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史濼跟楚辭一起吃飯,忘了北塘沄說的中午要來接她去膳房。
于是,當(dāng)北塘沄去功課堂找史濼的時候,人來人往的,就是不見史濼,一問之下才知道,史濼被老師罰去戒律堂了。
“知道是因為什么嗎?”
北塘沄有些困惑,他雖然與小師妹相處沒多長時間,但也看得出來,小師妹應(yīng)該是個很乖巧的小孩子,不應(yīng)該上課第一天就被罰才對。
那位弟子還沒說話,就有一道女生突然插入,尖銳的聲音讓北塘沄下意識的皺了下眉頭。
“但凡是在一起聽課的,誰不知道為什么啊,宗主新收的好徒弟,當(dāng)著老師的面說要殺了手無寸鐵的百姓呢,這不,老師一聽她沒有絲毫善心,就讓滾去戒律堂罰跪了嗎?哎呀,不跪滿三個時辰,不準起來呢?!?p> 聽著青沐衣難聽的話,北塘沄皺眉冷橫了一眼青沐衣冷聲道:“小師妹是宗主的徒弟,她行事如何,是對是錯,這是宗門內(nèi)部事務(wù),自有宗主定奪,青小姐在北岳宗做客,還請慎言?!?p> 說完,北塘沄轉(zhuǎn)身朝著戒律堂的方向走去,心里卻想著青沐衣的話。
跪滿三個時辰,小師妹怎么受得了?
想到這里,北塘沄的腳步更快了,他是宗主的弟子,在宗門的聲名又極好,若是他開口,一定能將小師妹帶回去的。
青沐衣氣憤的瞪著北塘沄離去的背影,眼里的怒火能將人燒死,“不是說宗主的大弟子性情溫和,對誰都極好嗎?怎么單單對我沒個好臉色?”
與青沐衣一起來的有好幾個人,都是一同剛進宗門的新弟子。
一聽到青沐衣的話,離青沐衣最近的一個女弟子道:“沄師兄待人一直都是極好的,今天會對你說這么重的話,明擺著是因為史濼。”
“不錯,也不知道這個史濼有什么好的,宗主收了她做徒弟不說,沄師兄也幫她說話,還對青衣你說這么重的話?!?p> “就是,我們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瞧瞧,叫她在宗門里別太囂張了。”
“沒錯,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她?!?p> 青沐衣聽著幾人的對話,氣憤的冷哼一聲:“好你個史濼,先前饒了你,現(xiàn)在又往我眼睛里鉆,這可是你自找的?!?p> 聽到青沐衣的話,身邊幾人面面相覷,卻是都在思考著要怎么借助這個機會跟青沐衣進一步搞好關(guān)系。
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青沐衣是升欒宗宗主的千金,與她搞好關(guān)系,日后必定能得到許多好處。
北塘沄火急火燎的跑到戒律堂,前前后后找了一圈,愣是沒找到史濼。
北塘沄有些擔(dān)心,史濼剛進宗門,還不熟悉,莫不是跪滿了時辰,自己往宗主宮里去了?
北塘沄關(guān)心則亂,絲毫沒想到就這么會時間,哪里就夠三個時辰了。
當(dāng)下便要轉(zhuǎn)身朝宗主宮的方向去找,史濼被楚辭牽著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見北塘沄剛剛轉(zhuǎn)身。
“師兄?”
聽到史濼的聲音,北塘沄一愣,緊接著回頭,就見史濼被楚辭牽著走了出來。
稍微一想,北塘沄就明白了。
一定是小師妹剛來這里,被恰好來這里幫忙的楚辭看到了,所以就拉著去玩了。
要說楚辭其人,整個宗門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宗門里絕對的好玩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