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筎帶著余安安慢悠悠的回到學校附近,從步行街穿過,走到了直港大道,沿著直港大道車站的路突然右走,右邊的路盡頭是一個露天停車場和山。
依舊是只有右手邊有小店,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著,因為余安安是后腳跟著地鞋和地下的車輪印花紋的磚面摩擦發(fā)出了幾分詭異的噠噠聲。
沈君筎故意不用神錄書,余安安也不提兩人就詭異而安靜的繼續(xù)走著。
而剛剛沈君筎的電話就打破了這份詭異的寂靜(沒錯沈君筎還有手機),畢竟這夜市還未開始的山城還在沉睡,即使店家有人在做著事但也還沒到開門做生意的時候。
這種人稀少的地方,突然這么早出現(xiàn)人確實是很讓人懷疑的,不過好在旁邊的店家在意的是自己手上的土豆。
就在沈君筎發(fā)完信息后帶著余安安從店家眼前消失了?!瓣J鬼了,日,媽耶,我還要去拜會兒關(guān)爺爺?!?p> 兩人現(xiàn)身在一個城門口,和七星崗城門長得一樣用石頭壘砌顯得莊嚴高聳。周圍有漫漫黃沙,但是黃沙的涌動僅限于門前,還站著一男一女,都帶著黑白雙拼色的面具,女孩子穿的及膝黑色流光暗紋連衣裙,男子簡單的穿著襯衣和黑色長褲。
兩人身前都排著長長的隊伍,排隊的每個人一次到兩人面前潔面,被兩人帶上面具。沈君筎耐著性子排隊排到她的時候,那個女子手上拿著的帕子頓了一下,“大人尊駕?”
是的這個位置沈君筎沒來過,是看余安安的曾經(jīng)才知道。
聲音柔美嬌酥,順手把帕子也換了,“這不是你該問的,懂?”
余安安輕車熟路,“是大人,請。”女子恭順的將銀制桔梗捏絲戧金半面紗遞給余安安,余安安戴上問了句話,那女子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獄泉街的管事在嗎?這位大人有話要問?!蹦桥記_余安安俯身作揖,“大人,管事在呢,空間之事自然是可以詢問的。”
余安安就和沈君筎邁開步子進了城沒說什么,不過倒是那男子對女子說了話“多嘴?!?p> “哼,反正那個大人有沒有怪罪于我,你那么話多作甚,何況東西本來就是從我們這兒流出去的,現(xiàn)在大人找上門,出了什么事一起擔著?!?p> “擔責任還輪不到我們。走吧,去看看。”女子聞言晃了晃墻頭的風鈴。
風鈴下方的石墻外推向內(nèi)翻轉(zhuǎn),出來了兩個人黑白拼色玄服,“界引請?!眱扇烁┥恚凶訌街弊呷?,女子摘下面具才從城門離開。
沈君筎拿出小玉扣,“這兒你熟悉,走著查查?或者你先辦事?”
“好東西,你應(yīng)該同步一下信息?我只是單純的過來結(jié)前緣,估摸著查這個還得靠你自己的神錄書。
管事的在哪里?”余安安如流光沫影迅速到了獄泉街主干路上,沒看見一個相關(guān)人員,就只能隨手抓小孩了。
“這個,我?我是第一次來這里啊,這,我自然也是不知道了。那啥,能先把我放下來嗎?”
“褚紀家的人都那么不靠譜嗎?還是說,你是被我惹惱了?”小朋友穿著黑色法師暗紋櫻花斗篷,帶著半張狐貍臉面具。
余安安突然把臉湊近,那小孩嘴角一咧“我沒這么小氣,諾,那邊?!庇喟舶残毖劭匆娏讼惹暗囊荒幸慌按笕四€是跟我們走吧,我是不死,他叫長生,這邊請?!?p> 長生,不死用著同樣的手勢,只是不死的姿勢沒這么標準,余安安回頭看了眼褚紀玄,沈君筎已經(jīng)直接開始威脅。
“褚紀玄,若是看到了陳思百情要告訴我哦,別替她包庇喲~”余安安聽著嘴角的笑容染上幾分陰狠和病態(tài)。
褚紀玄乖巧點頭,給不死比了個OK“把人快帶走,爺要撐不住她的威懾力了”,不死直接上前抓住了沈君筎的手,“大人請,管事,可不好找人?!庇喟舶矂t保持著陰沉的笑跟著走。
長生看了眼褚紀玄,“那個鋪子在那里,東西也在,去吧?!?p> 褚紀玄再次揮揮手,“bye~”