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模范商人

　　“說實話，你選擇放棄讓我挺驚訝的。”

　　瓦倫丁走在破敗的街道上，身后背著ACE的軀體。

　　不得不說這位被玩家稱為七星干員的老大哥有他獨特的資本，在剛剛永生者和塔露拉決戰(zhàn)紫禁之巔時那么大動靜他都沒醒，而且被巖漿池浸泡了這么久皮膚依舊是一點事沒有，就是看起來有些發(fā)紅，讓瓦倫丁不得不懷疑他跟蛇屠箱有什么關(guān)系。

　　“這有什么好驚訝的，我是個好人，不忍心看到那個用無辜之人的鮮血澆灌的和平。”

　　瓦倫丁低下頭緩緩踏著步子，盡力尋找著廢墟中方便行走的地方。

　　“但是世界上受傷的總是好人不是么？我曾經(jīng)幫助那片大陸上的人類免于承受滅族之災(zāi)，帶領(lǐng)他們將魔法研究加速了幾百年，改革制度削弱了貴族手中的權(quán)力，讓整片大陸進入了發(fā)展的黃金時代?！?p>　　永生者跟在瓦倫丁的左側(cè)，看著天空中不斷落下的源石回憶往事，右手輕輕拂過懷里白貓的后背。

　　“那個時候我還在大陸上活躍，人類各國到處跑，有時候還去魔族聚居地監(jiān)督一下新社會的建設(shè)情況，身上的光環(huán)不知道有多少，一個比一個亮，名字前的頭銜加起來能寫滿一張A4紙，完完全全的處于人生巔峰狀態(tài)?！?p>　　一顆較大的源石落在了瓦倫丁的上方，被一堵透明的屏障擊得粉碎，他看都沒看一眼依舊低著頭背著ACE走向遠處的城門。

　　周圍的環(huán)境的有些詭異，所有地廢墟和火焰上都覆蓋上了一層灰色的薄膜，它們的邊緣還有濃重的黑色線條，給人個感覺像是在無主之地的游戲世界中。

　　系統(tǒng)并沒有給瓦倫丁新的能力，這是精神世界和現(xiàn)實世界重疊的結(jié)果。永生者為了和瓦倫丁對話利用他的魔法完成了這一壯舉，將瓦倫丁的精神世界投影到現(xiàn)實世界中，這樣也不會影響瓦倫丁跑路，自己也能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聊天。

　　“可是我并不開心。為什么呢？”

　　“人類私下里不知道研究了我多少年，大概是從人魔戰(zhàn)爭后期開始的吧。幾十年過去了，他們暗地里組建了一支龐大的軍隊，專精靈魂魔法，精靈族那群長耳朵也在研究我的弱點，還與人類情報共享?！?p>　　“為什么他們會組建一支靈魂魔法專精的隊伍？因為在那場戰(zhàn)爭中我唯一受的傷就是在靈魂層面之上。我利用靈魂魔法入侵了魔族軍隊元帥的精神世界，然后被他趕了出來，靈魂受到了一點點的震蕩?！?p>　　“很不幸的是這一幕被我身旁的一名人類法師發(fā)現(xiàn)了，然后就有了唯一能擊敗永生者的魔法就是靈魂魔法的這一說法?！?p>　　“哦，那可真蠢。”瓦倫丁撇撇嘴。

　　“對啊，我兢兢業(yè)業(yè)為了他們奮斗了幾十年，那些人類竟然還想著對付他們的大救星，我還要假裝不知道繼續(xù)跟他們虛與委蛇，我確實是挺蠢的?！?p>　　永生者輕嘆一聲，聲音里充滿了哀怨。

　　瓦倫丁想說自己不是這個意思，話剛到嗓子眼又被他咽了回去。

　　都差不多。

　　“你這一架打完了未來的路可就不太好走了啊?！庇郎呖戳搜鄣皖^走路的瓦倫丁：“正面擊敗那個龍女，救回這個男人，羅德島肯定會把你列為重點監(jiān)視人物來對待你?！?p>　　“幸虧最后那一戰(zhàn)時周圍沒有其他人，不然明天你的名字就會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最有權(quán)勢的幾個人的耳朵里。”

　　“第三天你就會被請到某些地方喝茶，第四天死于暗殺?！?p>　　瓦倫丁向上提了提ACE，免得他落下來。

　　“所以為什么不選擇我的那個計劃呢，方便快捷就是死的人有點多，我也能久違的打一場仗，跟塔露拉打就是在熱身，熱好了也結(jié)束了多沒意思?！?p>　　瓦倫丁停下腳步，站在路口。

　　“如果是你，你會選擇哪條路？”

　　他他抬起頭，看著身邊的永生者，眼神里倒映著天空中的火光。

　　“我大概會選擇加入羅德島吧。”

　　永生者捏著下巴，皺著眉頭思索了幾秒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瓦倫丁扭過頭繼續(xù)向前走。

　　城門已經(jīng)很近了，他甚至能看到城門口的整合運動士兵。在這個天災(zāi)肆虐的時候，他們還在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真是有夠瘋狂。

　　“我是什么樣的實力你也知道，根本不需要別人的幫助就能完成我說的那些事，選擇羅德島也是讓事情變得更復(fù)雜更有意思一些而已?！?p>　　“但是你不一樣啊，你也知道自己跟塔露拉的差距，要不是我你已經(jīng)變成了烤龍排了，跟著羅德島走未來的路有多艱辛你根本想象不到，現(xiàn)在能有人更快的幫你達成心愿為什么你就不愿意呢？”

　　瓦倫丁沒有理會他，直接走過了破敗的城門。W站在城門廢墟上，腳下還踩著一塊源石炸藥。她向下方的男孩揮了揮手，雙手放在嘴邊呈喇叭狀。

　　“喂！那個瓦伊凡人！”

　　瓦倫丁轉(zhuǎn)過身，看著站在高處的W。一顆巨大的源石從天而降，落在了城門廢墟旁，激起一陣塵土。

　　這么危險的情況并沒有打擊到W和瓦倫丁聊天的興趣。

　　“聽說你想要塔露拉的身子為交換加入整合運動？”

　　W饒有興致的看著下方的瓦倫丁，血紅的貓瞳盯著他的臉，嘴角勾勒出一絲邪魅的微笑。

　　“那只是一個玩笑，為了激怒她而已?！?p>　　瓦倫丁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在永生者提出那個殘酷的計劃之后，他就繃著一張臉沒放松過。

　　雖然他平常一直都是賤兮兮的笑臉，但是現(xiàn)在這種沒有任何表情的面癱臉才是那副面具下的真實。

　　“那你算成功咯。”

　　W回想著剛剛那條火焰巨龍實體的模樣，就算是在遠離中城區(qū)的城門處，她都能感覺到空氣中溫度的變化。

　　“不過呢，我倒是對你的要求挺感興趣的。”

　　薩卡茲女人換了個站立姿勢，血紅色的豎瞳朝瓦倫丁眨了一下，媚態(tài)盡顯。

　　“你覺得我如何呢？”

　　瓦倫丁翻了個白眼。

　　“無聊?！?p>　　他轉(zhuǎn)過身，向遠處的集合點走去。在去救ACE之前，瓦倫丁就跟阿米婭商量好了戰(zhàn)爭結(jié)束后的城外集合點，到時候救援任務(wù)一結(jié)束瓦倫丁就會去那里找她們，不在路上耽擱一點時間。

　　他甚至都沒考慮任務(wù)失敗了會怎樣。

　　W看著遠去的背影，打了個哈欠。就像剛剛瓦倫丁所說的那樣，守在城門真的是太無聊了，一點樂子都沒有。

　　至于她剛剛跟瓦倫丁說的那些話，自然也是玩笑，只是為了緩解一下這股無聊的氣氛而已。

　　當(dāng)然，如果瓦倫丁真的同意了，她也不介意在擁抱這個男孩的時候往他的嘴里塞上一顆源石炸彈。

　　只用第二大腦思考的家伙活在這世上就是浪費資源。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那團圣光，瓦倫丁知道自己已經(jīng)遠離了死亡的威脅。羅德島的撤離點是處在天災(zāi)邊緣的地方，剛好不會受到影響。他的身上漸漸涌起數(shù)道粗大耀眼的電流，示意前方的羅德島干員們自己回來了。

　　永生者看著沖過來的那個金發(fā)天使，滿含深意的點了點頭。

　　“看來這姑娘對你的感情很深啊……”

　　“我一開始也說了系統(tǒng)會幫你實現(xiàn)那個有些耍賴的愿望，你為什么還是不愿意呢？”

　　永生者有讀心的能力，但很遺憾這項能力對有圣光庇護的瓦倫丁無效，所以他只能不停的詢問來尋找答案了。

　　雖然讀取靈魂也能做到，不過那種方法太暴力，他擔(dān)心瓦倫丁的靈魂撐不住。

　　瓦倫丁看著跑來的羅德島眾人和拉斐爾邢一凰，放下了背后的ACE。

　　“如果我那樣做的話，一定會讓她失望的?！?p>　　拉斐爾是一個同情心泛濫的人，真正的圣母。如果他為了快速完成任務(wù)讓永生者大開殺戒的話，她絕對不介意朝自己腦袋上開一槍，即便自己是她喜歡的人。

　　殺一人救萬人。

　　“我不是說了我有辦法可以讓她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么？”

　　“那你就是在侮辱拉斐爾，也是在侮辱我。”

　　瓦倫丁瞪了永生者一眼，眼里滿是冰霜。這也是他第一次打心底里感到生氣。

　　永生者識趣的退到一旁，看著瓦倫丁和眾人團聚。拉斐爾直接抱住了瓦倫丁，讓他體會到了久違的溫暖。邢一凰伸出的手又放下，只是在一旁看著擁抱著的兩人，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苦笑。羅德島的干員們都圍在了ACE旁邊，避免成為一個高瓦電燈泡。

　　因為是精神世界投影的緣故，這些人都看不到永生者，只有瓦倫丁能看得見。永生者懷里的白貓掙開了他的撫摸，跳到了永生者的肩頭上。

　　“現(xiàn)在可以兌現(xiàn)諾言了吧？”

　　白貓的尾巴輕輕甩過永生者的后腦，后者一臉的不情愿。

　　“那可是我?guī)兹f年積累下來的經(jīng)驗，現(xiàn)在要一股腦的給這個小子，感覺太便宜他了?！?p>　　“沒有他就沒有你，現(xiàn)在到你烏鴉反哺的時候了你還不愿意了？”

　　白貓直接給了永生者左臉一爪子。

　　“行行行?！?p>　　永生者一臉嫌棄的撥開肩頭上的白貓，將自己的精神和瓦倫丁的靈魂連接起來。無數(shù)的記憶從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然后傳送進了瓦倫丁的大腦中。

　　——————————————數(shù)據(jù)傳輸中——————————————

　　半小時前，瓦倫丁蹲在墻角自閉中，嘴里不停的在碎碎念。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第一次有了完成任務(wù)的辦法，又有了自己喜歡的人。兩件快樂的事重合在一起，這兩份快樂，本該給我?guī)砀嗟目鞓?，得到的，本該是像夢境一般幸福的時間……但是，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

　　永生者看著一直在墻角畫圈的瓦倫丁和他頭頂漂浮著的藍色鬼火，撓了撓自己頭發(fā)。

　　“我說的是不是太狠了點？”

　　“你覺得呢？”

　　剛剛變成源石蟲自爆的系統(tǒng)又一次幻化成了白貓，直接出現(xiàn)在了永生者的頭頂上。

　　“我覺得還行啊，還有一個更簡單的計劃我還沒說呢……想要拯救世界就直接把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干掉，這樣什么問題都解決了，任務(wù)也完成了。”

　　永生者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癢。他伸出手把白貓抱在懷里，系統(tǒng)也沒有反抗。

　　“你除了暴力就沒有其他解決問題的辦法了嗎？”

　　“沒有?！?p>　　永生者搖頭。

　　畢竟對于一個擁有著碎星能力的人來說暴力是最簡單的解決辦法。

　　“透。”

　　系統(tǒng)不想跟這個滿腦子都是打打殺殺的家伙繼續(xù)胡扯下去了。

　　“他肯定會拒絕的，不用想了，所以我們來談?wù)勀阕咧霸摿粝滦┦裁窗??！?p>　　“什么？”

　　永生者心中涌現(xiàn)出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你的那些劍術(shù)、武器什么的，給你的創(chuàng)造者留下一些。”

　　永生者是做夢都沒想到系統(tǒng)會來這么一手。當(dāng)初叫他來幫忙的時候可沒說這些！

　　“這不在我們一開始說的幫助內(nèi)容里面吧？”

　　“一開始是沒有，現(xiàn)在有了?！?p>　　系統(tǒng)絲毫沒給永生者面子。

　　“WDNMD……”一股氣順著永生者的氣管就上來了，差點鼻子就噴出了火，但很快這團火就被他給壓了下去。

　　系統(tǒng)趴在他的肩膀上甩著尾巴，睜開一只眼看著永生者的側(cè)臉，貓臉上滿是嘲諷。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永生者做了幾個深呼吸放松了一下心情。

　　雖然他被稱作永生者幾乎無所不能，但是穿越宇宙這事他自己是根本做不到的，只能依靠系統(tǒng)的幫助。

　　如果系統(tǒng)不幫他那就玩完了，永生者只能一輩子以靈魂狀態(tài)停留在瓦倫丁的身體里，成為他的終極工具人。

　　“我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不生氣是假的，永生者也只能不帶臟字的罵人發(fā)泄一下情緒了。

　　“我不是人，是一個人工智能，謝謝夸獎?！?p>　　有什么樣的宿主就有什么樣的系統(tǒng)。

　　“我就算是死，一輩子待在這個身體里，成為創(chuàng)造者的終極工具人，也不會屈服于你的淫威之下！”

　　永生者頗為豪氣的揮手高喊口號表明自己不畏強權(quán)的優(yōu)良作風(fēng)。

　　“我?guī)湍阍谀慵腋阋惶拙W(wǎng)絡(luò)出來，跟地球互聯(lián)網(wǎng)相連接的，再給你一套地球的頂級PC加外設(shè)，以后硬件軟件修理啥的直接找我，免費升級免費維修?！?p>　　永生者愣了兩秒，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彎腰鞠躬，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

　　“爺，您這邊請！”

　　當(dāng)然，什么樣的創(chuàng)造者也會創(chuàng)造出什么樣的人物。

　　場景迅速變幻，系統(tǒng)進入了永生者自己的精神空間中。跟瓦倫丁漆黑一片的精神空間不同的是，永生者的精神空間里很豐富，周圍望不到邊的樹林，遠處還有數(shù)座雪山。

　　他們出現(xiàn)在一片草地上，面前是一個圓形的小湖泊，湖泊的邊上還有一條木船。

　　“根據(jù)我家周圍的環(huán)境改造的，漂亮吧~”

　　永生者張開雙手整個人躺在草地上，臉上的表情無比愜意，整個身體都放松了下來，就好像真的回到了自己家一般。

　　“你的記憶呢？”

　　“別急啊?！庇郎咂ü上峦蝗怀霈F(xiàn)了一架躺椅，他躺在上面翹著二郎腿，雙手向前一揮，大片大片的記憶碎片出現(xiàn)在了半空中。

　　“這里有我學(xué)會的所有武術(shù)、魔法和神跡，你看著那個合適就選哪個，到時候我傳給他?！?p>　　系統(tǒng)點點頭，開始瀏覽起面前的記憶碎片。

　　“因為學(xué)的東西太多，自己雖然被稱作永生者但依然是一名人類，記憶也是會被遺忘的，就特地將這些東西記載下來流傳于世，為了方便記載我就把它們都放在了一塊?！?p>　　“這里面是我所學(xué)的劍術(shù)，很全面了，理查德納爾、梅耶、菲奧雷、銀大師、卡蘭薩……太多了，此外還有柳生新陰流、北辰一刀流。二天一流誰都會，拿著兩把打刀亂掄就行了……還有八極拳等等等等?！?p>　　“那個時候的歐洲的劍術(shù)流傳的還算比較完整，島國的也是，華夏的就讓人扼腕哀嘆了，基本上全部失傳?！?p>　　永生者被以華夏人的身份創(chuàng)造出來，談及華夏的傳統(tǒng)武術(shù)也是倍感遺憾。

　　“挺好，這些打包都復(fù)制給瓦倫丁一份就行了。”系統(tǒng)沒有幻化成白貓，而是變成了一開始的數(shù)據(jù)人模樣，這樣能讓他更好的操控瀏覽永生者的記憶。

　　“天流一閃？這是什么？”

　　數(shù)據(jù)人的手停在了一份記憶之上。

　　“我自己年輕時創(chuàng)造的拔刀術(shù)，就是居合，多了個放劍氣的功能，那時候自己已經(jīng)好幾千歲了，體內(nèi)的魔法含量擴充的比一般人大多了，威力也比別人的居合強了不少，就特地給它起了個名?！?p>　　回想起那時的中二場景永生者臉頰浮現(xiàn)出一絲微紅。

　　“要了?！?p>　　數(shù)據(jù)人大手一揮，更多的記憶在他眼前流過。很快，又一份記憶停在了他的手下。

　　“斬空步……”

　　系統(tǒng)看著永生者記憶中的影像，嘴里輕輕吐出它的名字。

　　“這個算是我威力最大的神跡了吧，無視一切防御，攻擊路徑上的人必死無疑。”

　　永生者的聲音中充滿了自豪感。

　　“可惜，他學(xué)不會?！?p>　　“確實……”數(shù)據(jù)人點點頭?！耙??！?p>　??？？？

　　“他學(xué)不會為什么還要傳給他？這不是浪費么？”

　　永生者瞪大了眼睛看著正在尋找下一個合適記憶的系統(tǒng)，一臉的不解。

　　“他不會不代表我不會，當(dāng)個底牌用也是挺好的?！?p>　　“隨你隨你……”

　　永生者放棄了爭論，他看上什么那就好了，反正只是復(fù)制不是剪切。

　　要真是剪切他寧愿死在這也不會答應(yīng)系統(tǒng)的要求。

　　“成了，武術(shù)魔法什么的都看好了?！毕到y(tǒng)拍拍手轉(zhuǎn)過身看著一旁的永生者，將挑出來的那些記憶單獨拿出來放在了一起，永生者一揮手其他的記憶碎片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

　　“現(xiàn)在該說說武器的事了?！?p>　　“別把？”永生者哭喪著臉。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多富，長劍雙手劍迅捷劍匕首盾牌弓弩什么的哪個不是好幾十把？分別拿出來一把又不會死?！?p>　　系統(tǒng)直接揭了永生者的老底。

　　“這些都是我用自己的血養(yǎng)出來的神兵啊，在外面風(fēng)吹日曬雨淋雷打個幾十年都不會有一點劃痕的那種，出去賣都能換一大堆黃金的……”

　　“而且我出來就沒帶武器啊?！?p>　　“別糊弄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把長劍哪來的？還有黃金值幾個錢，在那個世界有網(wǎng)絡(luò)重要么？！”

　　“沒有，給！”

　　在網(wǎng)絡(luò)面前一切都能讓步，永生者想玩游戲不知道多少年了，自己單獨研究也搞不出什么名堂出來，現(xiàn)在能有一個以物換物換來網(wǎng)絡(luò)的機會，他自然是不會放過。

　　“武器你直接交給瓦倫丁精神空間里的那名天使就好了，她有個神奇的功能就是儲存物品，就跟你的儲物空間似的。”

　　“武術(shù)記憶就等他出了切爾諾伯格再傳吧，現(xiàn)在不急?！?p>　　系統(tǒng)和永生者確定好了要給瓦倫丁的東西之后又回到了他的精神空間中。

　　“這可是一份大禮啊……”

　　永生者看著依舊蹲在墻角的瓦倫丁輕嘆。

　　“要是我當(dāng)年也能碰見你這么好的系統(tǒng)該多輕松，也不至于挨了這么多頓毒打才變強?！?p>　　“誰讓你死不了呢？而且我是收了錢的，不然也不會給他這些東西了?！?p>　　系統(tǒng)指了指永生者的腦袋。

　　“雖然很完美但我總感覺自己虧了?！?p>　　“并不虧。雖然網(wǎng)絡(luò)和PC在我眼里一文不值，但在你卻很需要他。把你叫來幫瓦倫丁揍人很容易，但他給了我收集了兩年的源石?！?p>　　“這場交易我們都賺了，只不過我賺的比較多而已?！?p>　　“你可真是個好商人?！?p>　　永生者撇撇嘴違心的評價。

　　“這就是掌握渠道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