人的眼前,讓整間實驗室都染上了一層濃厚的湛藍,緊接著便是一場憤怒的雷暴。以飛龍為中心,無數(shù)條雷電順著地面和墻壁向四周擴散,宛如毒蛇一般吐出信子露出獠牙沖向了面前的兩人。

  但解決“炎魔”事件的塞雷婭會任其肆無忌憚地宣泄暴力?

  黑色的石質十字在此刻終于撥開了它們身上的晦暗面紗,以實體的狀態(tài)出現(xiàn)在飛龍面前。與此同時,黃色的風沙在實驗室中卷起,吹起了塞雷婭的衣擺,也將無數(shù)條瘋狂扭曲的雷電禁錮在了一個小小的圓形范圍內。

  高速轉動的風與沙禁錮住了自然界最強大的暴力表現(xiàn)形式,萊茵生命的盾再一次完美的完成了她的保護任務。

  蠻橫的雷暴在小小的空間內不停地宣泄著力量,試圖沖出這個狹小的包圍圈。塞雷婭舉著盾牌緩步向前,眼睛緊盯著面前暴怒的深藍飛龍,握緊了拳頭。數(shù)道雷電擊打在了她的盾牌上,卻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電流在塞雷婭的防護服上跳躍著,卻對這層薄薄的衣物毫無應對之法。

  似乎……

  這些電流無法對她造成傷害?

  塞雷婭發(fā)現(xiàn)了異樣,皺起眉頭。但現(xiàn)在可不是思考源石技藝知識的時候,她最該做的是掄起拳頭把這頭飛龍打得服服帖帖,終結這次“伊西斯”事件。

  但就在她站在飛龍面前掄起拳頭時,這頭飛龍突然間變得模糊起來,它釋放出來的雷電數(shù)量也在此刻也少了很多。緊接著,伴隨著一聲哀鳴,深藍色的龐然大物消失了,只留下數(shù)道電流在風與沙的結界中跳躍著,很快就沒有了影子,仿佛從沒出現(xiàn)過一般。

  塞雷婭懵了,她都準備好要大干一場了,突然敵人就跑路了?

  這算啥?

  投降了?還是伊西斯的身體支撐不住這種強度的源石技藝了?

  不過只要敵人消失了就是好事,自己沒動手更是好上加好。

  畢竟動了手萊茵生命就會多出一份開支,用來購置全新的實驗器材和治愈奄奄一息的暴走實驗體。

  雖然塞雷婭覺得這是好事,但安德莉婭一點都不這么認為。剛剛還是嗨到不行的狀態(tài)現(xiàn)在突然就冷了下來,就像是掉進了冰窟窿一般,整個人都僵在了那里,莫名的跟她的氣質有些相配。

  “這不對。”

  瘋癲的科學家微微搖晃著腦袋,低聲喃喃。

  爆炸呢?尖叫呢?哀嚎呢?

  她設計的可是頂級的武器,凌駕于所有人之上的感染者士兵,現(xiàn)在就這么萎了??

  “‘伊西斯’暴走事件已經解決,各位可以回到崗位上了。”

  塞雷婭沒有管身旁突然冷了下來的瘋子,摁了下耳機通知了剛剛出去避難的實驗人員。

  至于身邊似乎被失敗打擊到的安德莉婭,塞雷婭覺得她還是一直這樣下去比較好。

  至少不會再搞事了。

  ————————治愈電流沒有傷害————————

  時間回到背后靈剛出現(xiàn)的一瞬間。

  瓦倫丁忍著精神上的劇痛抬頭仰望著天上的巨龍,一時間有些恍神。

  “我的天哪……”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如此逼真的飛龍,他能清晰地看到飛龍身體上的每一道紋路,看到飛龍雙角上不停跳躍的電光。在和飛龍雙眼對視的瞬間,瓦倫丁感覺看到了他自己。

  他和那頭龍感官共享,他就是天上的那頭龍。

  與此同時,瓦倫丁也感覺到體內的那股源石力量在不斷地膨脹,數(shù)秒鐘就提升到原本瓦倫丁身體根本承受不了的地步,但是因為背后靈的出現(xiàn),那股力量現(xiàn)在又顯得有些不夠看了。

  他閉上眼,嘗試著去控制那股力量,去跟天上的那頭龍融為一體。這個過程很迅速,畢竟那頭龍就是瓦倫丁的靈魂具現(xiàn)產物,根本上他就是瓦倫丁。當兩者融合在一起的一瞬間,瓦倫丁的大腦也接收到了飛龍雙眼傳遞過來的信息。

  提著盾牌一臉嚴肅的塞雷婭,看架勢似乎隨時都可能會掄著盾牌拍上來;一臉高潮模樣的安德莉亞,不知道為何這個該死的女人看向飛龍的眼神中充滿了粉色的火焰;還有遠處一群聚在一起瑟瑟發(fā)抖的研究人員。

  看著這些人瓦倫丁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只菲林折磨勞資這么久估計就是為了讓勞資召喚出這頭龍,現(xiàn)在龍出來了,你們滿意了,我發(fā)泄一下也沒什么問題吧?

  無數(shù)的往事涌上心頭,無數(shù)的火焰在他的心中燃燒。

  沒有人會喜歡被當成豬狗躺在床上被別人研究,沒有人喜歡被當成被人證明技術能力的工具。

  從第一天被摁到床上注射藥劑開始,一顆仇恨的種子就在瓦倫丁的心中扎了根,隨著實驗的推進,這顆種子開始發(fā)芽、生長,變成了一顆參天大樹。

  他曾做過幾次無謂的掙扎,最后還是溫順的躺在床上任由別人動刀子。但是這不代表他忘記了仇恨。

  那時候的瓦倫丁只是個皮糙肉厚的實驗體,沒有任何力量去反抗安德莉亞的實驗。但只要擁有了足夠強大的力量,他會在第一時間掙脫束縛將那些實驗人員撕成碎片。

  沒有力量他就是個任人宰割的弱者,唯有力量才能讓他從這暗無天日的實驗室解脫。

  源石能量在瓦倫丁的身體中不斷凝聚,順著血管和神經不斷地沖進飛龍頭頂?shù)碾p角,原本深藍色的雙角開始向外散發(fā)著藍色的弧光,數(shù)道如手臂般粗細的電流在雙角間不停地跳動。

  終于,瓦倫丁體內的力量都匯聚在了雙角上,那對角也明亮的像是正午的太陽。

  “你們這些混蛋,都給我變成焦炭吧!”瓦倫丁在心中怒吼著,揚起頭顱準備將頭頂?shù)碾娏魅可l(fā)出去。

  “沒用?!?p>  又一個聲音出現(xiàn)在了瓦倫丁的腦海,讓他硬生生的止住了發(fā)射電流的動作,但也就是那一瞬間,瓦倫丁再次凝聚好了電流準備開始他的復仇之路。

  緊接著,便是剛剛雷電飛龍與塞雷婭交手的那一幕。氣勢宏大的雷暴就這么被對方輕描淡寫的困住了,那些如潮水一般的電流沒有給這位防衛(wèi)部主任造成任何傷害,直到瓦倫丁徹底宣泄干凈身體里的力量他都沒有擊穿那面盾牌,甚至連塞雷婭身上的衣服都沒有破壞一點。

  “憤怒會讓人變得不再理智?!?p>  那個聲音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瓦倫丁的精神空間中。

  在那看不到盡頭的黑暗里,有人睜開了眼。

  “你是誰?”

  現(xiàn)在瓦倫丁可以確定這個聲音不是自己幻聽了。他環(huán)視四周,卻看不到任何的東西,眼中只有無窮無盡的陰影。

  “我是……恩……”

  那個聲音突然猶豫了,似乎在斟酌著什么。

  “你的系統(tǒng)?!?

左手型加百列

1.2020年9月14日更新,重寫了后半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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